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木草做事效率一向很高,大夫来的很快,意外的是,除了一个白胡子大夫,还有一个衣着华贵的陌生男子。
男子看起来大约二十几岁,身上穿着深蓝色长衫,看布料,竟是云秀,想来身份应该挺尊贵。
他样貌很是俊郎,为世间少有,只是见过桃桃那般出色容貌后的孔庄,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男子虽张着一副招蜂引蝶的脸,但面却是面无表情的,周身更是散发着寒冷如冰的气息,他整个人看起来,都在说着一句话——靠近者死。
白胡子大夫给孔庄把了脉,然后摸着胡子跟男子说:“这毒名叫思念,无色无味,中者的沉睡时间会越来越长,最后悄无声息的死在梦里。”
男子清冽的声音响起:“何解?”
“思念是种□□,至少需要服用两个月才会有效,小公子才吃了两天,本来应该无事,只是坏就坏在小公子身体里还有其它的毒。”
“这两相一交合,小公子怕是活不过一个月。”
听着白胡子老头的话,孔庄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他整个人都是懵逼的,完全没料到云来银的情况这么复杂。
孔庄正要问问大夫他之前的毒是怎么回事,就见白胡子和面瘫男不知道产生了什么交流,两人转身出去了。
孔庄:“……”不要告诉了病人死期就离开啊?!医生你的职业操守呢?!
系统却是开心的笑岔了气,他道:“天都在帮我,大庄庄你不要再挣扎了。”
系统的高兴没能嘚瑟太久,因为白胡子大夫回来了,他比起之前来的时候,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多了些许人气,具体表现在他看着孔庄的眼神。
老头看着孔庄的眼神,犹如在看着一座金山,他道:“小公子不必担心,老朽一定治好你。”
“多谢大夫,”孔庄脸上老好人的微笑又回来了,“我想请问大夫,之前说我体内有其它的毒是何意?”
“这个啊,娃娃你可真是命苦,这毒是你从娘胎里带出来的,你之所以会体弱多病,甚至双腿瘫痪,都是这毒惹的祸。”
“从娘胎里?”孔庄觉得自己的身世突然充满了迷雾,这么说的话,有人给云来银的娘下毒?那云来银的娘到底是病死的还是被毒死的?下毒的人又是谁?
孔庄死死掐着手掌,坐在轮椅上单薄的身体发着颤,显然对于突如其来的真相很是震惊。
孔庄内心的感受是自己任务又多了一项,云来银得知自己娘亲的死因有蹊跷,定然会想要查明真相。
问题是,他一个瘫痪,无权无势的,怎么查明真相?
正想着,感觉身体一轻,孔庄回过神,就发现自己被面瘫男横抱在怀里,他有些不适应的推拒了一下:“还没请问,公子是哪位?”
面瘫男低头瞥了孔庄一眼,抬脚往外走去,一边冷冷吐出两个字:“你爹。”
孔庄:“……!!!”居然是他爹?他爹好年轻,传说面瘫是真的,重点是他娘给他爹戴绿帽子的事情要被发现了!
孔庄脸上的表情裂了一瞬,他笑容疏离道:“不知是庄主来了,是来银失礼了。”
云来金道:“叫爹。”
“庄主。”
云来金沉默了一下,他说:“只有我能帮你解毒。”
孔庄不信,他转头去看跟在身后的白胡子老头,老头点头道:“庄主所言不虚。”
孔庄干脆利落的低头了,他对着云来金唤道:“爹。”
云来银实际上是个完全的利己主义,毕竟从小到大,他能靠的只有自己,更何况,摆在眼前的是生命安危问题,叫声爹也就显得没那么难接受了。
云来金的反应挺大,他抱着孔庄的手臂明显力道重了一些,他又低头瞅了孔庄一眼,低低的应了声:“嗯。”
孔庄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从这个单音节词汇里听出了欢喜的意思。
他抬头望着云来金,从孔庄这个方向能看到对方坚毅的下巴,还有……泛红的耳朵。
孔庄:“……”什么鬼?云来金是在害羞?为什么害羞?他不就叫了一声爹吗?
实验性的,孔庄又叫了云来金一声爹,接着,肉眼可见的,云来金的耳朵又红了一层,衬着对方的面瘫脸,竟有种反差的可爱。
孔庄:“……”这个爹有毒。
云来金走进了一个院落,孔庄瞅着有些眼熟,直到看到一块地里种满了红薯,他无比的确定了,这就是他院落背面的院子,也就是桃桃带他来洗过澡的地方。
原来这是云来金住的地方,看桃桃那么熟悉这里的样子,应该也是住在这里,那桃桃和云来金是什么关系?
思索间,云来金抱着孔庄,走进了一间卧房,他把孔庄放在座椅上,道:“解毒期间,你暂住此处。”
“哦,我轮椅呢?”
“在做。”
孔庄道:“在做?我不是有轮椅吗?”
云来金说:“你的太破。”
“……”他被嫌弃了,孔庄不咸不淡道,“我以前在乡下,爹给的钱不多,没钱做好轮椅。”
云来金抬手摸了摸孔庄的头发,他道:“以后有爹在。”
“爹以前也在。”他还不是过得凄惨无比。
“不一样。”
孔庄疑惑道:“哪里不一样?”
云来金摸了摸孔庄的头发,没回答。
孔庄注意到,他爹的耳朵又红了。
就这样,孔庄在云来金的院子里住下了,他的衣物又升级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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