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玉远远望见,面上一片忧色,他推了推身边无动于衷的赫连兰声:“汗王。”赫连兰声却连眼皮都不抬一下,只是慢条斯理的给眠玉布菜:“远没到顾折颜受不了的那一步呢,眠公子不必忧心。”眠玉心下一坠,终于发觉这位对于玉成他和沈未宣好事极是热心的汗王竟还有如此冷血无情的一面,他顿了顿,许是不再寄身春城让他有了几分底气,终于还是开口问道:“可是汗王与太后不是好友吗?怎可旁观太后被这样当众……”
赫连兰声拈起一块糯米做的糕点,白玉似的指尖捏着那小小软软的可爱点心,放入口中一点一点咬着吃了,才抹掉指尖一点糯米碎屑,轻声道:“正因是好友,才该在他彻底无可自拔之前,让他好好清醒清醒。”
厉择行与姑苏低头说了一会儿话,无非是近日长公主厉薇在襁褓中的可爱情态,会叫爹爹之类云云,姑苏虽然心有芥蒂,但看见少年天子如天下所有傻父亲一般,对女儿寻常至极的一点一滴都如数家珍,仍是觉得他有几分稚气的可爱,一时也不知不觉的听住了,在歌舞声中,两人俱未察觉易衡之那边的动静。
易衡之下身阳物早已硬挺起来,隔着下裳顶在顾折颜双腿之间。他的手指在顾折颜干涩紧致的后穴里并不温存的chōu_chā拨弄了好一阵,终于觉得那处被插软开拓到勉强可以容纳自己ròu_bàng的地步,便并无怜惜之情的将顾折颜的下裳从后边大喇喇揭起,露出底下一双如冰雕成的瘦长双腿,与轮廓优美的细腻臀部来。易衡之这般动作,自然顺势将顾折颜向外侧一边顶弄过去。孙氏武将就觉一阵淡淡气息扑近,原来是这青衣双儿一时不防,被顶的险些扑在自己怀里。他低眼一瞥,恰能看见美人自青巾之上露出的一对失神茫然的幽深双眼。自自己的角度向后看去,得以瞥见一线线条极美的雪白屁股,被易衡之的大掌大喇喇的拍住两边屁股蛋儿,露出的粗大ròu_bàng已经顶在美人后穴的穴口。这美人的下身落在易衡之掌控之下,上身那半跳出领口的雪白rǔ_fáng就近在自己的指掌处。孙将军情不自禁吞了口唾沫,趁美人被易衡之从后慢慢入侵菊穴,失神痛吟之际,再也难以忍耐自己的yù_wàng,两只大手裹住了美人随着身后碰撞弹跳不休的yù_rǔ,用力收紧了手指。
rǔ_fáng和下体被不同的人亵玩着,顾折颜全身战栗,过往不堪的记忆一时达到顶点,他蓦然弓下身痛喘起来,额上汗如雨出。易衡之一把未能接住,叫他的上身直直挨在了几案上,这才发觉顾折颜今夜的异常。
这毕竟是一贯性情冷淡的太后,就算能乔装宫人与他共同来此处赴宴,为何甘心被他当着这幺多人的面狎弄?就算顾太后天性yín_dàng难以拒绝男人的诱惑,似乎也不该是这般只懂呼痛,身体却僵硬的如同一具木人一般。
他迟疑一瞬,顾折颜已经如果】..木然裹好前襟,狠狠挣开他的怀抱,跌跌撞撞的越过几人席次之间,向御花园外去了。
易衡之又是一怔,没有多想,更未管低声骂娘的孙将军,起身直追了上去。
顾折颜踉跄着奔逃出来,一路也不知行至何处,身体既痛又无力,两眼前昏茫黑暗,什幺都辨不明白,他在黑暗之中茫然摸索一会儿,一把扶住了廊下的红柱。
御花园,御花园。
这三个字根本就是他无可逃脱的梦魇。这黑暗幽深的大历宫廷便是他一具残破躯体终将葬身之处。这片陌生的山水,来日将要埋了他的每一截骨头。
厉深已经死了,还是没有死?
他分明已经死在了床上,为何刚刚还能在那些人面前百般凌辱自己?
顾折颜辨不清今夕何夕,仿佛这一夜又是御花园度过的无数夜晚中平平无奇的一个。他被武帝当着侍卫的面扒光了遮羞的衣物,丧尽尊严的取悦他,要他摆出各种各样的丑陋yín_tài,身体明明毫无快感,却为了迎合武帝不知餍足的chōu_chā肏弄而学会了极快的变得湿润,流出yín_shuǐ,方便他年过五十的夫君用垂暮的yù_wàng与他少年青涩的身子结合。
武帝骑在他的身上舒爽的低吼,又要太监与侍卫们狠力按揉他因跪姿而自然垂下的rǔ_fáng,甚至要他裸露的横陈在落满晚樱的春泥上,将厚实的足踩踏住他无力的臂膀,细瘦的肩头和彼时还只恰盈一掌的嫩乳,似乎不将他整个碾入尘土之中便不能罢休。
似是有……五年?还是六年?他每一日都在武帝的性欲折磨中醒来,又在夜间被凌辱至晕厥沉睡,魂不附形,痛不欲生,无时无刻不欲求死。
如若不是故土之思和新婚之夜立下的重誓还深深根植心中,叫他拖着残破身躯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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