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年诞下了一个女孩,并宣布她享用爱丁王国和丹锡王国双重继承权,是两个王室的第一顺位继承人,降生当天便被赐予爱丁丹长公主称号。
当时举世哗然,两国国内都爆发了大型的示威□□,反对声和支持声势均力敌。
旷日持久的示威□□和民权运动最后催生出来一部人权平等条约的问世——《爱丁王室条约》,它赋予了可生育男子及他们所孕育的孩子同等的人权。
但那个时候,邹明早已生下骆建七,并因身份的秘密被韩子林要挟,将孩子从他身边夺走了。
二十年过去了,社会生态,人权情况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就像人们当初接受同性婚姻合法化一样,从不理解,到理解,直到最后习以为常。
甚至,现在如果哪家的儿子和同性伴侣结婚之后,不靠试管技术就能生下自己的孩子,双方父母都要大宴三天,更是慕煞旁人。
可二十年前,确实不一样。
高凡甚至都不敢想象,邹明为了生下骆七,承受了多大的压力,和孩子分开的这些年来,又饱受了多少折磨。
而骆七,他乍闻这样的真相,心里又是怎样的百转千回,不能平静。
他心疼极了这两个人,可所有安慰的话在这三十几年的岁月面前,在流逝的时光面前都显得太过苍白无力和敷衍怠慢了。
高凡没说话,他上前摸了摸骆七的脸,见他的神色还算平静,放心了不少。
甚至,骆七还主动抱住了他,安慰道,“凡哥,没吓到你吧。”
高凡伏在他肩膀上摇了摇头,“我只是心里很难过。”
骆七笑了笑,“没事,都过去了。”
听他这样说,高凡的眼眶立即酸涩起来,差点落了泪。
还是骆七说,“我今天回来之前,他催我邀请伯父和阿姨过来呢。”
察觉到他还是没有对邹明改口,高凡知道他恐怕心里还是有结。
但这种事,别人没办法多说,最好的办法便是创造机会让他们父子多相处,重新认识自己的新身份,才能水到渠成吧。
而双方父母见面议婚显然就是个不错的机会。
第二天,高凡给老家打了电话回去。
高父得到消息,相当欣喜,一来,他想念儿子,二来,按照传统,婚前肯定要会一会亲家,只有双方父母见了面,这婚事才算十拿九稳了。
高父对骆七满意是满意,可总觉得小伙子生得太年轻了,比自己儿子小了好几岁,两人这份感情到底最后能不能开花结果呢?
他心里十分忐忑。
而且,上次骆七送他们的礼物很精致,虽然高父不认识名牌,但也能看出来,都是好东西,送给他的包是纯皮的,给老伴的围巾是真丝的,虽然没找到吊牌,不知道具体价格,但目测应该都是大几百块,甚至上千块的贵重礼品。
家庭条件又好,长得又帅又年轻,还有工作能力,为人又有礼貌。
这样好的对象,就要成了自己家的儿婿了?高父还是觉得有点不太真实。
当然,他对于自己儿子,是有信心的,高凡肯定配得上小骆。
只是家世这方面,他颇为忧虑,当然儿子要是能和家世好的人结婚,是好事,但自古都讲究门当户对,双方家庭不相上下这样最好。
所以,高父一直惦记着去看看亲家到底什么样。
儿子和骆七先后来电话邀请他们过去,骆七还给订了机票,高父便在家里准备开了。
看了看机票信息,高父皱眉头,“后天就走啊?”
老伴说,“那还不好,你不是一直盼着快去,自从上次孩子们走后,你就一直念叨个不停。”
“好是好,可我那笔定期存款大后天才到期呢。”
高父戴着老花镜看存单,为难的嘬牙。
赵阿姨坐到他身边看了一眼,诧异地说,“哎呦,五万块钱呢,你要取出来干嘛?家里不是有一万块的周转钱,咱们去不了几天,不用带这么多路费吧。”
摘了花镜,高父瞅瞅老伴说,“不是路费,是我给小骆的红包。”
赵阿姨更惊讶了,“给五万?”
高凡点点头,“这钱我一直存着呢,从小凡大学毕业开始,就想着等他结婚的时候给他对象的。我勤俭节约了一辈子,怎么着也得让我儿子在结婚时候风光一点,尤其小骆家里条件应该蛮不错的,咱们虽然不是大富大贵的家庭,但总不能太寒碜了,给小骆包个大红包,他高兴了,小凡也就高兴了,以后两个人在一起舒心的过日子,多好。”
赵阿姨自己没有孩子,因此对高凡很亲,听了之后,很赞同。
她说,“还是你心细,我都没想那么多。不过小骆家里看上去条件应该不差,五万够不够啊?别人家瞧不上咱们这点钱。”
高父拍胸脯,“怎么可能呢?我都打听过了,我们学校教物理的老赵,他儿子结婚的时候,他给儿媳妇包了三万的红包,儿媳妇儿乐得不行,他儿媳妇儿家里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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