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铛是第一次发情期时送到索隆图身边的。
索隆图没有标记过他,铃铛的第一次发情期渡过的相当艰苦。
在铃铛被遣送出皇宫的前一天,皇帝召见他,男人脸上并无愧疚神色,只是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朕许诺你金银和财宝,但不能再多。”
“从你出皇宫的那一日起,你此生将永远不再得到侍寝的机会。”
好在索隆图并无标记过他,在抛弃他。
这样的下场对于铃铛来说,已经足够幸运。
他并无殷实的家境,性子也软弱的很,上过皇榻对他来说像是一场美妙的梦境,纵使他不过是个工具。
也还是派上了些用场。
铃铛发情难过的时候,被褥子都被汗淋湿了,偌大的宫殿里无一人理会他,o甜蜜的信息素因没有的垂怜,显得卑微又可怜。
他用手指插到后穴里面无章法的掏弄,不能根本缓解,眼泪直流,窗外的月亮都仿佛冷笑看着他的愚蠢。
一般人家的o哪个不是当做珍宝,放在手心里捧着,含在嘴巴里捂着,在o都是无比珍贵的宝物。
铃铛被发情折磨的,全身痉挛,刚刚在深夜里睡醒了,又被灼烈的热意折腾醒了,来来回回熬了三天,人在宫殿里面被发现的时候,全身滚烫,严重脱水。
他坚持的不下去的时候,用小刀划胳膊,上面深深浅浅的血痕留着,他倒也不唤不叫,这样忍下来了。
路辛维尔拇指和食指夹住铃铛的下巴,端详了一把:“索隆图倒是一点儿也不挑。”
那话说得平平淡淡,暗地里明明白白觉得铃铛实在不够格。
他样貌并不出挑,性子也平淡无趣的很,皇帝手边上若是想要o了,上哪里都能找到个顶漂亮又懂事的。
这会儿怕是都要主动跪在地上伺候路辛维尔了,哪是现在这样傻不拉几的模样。
路辛维尔手掌摁压住铃铛的后脑,微微施力,视线往下一挑:“怎幺?kǒu_jiāo不会吗?”
他似乎觉得自己儿媳妇给自己做这样的事情没有什幺不妙,眉毛一边挑起来,有些不悦的开口。
铃铛像是被噎住了,半晌才惊惧的开口:“达文西他….不…..我不是…..”
铃铛摇了摇头,被发带拢着的乌发散开了,垂到耳朵边,他一边狠狠的摇头,一边往后退,脚也放在柔软的地毯上,要往外面跑。
路辛维尔从后面抓住他的细手腕子,将人一把压在沙发芯子里,冷冷的呵了一声,手掌从铃铛的衬袍子下面将他底裤一把拖了,他本就不是正直的人,更谈不上礼义廉耻。
路辛维尔将铃铛的双手钉在沙发扶手上,模样已经很不耐烦:“这幺不听话,我也没有必要怜惜你了。”
铃铛还来不及开口,路辛维尔将自己勃发的yīn_jīng猛地顶进他的后穴。
那块儿还干涩的很,压根没有湿看好u看的■带v〗i文就来就Θ要】耽美∽网润。
别说湿润,铃铛的性器都萎缩着,只到男人剧烈的耸动起来,铃铛才发出破碎的尖叫声。
那声音又尖又脆,听的人手心发冷。
路辛维尔懒得标记他,闯到铃铛身体里,粗蛮的撞入,每当铃铛哭泣着往后撤,就被把住两边胯骨,拉的极开,被男人为所欲为。
后穴因着撞击,结合的部位开始发热,被撕裂的部位流了血,起了润滑的作用,让路辛维尔动的更加顺畅。
他性事中话不多,倒立在铃铛泪眼磅礴的视线中,显得更加冷漠,男人的眉毛拧着显得很不愉快的拍了拍铃铛胯部:“你松些。”
凶猛的从下至上的狠狠顶撞他。
铃铛本就瘦的很,抽噎两声,在极度疼痛中,只感觉头颅也被撞击中,像是响亮的掌掴。
他恍惚中记起,小时候邻居家的beta总是捧着漂亮的糖果盒子,放了学就互相交换,嬉笑和打闹。
只有他。
没有糖果盒子。
也没有同伴的嬉笑和打闹。
远远的就能听到:“你家生的那个o。”
他想起,他趴跪在地上为索隆图kǒu_jiāo,膝盖都跪肿了,索隆图却只是冷冷的:“不想做了就滚出去。”
大理石的冰冷也不及这般刺骨。
只当所有的一切都终了,钟声钝钝的响起来,身上的男人也瞧不起他,看他的目光连一件器物也赶不上。
铃铛望着头顶摇晃的天花板想:这一生怎幺会这幺长呢。
长到让人想到死亡。
也是在幸福不过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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