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我还有过女朋友呢,游马是对丑女硬不起来吗?还是说不喜欢女孩子?”
“不要用那种说法,很不尊重女性的……啊!”
“也就是说没有跟别人做过了?”
“没有……夕雾你不要碰,有点不舒服……”
游马的表情十分不自然,完全失掉了别人面前的镇定,双颊的潮红和放大的瞳孔,让游马看上去比平时更加惹人怜爱。他大概不在意也不知道自己的外貌其实很吸引人吧。奏太这样想着。
“不舒服吗?我觉得你很舒服啊!”
“哈啊……”
“自己做过吗?”
“只有必要的时候……很少……”
“你说谎吧?”
游马拼命地摇了摇头:“夕雾你别碰了。真的,别碰……”
“为什么不?”
“……湿掉了,放开我!”
“你的裤子本来就是湿的不是吗?刚刚掉进池塘里了对吧!”
“不是的,是我的……”
焦急的游马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这让奏太彻底丧失了理智。
这是游马和奏太都没有想到的事情,二人都愣住了。
奏太并没有对游马有任何其他的念想,他只是好奇男人会不会真的对另外一个男人感到兴奋,那些可以让男性感受到意味的说法是不是真实的。本来他只打算稍微玩一下,不管游马有无反应都停手,然后好好揶揄一下游马的性向或是不举,结束自己的娱乐。但是奏太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没有控制好刺激的程度,游马已经明显地有反应了他还没有停手;更没有想象游马会这样敏感。
以后他无论愿意与否都要这样去触碰男人;无论愿意与否都要与不喜欢的人甚至是同性结合;无论愿意与否都要用ròu_tǐ偿还自己的债务。被侮辱、侵犯、折磨,不被当做人看,直到青春不在。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
奏太的眼睛终于聚焦上了。
“恶心!”
奏太拿出医药箱里的绷带胡乱地擦掉手上的液体,拉上衣服逃出房间,将游马一个人丢在里面。
房门拉开的微小声音,让被噩梦侵扰睡眠很浅的奏太惊醒。奏太微微将眼睛张开一条缝,发现手上沾了颜料的游马蹑手蹑脚地从门外走进卧室,轻轻地打开浴室的门钻进浴室里。
奏太闭上眼睛开始装睡。
由于奏太的生物钟还是作为倾城晚睡晚起的状态,而游马是早睡早起生活健康、作息规律。但是游马担心奏太醒来时独自一人很不安,所以最近开始悄悄起床工作一段时间后再穿上睡衣回到床上等奏太醒来。
如果不是自己鼻子灵,颜料味道就是被游马洗掉了还是能闻到一些,奏太可能一直被蒙在鼓里。
“笨蛋游马……”
奏太能在这个时候醒来其实也是开始调整自己生物钟的原因。虽然游马的体贴和可爱让他开心的不行,但是作为恋人,奏太也很心疼游马,不想再给游马添麻烦了。
自己一直以来仗着游马的温柔太过任性,奈何自己又是一个心高气傲、死要面子、不会好好表达自己情感的人,总是在自己明明很喜欢、很珍惜的人面前任意妄为,用伤害了对方的方式别扭地撒娇。
梦见了卖身前最后一次看见游马的事情,让奏太的眼眶有一些湿润。
其实当时自己丢下游马,一个人离开房间后立刻就后悔了。跑到没有人的僻静处自己冷静下来的时候,其实恨不得马上回身去找游马。但是想到自己前脚那么过分地对待人家,后脚又没事人一样的敷衍着道歉,又觉得不是很好。
奏太并没有觉得游马硬起来很恶心,只是想到了以后自己会被强迫和其他人做这种事情感到害怕而已。如果能够原原本本地将自己的心情说出来、好好地道歉就不会弄到这种地步,游马被那样说一定很伤心,而自己完全不好受。
他不知道游马是怎样离开那间房间,怎样离开花降楼,怎样跟祖父解释自己狼狈的样子的。
那天晚上奏太完全没有睡好。
他梦见游马在跟一个女人约会,温柔地对待那个女孩,悉心照顾她的感受。
画面一转,一个男人抚摸着游马,游马蹙眉露出十分羞怯但是享受的表情。
——舒服吗?游马。
——嗯……啊……
游马的声音前所未有的娇媚绵软,就像自己在酒楼里每夜都能听到的色子们的声音一样,那样的艳姿是奏太从未看到过的。游马坐在男人的怀中,与那人几乎要粘在一起一样。男人亲吻游马的额头、鼻梁,最后与游马双唇交叠。
男人引得游马发出了更加诱人的声音。
——田村那家伙绝对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吧?明明这样做,游马会露出更多可爱的表情。
——你……再说谁啊?
梦境中的男子似乎挑衅似的看向了奏太,像炫耀自己的战利品一般。
——没什么,游马你对我是什么感觉?
——我爱你……
这个梦境奏太一直忘不了,噩梦醒来的时候,奏太发现自己的床褥变得冷湿。
奏太实在是受不了,脊背爬上了一阵冰凉又变得火热。他很生气,他受不了游马对别人太好,受不了游马的眼睛注视着别人,更受不了别人对游马做出任何亲密的举动。他恨不得上前杀了那个实际上并不存在的梦境中的男人,还有那个被游马疼爱的女人。然后将游马据为己有。
这个时候奏太才发现,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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