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冬莫名其妙地射出了一箭之后,一身轻松地打道回府,继续与自家附近的混混之流在晒鱼场里玩战棋游戏,别人用鱼头和石子当棋子,他用碎玉当石子,虽然碎玉值不了几个钱,也不会提高他的棋艺,但是对比产生优越感,乌冬的游戏体验总是非常愉快,他非常愉快的时候,也不会大笑说话,只是腼腆地微微勾着唇角,暗自十分得意,面上却像一只无害的羊羔,乖巧柔和极了。
银暗自观察乌冬,越看越满意。他不知道,后来,乌冬残酷无情生杀予夺的时候,也是这样温顺的好模样。他一路尾随乌冬,此刻只觉得对他生出了无穷无尽的好奇心——这个小人类在想什么呢?有几个好朋友呢?他什么时候会哭、什么时候会笑呢?银仿佛着魔一样疯狂,真想撬开他的脑袋,读懂他从出生到此刻经历的每件事情。
天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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