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怒了你一里,你都想讨回一千。所以,我对你们的恩怨并不感兴趣,为了寰顷家好,你还是带着你夫人老老实实的跟家主大人回家去。”
寰顷蚺拍了一下栏杆吼道:“她李倾倾挨我一剑是她咎由自取!她当初在颜雪妹妹脸上留下那道疤时,就该想到,我早晚有一天会在她脸上划回来!”
寰顷木嘴角抽了一下,表示‘我不想听..’。
寰顷木不想听,不代表孤独玄焰不想八卦,玄焰靠近牢车说:“她曾经划伤了你夫人的脸?”此话一出,寰顷木扶额,诶,寰顷家的另一个特质,碎碎念。
只要有人询问,就能碎碎到把人升天。
寰顷蚺的话夹子就被玄焰打开了。滔滔不绝的开始碎碎念。一旁的风颜雪一脸无奈的看向远方。
寰顷蚺和风颜雪是寰顷家族与风氏家族定的娃娃亲,每逢佳节寰顷蚺就会随着父母去风氏家族看望风颜雪。
两人从小就玩在一起,感情十分要好。
风颜雪五岁时,他父亲逝世,听说是出了意外,她的母亲之后便改嫁到李氏家族,她也随着她的母亲一同去了李氏家族。待她一十八岁时,再由寰顷蚺接到寰顷家成婚。
幼年的寰顷蚺一年要去李氏家族探望许多次,他只是想念风颜雪,却不知为风颜雪惹了闲话。她不是李家小姐,只是个寄人篱下的孤女,没有人知道她会是寰顷家少主的未来妻子,因此遭受了许多仆人婢女的白眼。
她的母亲刚刚做了人家继夫人,一举一动都被人看在眼里,即使她受了委屈,向母亲哭诉,得到的回答永远是:“颜雪,你要乖一点知道吗?不要让为娘的太操心,娘生活的不容易,你是个好女孩,你要体谅娘的不易,别人说你什么,你就当耳边风,那些人说什么,你也不会掉块肉对不对。”
日子久了,风颜雪越来越胆小,因为她被暗地里欺负,没有人会管她,而她再次向她娘亲求助时,却换来了一个耳光,她娘怒斥道:“我每天活的已经够累了,你还要让我为你操心,你就不能懂事一点吗?活不起去死啊!跟你的死爹一样,死了算了!去啊!我为什么要遭受这些,我当这家的主母好过吗?还不是天天仰人鼻息,你呢?还不给我省心,你老老实实的等到十八岁,就离开这里了,你为什么就不能乖乖的听话呢?我是你娘,但我也不欠你的,我给你吃的给你穿的,我哪点没做好,你却天天什么事都做不好,惹了别人闲话还到我这里来诉苦,你说,为什么别人只说你?不说其他人呢?还不是你自己不好!小小年纪不懂的规矩,让那个寰顷蚺少来两天能死吗?你说,你少见他两天能死吗?能吗?”
风颜雪恐惧的看着自己的娘亲,看着她面目狰狞的掐着自己的脸颊,嘶吼着问:“你少见你男人两天能死吗?说啊!小贱人!”
风颜雪鼻尖凉凉的抽涕了几声,眼泪顺流而下,她娘亲却指着她的鼻子说:“不准哭,憋回去!”
风颜雪双肘紧紧卡在腰边,双手环抱臂膀硬生生的把眼泪憋了回去。
许久,她的娘亲叹息一声,抱着她嚎啕大哭,她说:“颜雪,你是娘的心头肉啊,打在你身上,娘也不好过,你知不知道啊!我们现在寄人篱下,你就要忍气吞声,你懂不懂?你知不知道,娘因为你被他们戳后脊梁啊,你为什么就不能更懂事一些呢?”
:“娘,对不起,我错了,下回我就告诉蚺哥哥,不要再来了...”
她的娘亲,拍了拍她的头说:“你能这么做,娘很欣慰。”说完便走了。
夜晚,风颜雪悄悄的跑到外面,走到李倾倾的院落门口,她爬上墙,透过窗子看到,她的娘亲正在温柔细语的拍着李倾倾,哄她睡觉。
风颜雪的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她无法理解,她想:明明我才是你的亲生女儿,你为什么要把对我的温柔都给了她?
几日后,寰顷蚺带着礼物来李氏家族看风颜雪,几个丫鬟婆子说笑道:“真不知羞,光天化日之下还不懂的避嫌。”
寰顷蚺邹眉说道:“你才不知羞耻,青天白日就乱嚼舌根,小心丢了舌头!”
风颜雪拉住寰顷蚺的衣袖说:“蚺哥哥,我们去别处吧...”
几个婆子丫鬟又嬉笑一团说:“真是天生的贱货,小小年纪就离不开男人,我看呐,那继夫人也好不到哪去。”
另一个丫鬟说:“就是,哪有改嫁还带着孩子的,呵呵。”
婆子说:“你们不知道,那风家的老爷子说了,不要这个孙女,人家说,眼珠子都没有了,我要眼眶做什么,还是个女孩,早晚是别人家的,我留着有什么用。”
丫鬟:“诶哟喂,我说的嘛,这个小贱人小小年纪就勾搭男人,呵呵,原来是为了给自己找出路啊!”
几个人说的话越来越难听,寰顷蚺想上前理论,却被风颜雪拉住,风颜雪低下头说:“蚺哥哥,我们去别处吧。”
花园边,风颜雪低头坐着,手指不停的交缠在一起,她懦懦的说:“蚺哥哥,你以后别再来了,你总来见我,我娘说,对我名声不好。”
寰顷蚺愤怒道:“颜雪妹妹,你不要怕,我回去就跟家里说,接你到寰顷家,不让你留在这受苦!”
风颜雪抬着头望着他,水汪汪的眼睛里全是迷茫。寰顷蚺看的心疼极了。就在两人你侬我侬之时,李倾倾走了过来,她笑笑说:“哟,这谁啊,大白天的就跟男人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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