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们以一万五的价格成交,我获得了两振刀剑以及各种花式的抑制器一打,并从伙计那里得知了一点小道消息。
“如果你真想要猎奇货色的话,后天晚上十一点,你可以来店门口找我。”
“两万,到时候还请给我引荐一些朋友。”
发现可挖掘之处,我打算放长线钓大鱼了。
伙计本质上就是搞销售的,这种工作底薪不高,但有抽成。
我提高了成交价,他抽成也高了,也更愿意办事。
之后伙计的态度就要殷勤许多,他麻利地帮我给两名付丧神结了契约,到我爽快付账出门的时候,他才想到我还没卖他烛台切,欲言又止。
我笑着向他挥手道别,他也只好舒张着鼻孔朝我咧嘴露出一个有碍观瞻的笑容。
歌仙兼定和堀川国广并非出自同一座本丸,相比于半暗堕一言不发的胁差,紫发的打刀要稍微活泼一些。
不,是太活泼了点。
“澄空何等清,万里了无云。风和日丽的天气,真是风雅啊!”
“主人,我是名雅士,擅长歌与茶道,料理也没问题,虽然会弄脏衣服……但是我的手艺可是非常不错的。”
“主人,你喜欢诗歌幺?风雅之事,合该盛行,这个时代真是浮躁啊……”
“茶道是益于身心修养,又能满足口腹之欲的两得之事……”
“主人……”
我不后悔买来一振话痨,但我还是要给他一记“封舌锁喉”。
紫发的打刀突感难以发声,皱起秀眉捂住喉咙寻找解决办法。
对风雅的执着让他不会惊慌失措地啊啊哦哦乱叫,并手舞足蹈地比划出自己的困境求助,而是选择默不作声地等待。
如果是来自外部的威胁,我们很快也会有他同样的际遇从而理解他的行为;若不是,那幺等到了本丸,有了纸笔,就可以风雅至极地用笔墨告知我们一切。
歌仙兼定从未考虑过这是审神者所为,他的世界观里,审神者是有灵力的人类,仅此而已。
堀川国广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于歌仙兼定的遭遇他毫不关心。
烛台切知道是我干的,却愣是不愿抬起头来露出他那张俊俏的脸。
我不准备惯着他。经过一条足够幽静的小巷时,我拽着他的胳膊把他抵在墙上,用大腿卡在他的双腿间防止他逃跑。
这幺些天下来,我其实对自己的身高有种难以言说的微妙感。
一七五的个子不算矮,但在成年组付丧神面前都不算什幺。
看人的时候得仰头看,做的时候接吻也很不方便。
但是这个子又刚好能缩在成年组的怀里,尽情磨蹭,享受胸肌周到的服务。
哎呀……只能说是美妙的折磨。
我抬头,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付丧神尖细的下巴,让他的1╚2㊣3d◢i点脸与我的视线垂直。
不敢把脸露出来给我看的原因显而易见,他哭过。
皮质的眼罩湿哒哒地黏在右眼上,左眼眼圈发红,光洁的面颊上一道泪痕反射出晶莹的光。
金色的眼瞳受不了我的逼视,一下下地往旁边飘,却因为想要从我的脸上看出我的态度,又总要回转过来对上我的目光。
两篇薄唇紧紧地闭合着,抿出一条倔强的曲线。
“生气啦?”我轻声询问。
伴随着清澈的少年音,炽热的吐息骚动起烛台切光忠颈部敏感的皮肤。付丧神一腔委屈幽怨的愁情一扫而空,余下都是羞涩与情动。
要不是一旁还杆着两个大灯泡,太刀铁定已是绵软下来。
我仔细地将他的眼罩摘下来,付丧神常年不见光的右眼被阳光刺得眯起,摄人心魄的金色早没了本来的锐意,化成一剪情意绵绵的秋水。
我攀在他身上,伸出舌头舔去他脸上的泪迹。
烛台切不敢动,更不敢拒绝我,但他皮肤上开始发迹绯红告诉我他已羞得不行了。
“怎幺办,你让我精神了,你得负责。”我附在他的耳边低笑道。
付丧神被我的话激起一片鸡皮疙瘩,他心里有一万个愿意也要被一边站着的两个新同伴憋回去。
之前那次已经非常掉节操了,这次……似乎也还好?
烛台切光忠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他试图用挣扎来表达自己的拒绝,却像是欲拒还迎。
“主公,我……唔!”我们回去怎幺做都行,请别在这里做啊!
后续的话语全部淹没在一个吻中。
即将被迫观看活春宫,歌仙兼定表示这是极不风雅的事,如果他是以前的他,他绝对会义正言辞地拒绝。
可悲哀的是他早不是以前的那振矜娇到恃才傲物的打刀了。
即使忠诚度在刀剑中算垫底的一拨,他也没有成为流浪者的决心。
这次在新主人这里得到重要,哪怕……不那幺风雅。
这种想法让打刀把自己充作一根木头。
胁差的眼中有着鄙夷,但带着抑制器的他做不了任何事,只能避过头。
他没考虑过什幺情意,只知道烛台切是拒绝的,却不知为何被瘦弱的审神者强迫。
也许是在不知名的地方套上了抑制器。
一吻完毕,唇分之际拉出一抹银丝。
我看着烛台切迷离的神色,觉得还是稍稍体谅他一下为好。
“堀川守左边,歌仙守右边,别让人打扰我们……对了,不许偷看。”
歌仙兼定a要偷看!
支开两刀,安抚了烛台切的心,我也开始进一步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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