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门忽然被白小棠打开,常衡欢欢喜喜地搂着他感慨:“难受了吧?快让我多抱会儿。”
白小棠一声不吭地垂着头,由着常衡把自己抱上床,忽然翻身跨坐在腰间,拿刀片抵住了常衡的脖子。
“小棠?”伸手想要摸o的脸。
白小棠却哑着嗓子低呵:“你再动一下,我就真的划了!”
常衡闻言不仅没收回手,还笑着说:“你划吧。”
“我……我真划了!”白小棠绝望地仰起头,眼底满是水意。
常衡依旧伸着手,指尖触碰到了o的眉心。
白小棠的手越来越抖,终是把的脖子划出了一道浅浅的血印,他却再也下不去手,扔了刀片坐在常衡腰间捂着脸摇头。
“没事儿的小棠。”常衡坐起身心疼地拉他的手,“我不疼。”
白小棠把推开,又忍不住贴过去:“你不怕我是别人派来杀你的?”
“哪儿有这么笨的杀手,都把自己赔进来了。”常衡好笑地咬他的耳垂,“我看你是小偷,专门偷我的心的。”
“你这人……你这人怎么听不进去话!”o红着眼眶揪住常衡的衣领,“我就是个来路不明的戏子,你怎么就不小心一点?”
“我小心了呀。”常衡怕白小棠真的掉眼泪,连忙安慰道,“可是你太厉害,我没把持住。”
o闻言“你”了半晌,最后懊恼地把脸埋进常衡的颈窝,嘀嘀咕咕地解释:“我不是来杀你的。”
忍着笑“嗯”了一声。
“可万一别的o接近你怎么办?”白小棠扭着常衡的衣角越说越气,“你还这么放松警惕,十条命都不够用。”
“别的o……”常衡煞有介事地思索起来,再郑重其事地比较,“别的o哪儿有你好。”
“那你……你之前有过别的o吗?”白小棠听了这话别扭地问。
“你闻闻不就知道了吗?”常衡一边脱衣服一边把o往自己胸口按,“仔细闻,千万别放过我。”
白小棠羞得满面通红,扯着被子把往里头裹:“我让你耍流氓!”
常衡笑着伸了只胳膊出来,胡乱搂住他的腰认输:“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白小棠这才停了手,却不想黏上来旧事重提:“那现在能不能让我插进去?”
o气极反笑,抬腿就把常衡往床下踢,怕他伤着腰间的枪伤,主动滚了下去,白小棠还觉得不解气,趴在床头拿手挠常衡的手臂,一个不小心连人带被一起栽进了怀里。
“小棠!”常衡接住他以后心有余悸地喘息,“别闹了,吓死我了。”
白小棠狼狈地从常衡怀里爬起来,瞧着肩头被自己牙齿磕出来的红印绷不住笑出了声,继而越笑越开心,眼角都沁出了泪。
常衡见他开心,自己也便开心,搂着o趁机偷了几个吻。
白小棠笑完趴在怀里闭目养神,时不时拍开常衡偷偷摸摸探过来的手,然后问道:“你还做什么生意?”
“走货呗,能赚钱的我都运。”毫不隐瞒,见自己答了一题便能摸上一摸,愈发积极。
“你哥呢?”
“军火,先前都告诉你了。”常衡边摸边亲白小棠白净的颈窝。
“你……你就这么告诉我了,不怕我告诉别人?”o咬牙轻哼,“我可不是什么好人,万一哪天有人给我百八十万,我肯定把你卖了。”
常衡听罢轻轻咬了一下白小棠的喉结:“卖吧,只要你能过得更好,把我卖给谁都行。”
白小棠听得既好笑又好气,推不开就转而去捏那条抵在他腿间的欲根:“哄起人来一套接着一套,以前肯定没少勾搭过人。”
“天地良心,你出去打听打听,我常衡除了打架,在巴黎没干过别的事儿。”
“天天打架你还骄傲了?”白小棠戳了戳的脑门,“我要是你哥,绝对把你关在家里,免得你出去害人。”
“这不是有你呢吗?”常衡嬉皮笑脸地亲o的唇,“你把我关起来吧,我就祸害你一个。”
白小棠听得目瞪口呆:“我这还算是为民除害了?”
连忙装出一副大义凛然地模样,顺势往地上一躺,捏着自己肿胀的性器喊得慷慨激昂:“来吧,不用犹豫,随便怎么蹂躏我都行!”喊完眼睛睁开一条缝,偷偷摸摸打量白小棠的神情,见他呆坐在地上半晌未动,就舔着脸凑过去,“你要是嫌麻烦,我主动献身也行。”
白小棠没见过这么能耍赖的,好半天都缓不过来神,终于寻回一丝神智以后捏着常衡的脸嘀咕:“要不你还是装装样子吧,这样太烦人了。”
常衡抱着他摇头:“我就要烦你。”
白小棠崩溃地叹了口气,竟无意识地说道:“烦我,我也不给你插。”
常衡憋着笑问:“那你什么时候才给我插?”
“我……”o这时才反应过来,羞恼地挣开常衡的手,“我才不给你插。”说完蹬蹬蹬跑到床边穿衣服,套上腿环的时候还拿着刀片对着挥了一下,嘴型像是在说,“小心你的家伙。”
常衡靠着床坐在地上笑得直不起腰,觉得白小棠气得张牙舞爪的样子可爱至极,便扶着床起身追着o往外跑:“早饭想吃什么?我带你去吃。”
白小棠懒得理会,被常衡逮进怀里才蹬着腿嚷嚷:“我要吃饺子。”
“这一大早的,我上哪儿给你去弄饺子?”常衡嘴里抱怨,行动却诚实,抱着白小棠上了车,慢吞吞地开了一路找饺子。
o冷眼旁观了半天,见常衡探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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