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自己,更何况陛下根本就是男子。
漱玉国朝中上上下下早就知道这漱玉国谁当家做主,虽然还维持着对宣瑾表面上的尊敬,但是许多政事都避过了宣瑾,直接交到谢沭宁处理。
这种担心一时半会儿没有实现,裴安歌做了皇帝之后,在庆国颇有威信,倒是没有表现出攻打漱玉国的趋势。
宣瑾躺在床上,有些失眠,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了两年多,他又开始想裴安歌了。想了想,忍不住笑,真是着了魔了,就那个小屁孩儿,兴许毛都没长齐,自己可算是把他一把屎一把尿喂大的。再说了,一百多斤肉呢,说丢就丢了,谁不想。
宣瑾选择性失忆自己和裴安歌酒后乱性的事情,更何况还是自己主动的,每次想到都心尖疼,这一刻就特别想他。
一只手揽住他的腰,顺着他的腰伸到他的胸前,将他的bra解开,从被子中丢出去。宣瑾按住了继续活动的手,“别闹了,抓紧睡吧。”
谢沭宁喘息着抱着他的腰,呼吸就打在他的颈边,那么近那么远。
“陛下,你真的,对臣妾一点儿兴趣都没有吗?”谢沭宁知道宣瑾是男子后,没几天就接受了这现实,日常相处都做得更加贴心。
可再贴心他也是个男人,喜欢的人日日睡在自己的身边,每一晚自己都听着他的呼吸,他会失眠到深夜,然后才能勉强入睡。可他从来不会碰自己。
“沭宁,我是男子。”宣瑾没有转头。
谢沭宁握着他的手,“我知道,我早就知道。”说完,便不再动作。
宣瑾听他说完,竟然觉得睡意昏沉,沉沉的睡了过去。谢沭宁也不遗憾,只是抱着他的腰,他睡在自己的身边就好。
这一夜之后,宣瑾就收到了战书。没想到是,庆国竟然真的宣了战。
宣瑾心中烦恼,却见谢沭宁满脸斗志,那双自己最喜欢的眼睛亮晶晶的,“陛下,臣妾一定会为陛下而战,不会输给他。”
宣瑾却心中一冷,“你到底做了什么?”
谢沭宁做了什么?也没什么,只是一直挑衅庆国,甚至是下到百姓,提到庆国都是满脸的厌恶,全面针对庆国。这一场战争,谢沭宁期待许久,似乎从最开始,他和裴安歌就水火不容,互相看着都不顺眼。
两国交战,漱玉国本比庆国国力强,胜券在握,可庆国也不是那么好惹,裴安歌亲自披了战袍征战,虽然国力弱小,裴安歌为将却每每能一刀将漱玉国的主帅斩于马下,一张如玉般的脸溅了几道鲜血,真真是玉面修罗。
不过几日,漱玉国竟无人能战。
“报!”一个满脸鲜血的女子跪在地上,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勉力维持一口气。“吴将军战死。”
宣瑾麻木地坐在龙椅上,低垂着眸子,不知在想什么。
朝中人人自危,这一场战已经持续多日,而漱玉国的将帅死伤大半,如今朝中甚至无人能战。
谢沭宁穿着正红的皇后宫装,怒目而视,“我漱玉国没人能战吗!不过是小小的庆国,怎能如此打压漱玉国的气焰!”
朝中的大臣无人应答,就连谢丞相都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寂静时,一个脚步声让宣瑾缓缓地抬起头,那人笑了笑。“陛下,臣请战。”
谢沭宁松下心,“好!晏大人果然是豪杰。”
宣瑾却沉声否认,“不可,晏大人是文官。”
晏惜第一次在朝中直视宣瑾的双眼,他笑的轻松,像是在看最后一面,仔仔细细地看着那张担忧的脸,“臣虽是文官,可家中母亲原也是武将。”
谢沭宁笑,“没错,凡事都有第一次,晏大人定不负众望。”
宣瑾知道晏惜想去,没什么特别的理由,那双眼睛满是渴望,看着他时带了些乞求,宣瑾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晏惜转了身,一步一步出了宫。
宣瑾和谢沭宁在宫门的围墙观战,宣瑾这才发现,原来裴安歌和自己不过是一墙之隔,甚至不远处那个模糊的身影就是他。
裴安歌没有纠缠于小兵小将,战鼓冲天之时,直直的冲向晏惜。
宣瑾默默地站在围墙之上,眼神忍不住看向裴安歌。裴安歌脸上甚至有着不知道是谁的鲜血,面色冷然,看到晏惜,似乎是有些没想到。
宣瑾没有继续看下去,他踏着青石台阶,一步一步走了下去。谢沭宁紧张地咬着下唇,死死地盯着外面的状况,丝毫没有注意宣瑾已经下了去。
他走到城门口,看了看厚重的城门,低声说道,“开门。”
两旁的侍卫为难地看了看上面的谢沭宁,局促不安地看了眼对方。
“我说开门!”宣瑾高声道。
两旁的侍卫连忙上前一步,将城门打开一条缝,宣瑾从这不大的空档出了去。一步步走向最前方,晏惜正骑在马上,一副苍白羸弱的模样。
见宣瑾已经站在身边,晏惜两眼忍不住睁的大大的,“陛下!你来做什么!快回去!”
宣瑾充耳不闻,看向裴安歌的神色坚定,“十六,若你是想要我认输,我现在就认输好了。”
站在高层之上的谢沭宁紧紧攥紧手心,随后拎着衣摆,慌慌张张地冲了下去。
裴安歌骑在马上,眸色深沉,“朕...想要的从来不是漱玉国。”
宣瑾脸色平静,“这场战事就这样吧,我们坐下来谈,无论是怎样,好好商谈总会是好的。”
“商谈?”裴安歌脸色冷淡,微微带了几分讥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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