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看着他,深情的眼眸弯起了漂亮的弧度,“你想知道?”
常清没有说话。
秦朗说:“只要你告诉我前辈子有没有弄死陆怔,我就告诉你。”
常清闭了闭眼,说:“你成功了。”
秦朗凝视着他的脸,“那你呢?我有没有善待你?”
常清说:“我流落街头。”
秦朗表情变了,“撒谎。”他捏了捏常清的脸,“我怎么舍得让你流落街头。”
常清:“………”
秦朗低声说:“我原来的计划,若是成功了,就娶你,让你为我生孩子。”
常清猛地睁开眼睛,“你有病吧?”
秦朗笑了起来,他的眸色暗沉如深渊,“你现在才知道?我是有病啊,只要是陆家的东西,无论是整个陆氏集团,还是陆家唯一的男妻,我全都要。”
常清真的无法控制自己不生气,他想揍他,四肢被捆得死死的,一点都没办法动弹,“你简直丧心病狂!你妈妈和陆怔妈妈好歹是亲姐妹,你是陆怔表弟,血浓于水,这种事情你都做得出来,你不怕死了下十八层地狱!”
秦朗温柔道:“你信佛?我不信,我信基督,不过我可以为你改信佛。”
常清气死了,“你简直有病!”
秦朗说:“不用重复了,我知道我有病。”
他温和地拍了拍常清的肩头,“既然你知道我妈妈和陆怔妈妈的关系,那应该是我告诉你的,你果然撒谎了,上辈子我娶了你对吗?有我爸爸这个对照组,我对做丈夫还有爸爸还是挺自信的。我不会拈花惹草,不会有小三情妇,会一心一意对你,会做个好丈夫,好爸爸。”
“对了,我们的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我比较喜欢女孩。”他说着,皱了一下眉头,“千万不要像陆花,像我妈妈,不然我可能会掐死她。”
他说到这里,似乎觉得自己有些残忍,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脸,嘟囔着说:“你知道的,我其实很讨厌我妈妈,她是个疯女人,我讨厌到恨不得杀了她。”
常清见他一脸平静地说着这种恐怖的话,简直毛骨悚然,“你真是……真是有病。”
秦朗笑了起来,“总重复这句话干什么?我当然知道我有病——对了,你不是想知道我的计划吗?可以哦,我可以告诉你——只告诉你一个人。”
他伸出手指,不顾常清的挣扎,紧紧地攥住了他的手指,他微微眯起了眼睛,轻笑道:“我让陆怔从a路上来,那有摄像头,如果他带了别人的话,我会送他点小礼物,比如陆花的手指之类,等他把钱放在标记点,我会让陆花和他一起从b路回去,那儿是有些小玩意,他们走那条路必死无疑。”
“这两拨人怎么办呢?王胖子对我忠心耿耿,一心一意为我着想,我还不想舍弃他,但是那些匪徒得解决,要是埋炸弹的话,说是为钱自相残杀也说不过去,但是直接杀掉他们的话,我又摘不出来,太麻烦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不继续用第一次弄死陆承辉的方式杀掉陆怔吗?——没有合适的人选,像第一次那般,心性不简单,好掌控的人太少了,要是没将陆怔撞死,我的人也没死的话,我的嫌疑会越来越大,陆怔恢复后,我基本上没有翻盘的可能。这么说来,第一次真的很走运对不对?”
“而且这次来不及了,陆怔已经在查我了,又或者你也在查?你查的话多简单,我前辈子娶了你,我会告诉你很多秘密,你知道很多事情,要找到证据太简单了,所以我只能仓促地决定了这次计划,好好,我知道有些漏洞,但没办法不是吗?夫妻一场,你不帮我,帮陆怔?”
他说着,还有几分委屈,“我也给我妈妈打了电话,让她过来交赎金,可她呢,直接挂断了电话,我每年给她那么多钱,她收了就完事了,我有事,从来见不到她的影子。”
“……啊,扯远了,没事,那帮匪徒我也会解决,至于怎么解决,我就不和你说了,按这样的计划,不出意外的话,只会剩下我,你,还有王胖子,到时候你作为受害者,与我一起,便可以轻轻松松地从摘出去。”
“就算一时半会儿摘不出去,也没有关系,凡事都讲究证据不是吗?只要那些人死干净,就不会有证据在。”
他说着,唇角泛起了一丝温柔的笑,“看看,一切都这么简单。”
常清听完,他喉头艰涩,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秦朗说:“就是有一点,陆花跑了。”
他想了想,微微笑,“也没什么影响,她一个人,又怎么在这片深林活下来?不过保险起见,我让人去追她了。”
他说着,仔细地打量了一下常清的脸,“你和陆怔现在关系变好了吗?现在还喜欢他?”
常清没吭声。
秦朗说:“我真不习惯这样一句话不说的你,原来的你话那么多。”
常清说:“你有病。”
秦朗:“好,让你说话,你就说这句是吗?”
秦朗松开了一直攥着常清手指的手,“我知道我有病,我一直都知道,陆轩陆怔他们从小幸福地长大,为什么只有我……只有我要被那个疯女人折磨?那个疯女人一直对我说陆承辉本来应该是她的丈夫,应该是我的爸爸,陆家应该是我的家……”
秦朗勾唇笑起来,一派灿烂春光,“她这个疯子,凭什么这么对我?她这个废物,我就要做到了,陆家会是我的,到时候给她看看,她只会说而已,在我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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