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离开之前把自己身上的东西擦干净,穿好衣服,不要让自己的手下回来看出这里发生过什么事……
第二天,刺眼的朝阳照进洞穴,源丹真才从海草窝里醒转过来,感到四肢百骸都酸痛无比,尤其是□□……他稍微动了动腿,感觉快被撕裂了……望了望四周,果然已经不见银的踪迹。
他睁着眼睛,发了一会儿呆:他果然逃了……逃到天涯海角,他源丹真都会把他给追回来,用最痛苦的方式虐待他……
源丹真挣扎着要起身,越发发觉自己的身体是虚弱无比,轻微的挪动都很困难……他的手下却还没有回来,忽然,他担心如果他们找不到这里……他一个人,会不会死在这里?以他现在的感觉,他是真的没办法爬出洞口找吃的……
他正在长久的惶惑中,忽然就闻到一阵撩人的肉香,洞口响起脚步声,他侧过头,看到了银挺拔的身影,逆着光出现在洞口,像一个该死的神。
银手里拿着烤螃蟹和一袋清水,在源丹真面前坐下来,源丹真咽了一口唾沫,嘴硬道:“你回来做什么?”
银喂了他一点清水,又掰开蟹壳,分了些嫩肉出来给他吃,绷着脸道:“我怕你死了。”
“我活了我就会杀了你,你不怕我杀了你。”源丹真冷冷道:“我从小是个贵公子,只有我整别人,没有别人整我……这等痛苦,和奇耻大辱,你以为我会放过你么?”
银严肃地看着他,忽然地,温柔地微笑起来:“你不会的。”
“我会的……你没听别人说过,源丹真是个忘恩负义的恶棍,变态么?就算你现在救了我,我还是会整死你的。”
“我听说过……他们说你虐待无辜的人……还说你的大伯是你自己谋杀的,就是为了得到家族财产……”
“那你为什么不怕我?”
“因为……”银静了静,终于道:“昨晚你对我说,你爱我。”
“天……”源丹真快气哭了:“那种话是骗小孩子的好不好,也只有你相信了,况且,我怎么会对你说那样的话。”
银摇了摇头,认真道:“我不知道……可是你昨晚疯了一样,你说了好多话,你说你不应该骗我,你错了,你犯了很多罪孽,你求我原谅你,你以后想做一个好人,你求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和你在一起……”
源丹真刚开始不屑地撇嘴,听着听着,他僵住了,抬起头来看银,目光颤抖……
银说:“我觉得那时候你已经在梦里了,我也没有再伤害你,可你还是一味地抱着我,我听说,人在梦里说的话都是真的,而且……那时候你哭了,我想我应该相信你。”
源丹真慢慢地移开视线,银也就没有再说话,默默地烤着螃蟹,柴火噼啪中,他听到出神的源丹真又轻声说了一句:“忘了吧……忘了我在梦里说的胡话。”
他看到火光投影在山洞上,光芒跳动中,源丹真的脸上,罕见地没有了平时的浪荡轻浮,或者冷酷凶恶,而是微微的痛苦和茫然……
云氘在这个清晨收到到一份礼物,放在纸盒子里面,一朵沾着晨露的薄荷花,花下面还压着一张字条。
薄荷的花语:愿再次与你相遇……他吻了一口那朵花,颤抖地拿起字条,按照字条上的线索,打开三楼那间图书室的门,穿过层层书架,他看到晨光倾泻中,一身亚麻素袍的阿月浑子坐在那里,膝盖上摊开一本书,正在垂头。
他脸上没有涂泥,睫毛一眨,非常认真地翻了一页书,甚至没有注意到云氘走过来的声音。
终于,他向越来越近的云氘抬起头,露出微笑要起身行礼,云氘一个手势制止了他:“别动……就这样,我想看着这样的你……你太美了。”
(←_←以下省略恋爱的酸臭味的五千字描述)
其中,阿月浑子偶然地提到了斐沙这个人,“是去世的二少爷……我曾跟他是朋友。”
哦,阿月浑子心想,难怪塔塔那么禁欲,原来以前是个骨科。他诱导云氘谈了些斐沙的事,得知斐沙曾是个可爱的少年,喜欢留垂肩的整齐直发,机灵乖巧,叫人喜欢……
云氘与阿月浑子主要畅谈了一番诗歌与自然,云氘越发觉得,自己是遇见了那传说中的命运的邂逅,他不知道怎么的,阿月浑子就离他脸越来越近,最后,他们的唇瓣就触碰到了一起……
云氘瞪大了眼睛,屏住了呼吸,阿月浑子要伸入舌头,却发现对方牙关紧锁,十分羞涩地退缩了……这是云氘的初吻,他雪白的头发,扎着爽利的马尾辫,两眼墨绿色,像温润的古玉,穿戴整齐的银色盔甲……他长这么大,第一次品尝所谓爱的滋味,是如此虔诚。
阿月浑子意识到,舌吻,对于云氘而言,或许太先进(咸湿)了。
云氘胸口却剧烈地起伏,觉得自己吻了别人,应当负责作出承诺,于是他清清楚楚地说:“阿月浑子,我爱你,你愿意爱我么?你愿意做我的伴侣么?”
“云氘少爷……”阿月浑子羞涩地低着头:“我已经……已经仰慕了你许久了呀。”
云氘脑中嗡地炸了,觉得全世界的花都一起开了。这便算是确定关系了吧……他痴痴地想,可又不好意思立刻说那些什么“你是我的,我是你的。”
阿月浑子看着他青涩的样子,虽然新鲜可爱,但是认为这样非常不妙,不是他的作风……于是他迅速出击,一边吻着云氘,一边解开他下半身的盔甲,在云氘还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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