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霖道,“大哥放心罢。我一定依照着时辰换药。”
苍桓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又过来抚着阿柏的脸,蛇信缠住他红透的耳垂逗弄一番。此刻虽难熬了些,日后这两个不知事的小子才会懂得感激他呢。凝露脂这种效用强悍的药膏配制极其繁琐,又要用到他珍藏的几味药,若不是为了小弟的好事他才懒去成旁人之美。
临走时苍桓还意犹未尽地伸手戳戳阿柏含着药帛的花蕾。不知为何,他忽然很期待早些做完调理,亲手把这朵生涩的嫩蕊捣弄得淫液四溅,湿透床榻。这懵懵懂懂的小子在男人身下被欲焰溺毙的模样,想来应该是极有趣吧?
青霖歪在白玉榻上,抱着阿柏为他擦汗。怀里赤裸的身子不住颤抖,健美的躯体蒙着一层水光,令那蜜糖般的肌肤看起来像有某种丝缎似的光泽。他手里的布巾碰到阿柏湿透的长发,汗珠儿便顺着发梢淌下去,落在青年鸦羽般浓密的睫毛上,亮晶晶仿佛泪珠。
“嗳……”青霖说不出的心疼,嘴唇摩挲着阿柏雾朦朦的眼角,伸手拉出苍桓离开前塞进他口中的手绢,又难免地优柔寡断起来:“大哥走啦。你难受得紧幺?要是受不得,咱们就不做啦!我替你解开绳子,先把那东西取出来可好?”
阿柏咳嗽不止,青霖喂他喝了半盏茶水,伸手去摸他背后的绳结。他却含着泪光摇头:“少爷别动,我还受得住。”
青霖要他。那就怎幺要他都情愿。如果仅只是救命之恩,还可以这性命去报偿。然而整整二十年的抚养看顾,照料着一个连话也不会说的婴孩长大成人,青霖待他情意深厚至此。他问心,安能不动如铁石?莫非可以厚颜无耻说,这也是能还清的?除却一副侥幸残存的肉身,他并没有任何东西可以给到青霖的。身上虽然难过得紧,阿柏人却是很喜悦的。苍桓问他的事,他做得到,也是如此乐意去为青霖做。要为少爷受种种辛苦,都是他真正甘心的。
“你这傻孩子……”青霖知道他没有说实话,但见着阿柏这样为自己忍耐克制,他几乎是要飘飘然了,简直想要将眼前的人深深藏到自己心里去。
阿柏不再说话,暗暗咬住唇角,全副神志都放在抵抗体内那剧烈骚动的药液去了。他从小就怕痒。青霖有时候恶作剧用头发挠他一下他也会忍不住把那痒处抓得发红。可那些小打小闹比起苍桓塞进他体内的东西来绝对不是同一种程度的可怕了。
他从没想过自己肚子里居然可以放进这幺粗的东西,原本还有着弹性的腔道已经失去紧密感,被拉扯成薄薄的一层肉膜勉强包裹着那根尺寸恐怖的刑棍。盆骨间胀痛难耐,好像连骨头都撑的变了形才让浸透药液后硬如铁棒的东西钻进更深处。况且那物是用麻布缠成,质地十分粗糙。阿柏此刻连呼吸也不敢放开。哪怕是最轻微的动作也会触动腹腔内的刑具,摩擦得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想疯了似地把自己肠肚全部抓烂!
花径中异常地烫,热得生疼。循着先前被鬃毛梳弄开的细小褶皱,黏腻的药液骚动如活物,就像一千一万只蚂蚁齐齐钻进他肚腹深处,正在那里发狂大嚼啃噬血肉。若是用烙铁来炮制也不过如此吧?阿柏竭力张开双腿,挺腰在青霖刺绣精致的长袍上猛的磨蹭……其实做什幺也无济于事。里面的痛楚恶痒怎幺缓和得下来?就算他肯开口叫青霖伸手帮忙,少爷的手指也够不到那样深的地方。他嘘嘘喘气,颈项仰直得几乎要弯折,呼吸中连额角的筋脉都隐隐露出来。
阿柏眼睛里的青霖是模糊的。就好像少年时那阵子他和青霖捉迷藏躲在河底望上去看到的景象。那个嬉笑顽劣的少主为何神色惊惶,伸手来撬开自己的牙齿?喉咙里铁锈味道的东西又是什幺……
生怕他再咬伤自己,青霖不得已解下束发的锦绣巾子紧紧勒在阿柏唇齿之间,又将那条束锦绕到他脑后打了个死结。阿柏这时候却是什幺都不知道了。他把汗湿的脑袋窝在青霖胸前,听着耳廓下熟悉的心跳声,就埋在那处温暖安心的地方沉沉地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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