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濮柯不为难齐树,又换上一副对学生关怀备至的样子,“你还年轻,有些事情不懂也还可以学,以后注意就行了。”
“恩,那我先回去了。”齐树说完,尴尬的低头,快速离开。
我的目光尾随他的脚步,心中的怒火因为濮柯的几句话有了些缓解。
“让他们说吧。”濮柯见齐树走远,低下头小声对我说,“这些事情藏不住,如果他们想说,就让他们说。”
“……”我抬头看着他,不知怎么回答。
“他们说够了,就不说了。他们看你不在乎,说着说着就没意思了,也就不说了。”
这是一种时间积累的修为,有人对母亲指指点点的时候,我气不过,可她也说过类似的话。我做不到,那时的我做不到,现在依旧做不到。
濮柯见我始终不吭声,又冒出一句,“就算做不到,也要演给他们看,让这些会伤害到你的东西再也伤不到你。”
我身体忍不住颤抖,心脏剧烈跳动。我不知道如何形容这感觉,即便知道不应怀揣感激,可他的这几句话让我觉得这个冬天没有那么冷。
晚上休息,我与齐树同一间屋子。借故买东西,我下楼在酒店外抽了根烟。酒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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