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解他,离家出走,几年之后,幼弟成为一方大侠,身边就带着那个小倌,两人在江湖上成为一段佳话,原来,当年幼弟与他发完脾气,就拿着钱财去了花楼买下小倌,一同离开。
他书信一封,唤回了幼弟,说自己愿意接受小倌进入方家,也让幼弟看在亲情的份上,回来看望他。
幼弟携带妻子回了方家,再一相见,方祁才明白自己对幼弟的心思,他吃醋嫉妒,做了许多陷害弟妻的事,最后被孤独王爷和他的王妃揭发,他身败名裂,在他一败涂地之时,他发现了孤独王爷的隐私,其实那个正气凛然的王爷,并不像外表那么正直。
他私下会鞭打他的王妃,让他的王妃像狗一样在地上爬行,还给他的王妃带上项圈,羞辱他。他唾弃,“孤独玄焰,你这个卑鄙无耻的伪君子!明明行事作为那么恶劣,却大义凛然的公然指着我!!”
他愤恨的同时无可奈何,他想着,方家的长老都开始拥护他的幼弟,还有人提议将他逐出家门,他幼弟一直没有决定,幼弟说:“大哥从小养我长大,虽然他做了错事,但我不能将他无依无靠的逐出家门。”
方祁不但不感谢幼弟,反而生出了与弟妻同归于尽的想法。他抱着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去偷袭弟妻,却再次自食恶果,他掉下熔炉,看着幼弟抱着弟妻,惋惜的看着他。
他好恨,谁知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他回到了幼弟与弟妻相见的前一个月,他正在筹备名器鉴赏大会,花楼的鸨母正笑语嫣然的为他介绍那名即将成为他弟妻的小倌,他捏了几的脸颊,还让婢女抽自己的嘴巴,搞得花楼的鸨母一愣一愣的。
他定了定神情,高兴的抱起鸨母转了几圈,吓得鸨母连连尖叫道:“大爷!我太老了!我不能卖了!”
方祁高兴的拍拍鸨母的肩膀说:“我出双倍的价钱,我要买下他!”鸨母高兴的一拍大腿,就把小倌和卖身契都给了方祁。拿着银子高兴的离开了方家。
小倌非常害怕,方祁命人将他关在地牢,百般折磨。方祁看着浑身是血的小倌说:“我一切的悲哀都因为你!我不会放过你的!”
小倌不明白为什么,但他只求能痛快的去死。最后,小倌没熬过三天便断了气。方祁看着小倌的尸体,他傻傻的笑着,“就这样?死了?”
他最大的障碍没了,他像幽魂一样走到幼弟的房间,推开门,看见幼弟在熟睡。他站在他的床边,盯着他看。
幼弟稚嫩的脸庞还没张开,属于少年的青涩还保留在身上,他伸手摸着他的脸颊,心想道:“就是你,夺走了我的家主之位,可是我不恨你,我到现在,依然还爱着你。”
他想了想,少年微微睁开眼,方祁抽了自己的腰带将少年的双手捆住,系在床头,扯开少年的衣服,撕烂一角碎布塞到少年口中。
少年惊呼挣扎却无济于事,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好端端的,大哥就像变了一个人。方祁将他幼弟□□后,关在了暗室,每日对少年为所欲为。
他抱着少年说:“从今以后你只是我一个人的奴隶!你欠我的!”
少年不理解方祁所谓的‘欠’到底是何意,他以为方祁在向他索要,培养他这些年的债。少年乖顺的说:“大哥,独自一人养我不易,我的确亏欠大哥。”
方祁掰着少年的下颚说:“你知道,你什么都知道,当初为什么还抛弃我?”少年眼泪汪汪,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因为他从未抛弃过他大哥。
少年无论说什么,方祁都不会相信,他把少年锁在暗室里,他还不放心,他要让少年无法翻身,他想到了名器鉴赏大会。
他将本来属于小倌的戏码,放到了少年身上。从此之后,方家再无二少爷,只有他方祁的奴隶。
他让少年一生都毁于一旦。
方祁如今的势力如日中天,没有任何过失,家族的长老也不会过多,去参与他的私事,至于他的幼弟。
将会...悲惨至极。
一滴泪消失在空中,寰顷木手掌中另一滴属于少年的眼泪,越发红艳。
少年叫方熙,他的记忆从一次噩梦开始,他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大哥突然闯入他的房间,将他捆了,还对他行了那种事,身体剧烈的疼痛还未散去,他就被拴在了暗室。
暗无天日,他大哥不给他穿衣,他只能蜷缩在角落,脖子上还挂着沉重的枷锁。这一切来的太快,他根本想不通,到底发生了什么。
接下来就是无尽的羞.辱。
方祁指责他,忘恩负义,背信弃义,喜欢一个花楼的贱人,他哀求,他从来没有去过花楼,怎么可能喜欢花楼里的人。
无论他说什么,方祁都不相信他,反而会惹得方祁更加气愤。方熙战战兢兢,他想过去讨好方祁,但方祁都无动于衷。
某一日,方祁见他发了高烧,行事时也格外温柔,方熙迷迷糊糊的说:“大哥...你喜欢我吗?”
方熙想,应该是喜欢的吧,这种事,不就是只能与喜欢的人,才能做的吗?
方祁冷笑道:“你喜欢我吗?”
方熙想了想,说:“喜欢...”
方祁掰着他的下颚说:“你骗我。你怎么会喜欢我!”明明爱了一辈子都没有结果,短短不到一个月就会喜欢上,怎么可能。
方熙含着眼泪说:“如果我说,我喜欢大哥,大哥可不可以待我好一些...”
方祁没有回答他。而从此之后,方熙越来越没有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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