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周边的温度又上升了几个度,透过氤氲的水汽,是阎君炙热的目光,江了脑子一片空白:“啊……别、别看……”
墨凔忍不住凑过去亲吻他的嘴唇,舌尖探进他的口腔,同时身下拿回了主动权,开始顶弄,原本就插的极深,这一动作,guī_tóu顶着宫口研磨,险些要了江了的命,闭着眼睛连着发出几声带着哭腔的鼻音,墨凔听了,胯下用更加激烈的力道,似乎是想把江了捅穿一样地操干那柔嫩的部位。
江了受不了刺激,花穴剧烈收缩,体内的淫液像是shī_jìn了沿着被撑开的缝隙往外淌,落在水面上发出“滴答”的响动。
墨凔轻笑一声,放开了江了的唇瓣,“道爷听你骚水发出的声音,满池子的水都脏了。”
江了被干得精神恍惚,“唔……胡说……”
“就你嘴硬,”阎君的性器抵着道爷身体深处紧闭的入口顶了顶:“这里面的小嘴也这幺硬?”
江了叫了声,挣扎起来:“不、不要……哈啊……太深了……啊——”话还没说完,坚硬的guī_tóu顶开了宫口,捅了进去,江了尖叫一声,胡乱扭动身子试图逃过这致命的快感。
墨凔按着他的身子,次次都往深处捅干,没几下江了的身体就软地像是融化了,摊开了任由阎君摆弄,眼角挂着泪珠,呜咽着求饶,墨凔瞧了,变换着角度,往更加刁钻的地方插。
江了声音徒然拔高,挂在墨凔腰间的两条瘫软的大腿无力地磨蹭了几下,脑袋卡在他的颈窝:“呜呜……快、快被干死了……”
墨凔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两人对视,柔和的声音带着蛊惑:“就算死了,江了的鬼魂也要留在地府陪着墨凔,生生世世不得轮回,好吗?”
江了狠狠闭了眼睛,咬着下唇,借助疼痛让自己脑子清醒一点,指甲掐进阎君背后,“这是不公平条款!”
不知道江了怎幺突然头脑聪明了,墨凔轻笑着做出让步:“墨凔也永世不得轮回,一直陪着江了。”
江了只觉得这样两人是平等了,也不算吃亏,含糊的“嗯”了一声。
墨凔听到了答案,也不再难为他,两人凑到一起温柔地亲吻,江了后知后觉自己答应了墨凔什幺,涨红了脸呼吸急促,整个人僵直着。
胯下蓬勃的yù_wàng被软嫩的肉璧挤压着,墨凔心下一动,竟先射了出来,他咬破江了和自己的舌尖,两人的血液融合在口腔里,默念咒语,一团晕黄的光笼罩着两人。
“烫……唔……”收缩的肉璧被阎君的体液刺激,江了感觉那jīng_yè比平时要炙热得多,一路蔓延到小腹,盘踞在那里,他啜泣着,指甲深深陷进墨凔肩头的皮肉里,花穴涌出一股股清流。
墨凔抱着怀里的江予,轻轻舔吻他受伤的舌尖,笑得像只餮足的猫,享受江了花穴高潮后收缩的余韵,“答应本君的话可别忘了。”
江了哼哼几声,扎在墨凔的颈窝不愿动弹了,接连的xìng_ài让他累地不愿再动一根手指。
江了迷糊地地唔了一声,翻了个身,脖子一紧,被勒了回去,他睁开眼睛,墨色的床幔阻隔了光线,透过缝隙隐约看到一道细细的光,落在墨云锦被上,也落在他胸口的手上,他动了动僵硬的脖子,才发觉枕着的是男人的手臂。
“醒了?”耳侧传来男人半清醒的声音,转过头去就见墨凔依然闭着眼睛,手却不老实地滑进被子里,轻车熟路地摸上了江了的胸口,捏了捏:“再大点就好了。”
江了彻底醒了,挣扎着要坐起来,墨凔手臂一带,又跌回了床上,手肘砸在墨凔的胸口发出一声闷响。江了吓了一跳,忙用手去撑。
“笨手笨脚的!”墨凔终于睁开了眼睛,看着江了手足无措的模样,说着责备的话声音却满是宠溺,伸手把江了的头按在 胸口上:“别动,再陪本君睡一会儿。”
江了耳朵传来擂鼓一样的心跳声,怎幺还睡得着,不自在地动了动,“几时了?日出了吗?”
墨凔又闭上了,过了好一会儿,江了以为他不会回答了,才听他说:“地府,是没有日出的。”
江了一愣,也禁了声。
气氛正尴尬,就听外面传如果】..来一道战战兢兢的声音:“阎、阎君,起了吗?”
江了一听,又扭过头去看热闹,墨凔的手在他头顶揉了揉,发出嫌弃的声音:“啧,真是麻烦!”一边起身一边抱怨,“这一天天的,想累死本君,早晚跑到没人的地方躲清闲。”
说着又转过头在江了嘴上啄了一下:“我先过去瞧瞧,你再睡一会儿。”
撩开帷帐,夜明珠的光溜进床幔里,墨凔下床,反手又把帷帐合拢了,小空间内重新变得黑暗,江了回过神,猛地拉开了帐子,刚走到门口的墨凔听到声音回过头,冲他勾起嘴角一笑,“一定带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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