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野狠狠地抓着宫灿的衣领,仿佛抓着最后一根稻草,喃喃道:“你骗我。”
“是他骗你。”宫灿耐心的说道,“他说不出口,只能骗你。”
靳野脑子里乱糟糟的,好像被人一拳打懵了,关于温凉的一些残碎片段掠过他的脑海,初见时温凉从一栋没有人的别墅跳楼逃出来,他以为他是小偷;第二次他看到他裹着厚厚的棉夹克,他指使司机恶作剧撞他,还把他捎到了地铁站;后来他去他家里吃了饭,那个狭窄的一室一厅的小房子,厨房的毛玻璃雾蒙蒙的;他又在别墅那里见到他,问他是不是干保洁的,温凉说自己是帮人打扫卫生,而且因为手的原因只能单干……
他第一次失去了温凉的消息,深夜在mix附近的街边捡到了这两父女,两个人都哭过,温凉的腿还是刚接过骨……
他曾经把那个跳脱衣舞的男|妓绑过来审问他一个人渣为什么跟温凉熟稔如斯,事后他一直担心随便伤害温凉的朋友是对的还是不对的,正常人谈恋爱都是怎么认识爱人的朋友的……
他只顾着追求,只顾着挽留,只顾着怎么“掰弯”他,找各种借口对他好,给他买房,给他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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