的笑了笑,说道:“我只是不想麻烦到你,其实这次你带我来缅甸参加翡翠公盘,还给另外我自由选择的权力我已经很不好意思了,其他的公司可没有样宽泛的条件。”
乔之深闻言了看他一眼,淡淡的说道:“我认为你值得!”
安彦卿听他如此说,抬眼直直的看了过去,见他也盯着自己,瞬间又慌乱的转开了,心中却是七上八下的。
虽然知道谈话在这里止住,不开口是最明智的,但安彦卿仍是勉强的扯了扯嘴角,不由自主的问道:“怎么这么说?”
乔之深沉默了一会儿,安彦卿有些不安的捏着手里胶质的矿泉水瓶,抿着嘴唇等着他的回答。脑海中却是一片混乱,那句话太有歧义了。
乔之深是不是发现他的异能了,还是……
他不敢继续想下去。
不过大概也能解释,为什么乔之深会无端的对他这样一个陌生人这么好。甚至还提出那么好的条件和他签约。
就算是一见如故也无法做到这些吧,更何况通过些这时间的接触,安彦卿知道乔之深在工作上是个极为认真严肃的人,决不会将公事和私事牵扯到一块。
“等到这批毛料切开后不就知道了吗。”半响,乔之深嘴里蹦出一句不能算是答案的答案。安彦卿闻言心中更是惴惴不安,觉得乔之深现在的每一句话似乎都有着另一层含义。
没等他再问什么,车子就到了最近的医院,两人只好止住了话题下车。乔之深见严乔松已经扶着金老下了车,赶紧几步走了过去,扶了金老的另一只手。
安彦卿和詹姆斯等在门外的走廊上,医院里到处的飘散着一股消毒药水的味道,来来往往的全是穿着白衣的女护士。本是大夏天的这里却偏偏有些阴冷,让人心里觉得很不舒服。
过了许久,房间的门终于被打开,金老被乔之深和一个护士扶了出来。安彦卿走上前去问道:“医生怎么捉?严重吗?”
金老笑呵呵的说道:“没什么大事,就是拿药水揉了揉,没几天就好了。”安彦卿看向乔之深,见他点了点头,便也放下了心。
金景智是个很和蔼的老前辈,这些天对他多有提拔,因此他也比较在意这位老人的伤势。
严乔松走在一旁,皱眉说道:“您老的脚伤虽不太严重,但医生也说了最好卧床休息几天,明天的公盘肯定是去不了了。”
乔之深闻言说道:“严叔,今天看好的毛料的编号詹姆斯都已经记下了,更何况还有你在,明天的拍卖应该不会出大问题的。金老就可以安心的呆在酒店休息了。”
金老点点头,眼中闪过一抹隐晦的光芒,说道:“我去没去其实也没多大关系,反正最后的竞拍也是由你决定。你一向谨慎,乔松又在一旁看着,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几人一边说着一边朝医院外走去,而后便乘车回了酒店。回到酒店后,乔之深送金老回房了,又安排了乔禾去照顾他。
乔禾的父亲是乔家的管家,他们一家人极得乔博毅的信任,因此把金老交给乔禾照顾,乔之深十分放心。
在交易会大厅逛了一下午,安彦卿已经很累了,趁着乔之深去安排金老的事情他便回房间洗了个澡。
乔之深回来便看到安彦卿半裸着身子从浴室里走出来,白皙的肌肤上还挂着颗颗晶莹剔透的水珠,头发湿漉漉的贴在额头上,只有下半身围了一条浴巾。
安彦卿出来看到乔之深就坐在客厅的真皮沙发上,眼睛直直的看着自己。他第一个反应便是有些尴尬,想要回房穿衣。
刚要动作却又觉得自己的反应似乎不大对,两人都是男人,他有的自己也有,都一样,有什么好忌讳的。自己是同性恋,可也不代表别人也是。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乔之深的视线让他觉得有些发毛。
这边乔之深已经移开了视线,只是时不时用余光扫过,偷偷窥探。
他见安彦卿似乎想回房,赶紧阻止,拿起身旁的吹风机,向他招手说道:“过来吧,我帮你把头发吹干,这么湿着对身体不好。”
安彦卿闻言只好走了过去,脱了拖鞋坐到沙发上,顺便将手上干燥的毛巾递了过去。
乔之深坐到他身后,拿着毛巾细细的替他擦着头发,力道轻柔,不时按摩一下,倒是十分舒服。安彦卿本就有些累,又刚洗了个热水澡,顿时有些昏昏欲睡,身体渐渐靠了过去。
夕阳的余晖通过大大的落地窗照在两人身上,沙发上,英俊的男子微笑着将另一个俊美的男子抱在怀中,眸中满是温柔。
不知过多久,安彦卿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发现自己正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皱了皱眉,他恍恍惚惚的记起他应该正坐在沙发上让乔之深帮他吹头发才对,怎么会突然睡到床上来?
这一觉睡得极为舒服,利落的起身穿衣,安彦卿走出了房门。乔之深听到脚步声便知道安彦卿大概已经醒了,当下便拨通了餐厅的电话让他们送些吃的上来。
刚挂下电话,安彦卿的房门便被打开了,乔之深见他精神已经恢复了,问道:“睡得好吗?现在已经是晚上七点半了,我打了电话让人送晚餐过来,你吃些吧!”
安彦卿闻言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走到沙发旁坐下,问道:“我怎么会睡着了?”
“大概是今太累了吧,我正给你吹着头发,你忽然就睡着了,所以我就把你移到床上去了。”乔之深从茶几上拿了一个苹果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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