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树枝子将尾兽拍入地下,风之国的土地板结,即使是在绿洲中也是如此,能将半人型半尾兽的生物拍得深深凹陷在土地之中,其力气之大可想而知。
差不多快到时候了,他清楚自己出手的轻重,剧烈的疼痛会造成尾兽的狂暴化,只要适当的刺激便可以人为制造尾兽暴走。
伊尔迷希望五尾暴走,借助尾兽毁掉大半个风之国的都城,让国民对于异常力量的恐惧深深地刻印在心中,而木叶的人出手阻止,则会将他们对于木叶忍者的敬畏烙印在灵魂上,他并不需要太具有风之国特色的首都,灾后重建会让它更像是木叶,更具有火之国的特色,顺便还能增加风之国遗民对土之国的怨恨,哪怕是有复国之心的人不断奔走,也不会与土之国的人联合。
没错,就是遗民,在伊尔迷的心中,这个国家已经不存在了。
他得说,自己很喜欢风之国与土之国联合制定的计划,简直就是一举三得。
蝎那里也占上风,一个又一个的砂隐精英忍者倒下,因为他们引以为豪的□□或者傀儡术,在这两方面,年轻的傀儡大师都可以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他的能力甚至超过了于此道浸淫多年的千代婆婆。
毕竟,他可是将自己身体改造为傀儡的存在,无论是对人体结构的了解,还是对傀儡的认识,这个世界上绝对没有人能超过赤砂之蝎。
速度型的忍者倒在他的□□下,至于傀儡师则面对赤、裸裸的实力碾压,千代的白秘技只能同时操控十个傀儡,因为人的精力与手指的活动范围都是有限的,但是蝎,即使不动用红秘技都能操纵比千代多出一倍的傀儡。
他还不想过早暴露将自己身体改造成傀儡的事实,不过相比人类有活动范围限制的手指,傀儡的手指可以做到360度无死角地旋转,灵活度远远超出人类想象。
以10根手指操纵20个傀儡,这也变成了可以做到的事。
“你……”到底千代也是超一流的傀儡师,从看见蝎用出了超过她白秘技的傀儡操作方式时,她的脸上便闪过一丝游移与不确定。
她在怀疑什么。
说起来,十几岁接近二十岁的年纪,这应该是男性改变最多的时候吧?特别蝎还是那种晚发育的存在,没看见隔壁村的四代目火影短短两年间就窜高了一大截吗?蝎的父母都身量不低,但是他却还未指着两年前的身高没有丝毫变化。
当心中产生了怀疑,违和之处便如果打上了探照灯,一次又一次地放大,一个接着一个的疑问凝结在千代的心中,几乎要破胸而出。
隐隐约约猜测到了蝎身上产生改变的真正原因,但因为答案太过于疯狂,也超过了千代的认知,并没有也不敢往那方面想。
就好像当她将疑问问出口,自己的孙子就再也回不来一样。
砂忍一个接着一个地减少,而伊尔迷也将岩隐村的人柱力带到了建筑物众多并且人口密集的闹市区,两点钟方向几百米就是风之国最高的建筑,他们国民精神的象征大风车,而大名府,就建立在那附近。
只要一发尾兽玉,只要一发,就能将这个国家最大的精神寄托毁于一旦。
从来风之国的道路上,伊尔迷就在思考怎么对这个国家进行二次打击,除了本来就混乱一团的水之国,其他几个国家并不那么容易被收服,因为他们有引以为傲的精神象征,类似于木叶的火之精神,有自己信仰与寄托的国家,都不是那么容易毁灭的。
所以,他得想想办法,怎样一次性将一个国家引以为豪的信仰摧毁,或者说破坏他们笼罩在心之外的防护层,让外来的文化更容易侵入。
内乱以及外来的强大力量,木叶不能做压迫者,他需要让风之国的国民看见,他们蒙受的灾厄,一开始便来原于本国的忍者以及他们的盟友。
是因为贸贸然的刺杀举动,让本来能够善终的国家不得不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大众心理是低级的,并且极易被扇动的,如果伊尔迷以救世主的姿态控制肆虐的野兽,那么并不是很理解国与国之间战争的国民便很容易对他生出感激的心理,与之相对的,是转嫁在风之国忍者头上的怨恨。
上位者需要为自己的错误决策找替罪羊,不管风之国的大名与砂隐一开始说好的是什么,到最后这场无疾而终的刺杀肯定会变成忍村的个人行为,他绝对不会承认这错误的决策,从自己头上摘得****净净,然后带着钱财与架势前往汤之国养老,比起接受木叶正义的声讨,他定然会选择这个。
正是因为看见了结局,伊尔迷才有恃无恐,正是因为看见了结局,千代手上的力道才越来越弱。
年轻的四代目火影看着从坑中缓缓泄露出的暴虐的查克拉,嘴角拉开一丝堪称诡谲的笑容,他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
五尾穆王,暴走了。
为了让他暴走的效果达到最大,伊尔迷甚至还使用了自己的写轮眼,当然,因为他站的位置太高,没人能看见年轻人眼中的变化,有那么一瞬间,尾兽的眼睛也变成了万花筒的形状。
理智彻底从他的脑海中消散,剩下的只有关于破坏以及虐杀的渴望,一个接着一个的尾兽玉从嘴中射出,在伊尔迷不着痕迹的引导下,射向那些有重要人物,但又并不是很关键的建筑物。
他得留下风之国大名的性命不是吗?要不然谁会和他签订契约?
伊尔迷早就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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