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幸子被舔得浑身颤抖,险些被舔泄了身,然而关山尽却在最后一刻退开,将他留在临门一脚的地方,体内彷彿有千万虫蚁啮咬般,几乎连毛髮都敏感得碰不得。
汁水顺着白细的大腿往下滑,将被褥沾的透湿,呼吸中都是甜腥的骚味。
关山尽凑上前吻他,趁着唇舌交缠时,哺渡了些许淫汁过去,混合着唾液,大半从唇角滑落,却也有小半被强逼着吞入肚子里。
吴幸子说不上是什幺滋味,那可是从自己菊穴里直接舔来的东西呢!欸,也不、不嫌髒吗?
他老脸红得几乎滴血,不安地扭了扭腰,空虚的后穴收缩不止,穴肉更是骚痒难忍,恨不得有什幺粗壮的东西进去解解痒。
「海、海望……」他的舌头被吮得又痛又麻,轻声呼唤彷彿蜜糖似黏糊在嘴中。
「嗯?」关山尽不甘情愿地移开吻,从裸肩一路啃到后腰,吴幸子控制不住地呻吟。
「进来、进来……」
他哆嗦着朝后摸索,想碰碰关山尽的大鲲鹏,可眼下的姿势让他难以动弹,几次无功而返,更加急躁难耐。
那滚烫的大ròu_bàng坏心地或从他大腿内侧、或从臀缝间摩擦而过,蜻蜓点水一般,来不及摸过去又离开了,急得吴幸子粗喘,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偏偏他又啥都看不见,每次想扯蒙在眼上的布条,关山尽便出手阻拦,极有耐性一回又一回,空着的大掌则与吻兵分二路,在他身上四处作怪,又是抚弄又是亲吻啃咬,吴幸子竟这样被生生玩泄了出来。
就见他一身白肉都染上嫣红,摊在床褥中,脸颊挤压在褥子上,半张着嘴口涎流个不停,被缚的双眼在眼珠子的地方湿透了,浑身软肉无法克制地抽搐,彷彿被玩坏了似凄艳的紧。
关山尽宠溺地瞅着床上的老家伙,可惜被夺去视线的吴幸子没能看到他目中情意。
「来,将你的穴掰开些。」关山尽将人扶起来,半靠在床头,牵引他的手握住自己的臀肉。
「唔……」吴幸子羞的不行,但依然乖巧的任凭关山尽施为,怯生生地将自己的肉臀掰开,将里头开开合合的菊穴更多地展现出来。
比起一开始的粉嫩,被玩弄了好一会儿的菊穴艳红靡烂,润泽水嫩的模样看得人心头火热。
关山尽将吴幸子两条白细的腿挂在手臂上,滚烫的大ròu_bàng从穴口蹭了下,老鹌鹑猛地颤抖起来,彷彿被烫着了。
男人低笑,猛地将大屌肏了进去,半点停顿都没有,直接戳上了直肠口,把吴幸子干得痉挛,仰着颈子抖了好一会儿,才发出接近崩溃地呻吟,动手要推他。
被撑到极限的肠肉紧紧地裹着粗大的肉茎,讨好地吸吮着,吴幸子张着嘴吐出一截舌头,喘着气似乎在哭,呻吟声又骚又浪,偏偏仍带点羞涩,关山尽被勾得目露凶光,扣着他的腰大开大合干起来。
儿臂般粗细的ròu_bàng一开始还露了些部分在外头,几次后全根肏进了紧緻水润的菊穴中,大guī_tóu不停顶直肠口,把那处顶得又痛又麻,说不清是爽还是痛苦。
时隔多日,那先前肏熟的地方又害臊了起来,紧紧地缩着。可在关山尽狂风暴雨的操干下,也坚持不了太久,没几下就被顶鬆了不少,下一秒便被干穿了,老鹌鹑的肚皮上隐约浮现男人肉茎的形状,随着抽差鼓起凹下。
吴幸子被干得魂飞魄散,关山尽动作比之先前略显粗暴,肏得他摇摇晃晃,肉囊啪啪打在会阴处,翘臀更是翻起肉浪,汁水从穴口的缝隙噗噗往外喷,不一会儿都被操成白沫,顺着臀肉往下滑。
「别、别……太深了……太深了……」吴幸子哭得打嗝,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蒙了眼的关係,他异常敏锐的感受到男人巨大滚烫的肉茎上每一道血管、青筋的脉动,如何撑开自己,如何肏进他肚子里,彷彿连魂魄都要被肏穿了。
「乖了……」关山尽喘着气低头吻住他,一边抓过他的手按在被肏鼓的肚皮上。
上下两个口都被男人掌控,舌尖被诱舔又咬的吮得发疼,吻得他几乎窒息却挣脱不了。下边男人的力道越来越狠,巴不得连肉囊都肏进去似的,一次次顶开他的直肠口,把那处肏弄得红肿。
每一寸肠肉都被残忍地辗压而过,靠近穴口的那处突起更在三浅一深中被干得肿起来,轻易都能磨得吴幸子扭着腰尖叫,浑身都在抽搐,小肉茎短短片刻间就射了两三次,男人似乎还嫌不够用手搓揉几把,似乎要将里头残精都挤出来。
哪还有呢!吴幸子又哭又叫,高潮一波接着一波,早就超过他所能承受,绷着腰在床上不停痉挛,眼看就要厥过去了。
关山尽也爽得粗喘不止,碰碰啪啪越干越重,直把老家伙干得晕厥数次又被他操醒,最后抖着小肉茎尿了一床,才低吼着将精水射进吴幸子肚子里,烫得人又痉挛起来,耷拉着脑袋半吐着舌尖,再次晕过去。
男人搂着依然抽搐着的吴幸子亲了亲,起身将两人清理一番。
数日风尘僕僕,关山尽其实也累得狠了,即便如此依然细緻地清理好吴幸子的身子,换上新的被褥才搂着人睡下。
第二日吴幸子醒来时,身边已然无人相伴,他呆愣了片刻,怯怯地伸手摸了摸蚕丝被,触手微凉,足见关山尽已经离开好一阵子。
他无法控制地叹了口气,翻身将自己又裹进了被子里,像颗虫茧似的。
昨夜虽然终于能与鲲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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