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一次的李霸天,已经让宫少阎觉得未能将他保护好,而如今出现的,更多的刺激了宫少阎的醋意狠绝的力道似乎唤醒了南凤,他主动拽着宫少阎的衣领,仰着身体轻舔了他的耳垂,胸膛相贴,本只是随意拢回的红袍再次散落而开,清零的声音响起“抱我”
只这一句话,倒是让怒气冲冲的宫少阎发愣了好久,双眸对视,一个满满的爱意无从表达,一个水灵灵的双眸略带柔情,就像一曲本就低吟的琴音,突然被大力的崩断一样,一阵回然“好!”
话音刚落,一场舌吻如血潮狂涌,席卷而来……宫少阎吻得绝然,又近乎摧残,可是霸道的吻中却带着深深的眷恋,灵巧的舌头疯狂的在搅动,点燃身体自身由发的火热。
烛光旖旎,爱欲横流。
突地,原本扑在南凤身上的宫少阎脸色一变,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后倒去,惊的一旁的随侍连忙的过来伺候,也只有摇椅上的南凤,不慌不忙的整理衣衫,静静的坐在一边,默不作声。不消片刻,便有随行的御医前来诊治“大人,可是有什么?”凌管事身为当家管事,也身为宫少阎的助手,生死攸关的事情,她必然亲力亲为一边的南凤看着凌管事的脸颊,以及日渐丰腴的身躯,脸上不同以往的精明干练,则是红润柔情,他眼眸一转,似乎发生了些他不知道的事情呢“具老夫所言……”御医说了停顿了一下,看了看四周,见凌管事默许的情况下,才道“王爷是被人下了毒,此毒无色无味,而且是经过精心调试的,按照城中目前的情况来说,这样的□□是不可能会有的”
“所以……?”凌管事是个十分精明的人,她对御医的话一下子便已经是猜透了两三分,“那此毒可有解法?”
这也是南凤所关注的问题,他不自觉的竖起耳朵,身体也不经意的往前靠了靠,就是想知道,他到底能不能死“此毒本身是一招致命的,不过王爷身强体健,常年又服有血莲花,故而才保住性命,要解此毒,还需要时间慢慢的调理”御医说着停顿了一下,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转过身子看了看南凤,又对着凌管事道“那位少年……是否就是刚才伺候王爷的?”
凌管事也略为沉思了一番,道“不会是他,御医多虑了”
一个一辈子都被人操控在手心里的人,尽管智慧超群,可是隔了与外界的联系,就像一只被捆绑住的宠物,虽然高傲不凡,可终究不能自己到了第二天,宫少阎的病情就有了明显的好转,血莲花的作用,似乎远远的超乎了御医的所想,不过,这追查下毒之人却是落到了凌管事的头上宫少阎被人下毒之事,在城中闹得沸沸扬扬,大家似乎都有些担惊受怕,生怕自己就成了下一个替罪羊瞿卫再次来到了地牢,阴暗潮湿,不见一丝光亮,空气中似乎在倾诉着一场灾难,就连烛光也显得诡异他塞了好多钱给守卫,又垫上了自己跟刘左的关系,守卫的这才大发慈悲的让他进去看一看关在里面的江灵关在地牢的江灵显然没有瞿卫上次的待遇好,他的四肢都被烤着铁链,手腕上的皮已经被磨破,全身□□,上面有一些青紫色的痕迹,□□最为多繁,很显然的,被关进来的时候,就已经被许多人照顾过江灵就这样懒散的躺在草堆上,双眼无神,手脚偶尔轻轻的晃动都能激起铁链声音,在空旷的地牢里回响,空洞,让人绝望“江灵”瞿卫喊得声音很低,他本不想吵醒江灵,还记得初见的那个时候,他年轻,稚嫩,而现在,历经沧桑,难得的老成他比起采风,更加的成熟了,也心狠了
铁链吱吱的响,江灵一副泰然的样子,他转了身体,似乎是找了个稍微舒适一点的位置,道“你来了”
似乎是早就知道了一般,江灵的嘴角扯着淡淡的笑容,看起来就像是昨天刚刚见面时候的那样,纯真、美好“……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如果不这么做,要怎么死?”
“为什么一定要死?”瞿卫向来看不起自己作践的人,他此刻眼里的蔑视就像一把利箭一样,分分钟刺穿江灵的心脏,“为什么不选择活着?”
“他死了吗?”
“没有”就如瞿卫所料,宫少阎的中毒,明显的,下毒之人就是江灵,而能够与他完美配合演出戏的,只有南凤。
江灵似乎有点失望,他垂下眼眸,道“如果他不是那么早赶回来,我就能把毒下的更多点,这样子,他就能死了”
“你时机挑的很对,可是你少算了一个人”瞿卫说的依旧站着,一动不动江灵低下头,沉思了一下,道“……凌管事”
“没错,就是她,不过她最近可是没有了以前的干练,总觉得,她……温柔了不少”
“呵……你还不知道?”江灵说着像是听到了一个大笑话般的,道“她爱刘左,不但如此,她还细心筹划了一场爱”
凌管事跟刘左的事情本来就不是什么秘密,只不过凌管事位高权重,刘左又是少城主身边的心腹,自然的,也就不敢有人提了瞿卫突然觉得心上一紧,这种感觉就像是自己喝的一杯不喜欢的茶,却突然的被加入了自己更加不喜欢的苦味一样的难受,“原来还有这一遭”
“是啊,这简直就像是一件衣服被剪刀剪坏,却又被麻绳封上一样的让人笑话”
“她得偿所愿,可惜,你却没有”瞿卫说着,往前走了一步,这是今晚他在地牢前,在江灵面前,第一次走动。
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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