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两腿之间的黏腻便滑了出来。
武修紧了紧牙。
叶承启瞧着武修的脸色,哼笑道:“终于能体会到我往日里的滋味了吧……”
武修并不接话,忍住腰酸着手穿戴服侍,太子殿下倒也没有闲着,时不时递个xiè_yī里衫。等到武修穿戴整齐后,叶承启才按住了侍卫长的肩膀,阻住了他起身的动作。
叶承启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真心,柔声笑道:“昨日你救了我两次,我很欢喜。”
武修并未抬头,声音冷冷淡淡道:“太子殿下解了毒便好。”
叶承启隐隐觉察到他的拒绝态度,皱了皱眉,捏着他的下巴强迫武修直视自己:“你这是什么态度,难道只因为我为了解毒上你一次便决定从此以后与我划清界限吗?”
武修缓缓笑了起来,带着几分讥讽:“殿下若是想占据一个人的清白何须多言,只要吩咐一声属下即便不从也会被暗卫打断手脚强行服从。”他低下头去,声音里隐隐带着些许颤音,“又何必,又何必使出这等手段来验证于我……”
“昨日我原本就怀了些许疑惑,为何那些侥幸逃生的乱党如此轻而易举便束手就擒?秦舒沅身旁侍从素来以□□死士出名,我虽未亲眼目睹,可也早有耳闻。再则,殿下原本中了春情毒针,本应该脸色赤红浑身无力,到后来又是哪里来的力气足足折腾到三更时分?”
武修勉强一笑,伸出手掌,露出一点殷红肉蜡假皮。
“原来,这从头到尾就是一场针对我一人的阴谋。”
侍卫长首次被重罚,春寒料峭只着单衣跪在东宫殿前,胆敢求情者悉数被乱棍打成重伤。
叶承启冷脸去了皇宫,没他的命令,谁也不敢轻易接近受刑的武修。东宫之中负责伺候太子起居的侍女,不由得心疼地望了一望,但以她的身份也只能是递过去一个关切的眼神。
太子面色如霜,直直进了皇宫后殿。老皇帝早已被御医救醒,只是因为龙根被剁的缘故性情大变,太子刚踏进殿门,就见到一个不小心打碎玉被的侍女被活活打死拖了出去。浓浓血腥味儿飘了过来,叶承启不由得皱了皱眉。
老皇帝身边伺候的太监宫女们见到太子降临,乌泱泱跪下行礼,随即被他皱着眉撤了下去。老皇帝许是被龙根刺激了性情,平素里向来不敢与太子争锋的他,今日居然转了性情似的吼道:“谁也不准下去!太子还没登基,你们就不把朕放在眼里了?!”
太监宫女们停在原地,面面相觑。
叶承启随意挥手,道:“皇上遇刺伤了神智,暂时由本殿下掌管一切,你们还不滚?”
见风使舵的下人们得了命令,一个个溜得比兔子还快,就连身后老皇帝的怒斥咆哮声也置若罔闻。老皇帝一口一个“狗奴才”、“贱人”,比之寒室陋巷中骂街的泼妇都不如。太子悠悠闲闲地斟了杯茶,老皇帝骂得口干舌燥,忽地上前抢了他的茶,狠狠掷在地上!
叶承启冷冷一记眼刀,钉得敢和天斗的老皇帝不自觉向后退了两步。
他缓缓冷笑起身,朝不停后退的老皇帝走去,老皇帝吓得心头狂跳,艰难地踉跄后退,道:“你,太子,你想做什么?!难道,连你也要谋逆不成?!”
“谋逆?”叶承启嗤了一声,“早在多年前这天下就是属于我的了,我不过是拿自己的东西,又有什么可谋逆的地方?”
老皇帝怒道:“放肆!”
叶承启冷笑道:“我放肆?怎么不说你和那个贱种放肆?三个月前,是谁暗中联系秦舒沅一干人等,使其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京城?老家伙,莫要以为你暗中做了手脚就能瞒过我,整个朝廷遍布我的耳目,你那些龌龊事我不过是懒得拆穿罢了。昨日被你那个贱种儿子摆了一道,现如今不能人事的滋味如何?”
老皇帝抬手就要箍他一巴掌,但被酒色财气掏空了身子的他又怎么会是年轻力壮的太子的敌手?不过一转眼,这一巴掌就变成了太子给予皇帝的“恩赐”。叶承启抬腿踹了他一脚,老皇帝先是被狠狠甩了耳光,随后又被撞得惨不忍睹,头脑昏沉得就连眼前的太子身形都变成了三个。
叶承启好整以暇地站在原地,眼里写满讽刺:“真是可怜,fēng_liú快活了一辈子,好不容易生了两个儿子,一个铁石心肠,一个心狠手辣。”
“朕不相信,朕不相信!”老皇帝踉跄站起身,随即拼尽全力向殿外跑去,急道:“来人!快来人啊!太子谋逆!给朕拿下!!!”
叶承启屈指微弹,一枚暗器迅疾没入他膝盖后侧,老皇帝一句“拿下”喊到一半,就变成了撕心裂肺的痛吼声。叶承启幽幽道:“别白费心机了,整个皇宫都是我的人马,你就算叫破喉咙今日也别想逃出生天。”
老皇帝抱着伤腿大喊大叫,痛楚扭曲得脸色都变了,他终于觉察到了恐惧,颤抖着向后退去,腿上鲜血在明玉铺就的宫殿地砖上擦出一道殷红。老皇帝颤抖不停,连声音都变了色:“承启,承启,吾儿,你要什么,朕都可以给你,哪怕是皇位!朕,朕以后再也不敢另谋他事,只要,只要你放过朕,朕一定向你保证,一定!”
见叶承启并无打动之色,老皇帝顿时吓得老泪纵横:“承启,朕是你的亲生父亲啊,你身上,你身上还流着朕的天子血脉啊!”
叶承启终于冷笑出声,他走上前,看着不停颤抖地老皇帝微微俯首道:“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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