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连根草都不拔,我要是得罪了个什么玩意儿的话能不能给点儿提示?这架也不能白打啊对吧?”贺译扯着嘴角,笑得特别开心。
“屁!你特么才玩意儿呢!以后离我们大嫂远点儿!你个小赤佬!”黄毛抬手指着贺译,语气很不友好。
贺译扯着嘴角直乐,几分钟后,他强压下自己忍不住上翘的嘴角,清了清嗓子,用一本正经的语气开口说道:“你说的大嫂是徐晓翡?那你们的消息很不灵通啊,我几天前就跟她彻底分手了,因为我发现我其实是喜欢男人的。”
黄毛一脸你在逗我的表情,语气中的不友好变本加厉,“屁!你以为老子会信啊!弟兄们,给我弄他!让他知道知道厉害。”
大约十分钟之后……
“操!一个破厨子怎么这么厉害,坑爹呢吧!”黄毛看着躺在地上嗷嗷叫的弟兄,默默后退了两步。
“我说你们就这点儿能耐啊,身为流氓这点儿职业技能都不具备,太丢黑社会的脸了吧你们。”贺译活动着自己的双手,十分嘚瑟地看着幸存的黄毛开口说道。
一声尖叫突然在贺译身后炸起,贺译被震得一个激灵,本能地转过身去看,然后一脚撂倒了身后偷袭的小流氓。
“我操!给老子等着!老子早晚回来弄死你!”黄毛撂下一句狠话,紧接着趁贺译还没反应过来,转身加速就朝巷子外跑。
“没事儿吧?怎么跑这儿来了?闲的没事扮尾‖行痴汉是吧?”贺译抱起刚才替自己挡住偷袭,肚子被捅了一刀的郑格,“忍着点儿,我这就带你去医院。”
半个多小时后,郑毅延急匆匆地赶到了医院,看着坐在手术室外长椅上的贺译,皱眉问道:“怎么回事儿?”
贺译抬头看着郑毅延,语气要死不活的,“说来话长,大概就是我被小流氓堵了,郑格替我挡了一刀。”
郑毅延眉皱的能夹死只蚊子,“你怎么样?没受伤吧?郑格她伤的怎么样?”贺译扯着嘴角笑了笑,微微眯起了眼回道:“我没什么事儿,郑格她伤的也不算多重,估计也就缝几针的事儿。”
郑毅延点了点头,坐在了他旁边,“为什么会被小流氓堵住?”“原身遗留问题,因为徐晓翡,也就是那天你看见的来我家的那个女的。”贺译略微扭头看了眼郑毅延。
几分钟后,手术室的灯灭了,护士推着郑格从里面走了出来。“医生,我妹妹现在怎么样?”郑毅延凑了过去,看了看郑格。
“已经没事了,这两三个星期最好不要下床活动,能恢复的快一点儿。”医生摘下脸上的口罩,声音温和地回道。
“好的,谢谢医生。”郑毅延冲那医生点了点头,接着低下头看向郑格,“怎么样?还疼不疼?”郑格露出一个特别灿烂的笑容,开口回道:“一点儿都不疼了,我感觉我做了一件特别特别厉害的事,胸前的红领巾更鲜艳了。”
郑毅延有些无奈地瞪了她一眼,“看来是伤的轻,都这样了还不老实。你也好意思说红领巾,哪个红领巾当过尾‖行痴汉,也不觉得丢人。”
郑格撇了撇嘴,“那我也是见义勇为了,这是一种荣誉,能不能不提尾‖行痴汉啊,我今天要是没跟着师父现在躺这儿的就是他了。”
贺译挂着温和的笑走到郑格旁边,“没错,这次真是多谢你了,等你好了我请你吃饭。”郑毅延看向贺译,开口道:“我说了明天请你吃饭的,现在应该是没办法了,要不等格格出院,去你家一起吃顿饭?”
“行啊行啊,师父做的饭特别特别好吃,师父我要吃你做的饭。”郑格一脸兴奋地看向贺译,眼中满是期待。贺译在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冲着郑格点了点头。
…………
“现在已经没什么事了,我在这里看着,你先回去吧。”郑毅延给郑格掖了掖被子,接着拽着贺译走到走廊里道。
贺译瞥了他一眼,“这里床位那么紧张,你晚上怎么睡?”“我怎么睡都行,你在这儿也没地方睡,况且我一个人能照顾得了。”
“我回去也没事儿干,还是在这儿陪你得了,你饿不饿?我去外面给你们俩买点儿吃的?”贺译扯着嘴角笑道。
郑毅延面无表情地盯着贺译看了一会儿,“既然你想留在这儿,那就留下吧,我去问问郑格想吃什么。”他说音刚落,就转身走进了病房。
当晚,贺译是被人吵醒的,他揉了揉眼,从椅子上站起身活动着自己的四肢。病房里此起彼伏的呼噜声和咯吱咯吱的磨牙声不绝于耳。郑毅延还在睡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坐着睡活动空间有限,郑毅延睡得还挺老实,贺译皱着眉,打开了病房的门。
走廊的灯还亮着,四处空无一人,贺译从口袋里掏出烟和打火机,左右看了看,朝着卫生间走去。
“贺译?你怎么会在这儿?”几分钟后,让贺译感觉有些熟悉的女声从他身后响起,贺译停下脚步,转过了身。
“是生病了么?还是身体哪里不舒服?”见贺译没有回答,徐晓翡试探着问道。贺译勾起嘴角,看着徐晓翡声音温柔地开口回道:“我没事,今天下午被几个小混混堵了,郑格替我挡了一下,我是在这儿照顾她的。”
“为什么会被小混混堵?你没受伤吧?有没有让医生给你检查检查?你别受了伤自己不重视。那个,郑格为什么会跟你在一起?她回家应该不跟你顺路吧?”徐晓翡有些急切地问道。
贺译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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