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俊美少描写了一分妖艳;说妖娆,却忘记了他的天真;说纯真,又怎么解释他坏心眼的举止?
既然无法描写,无法复制,那就只能任他宰割。
秋纪挂在佐伯脖子上,猫儿荡秋千似的荡了几圈,说:“佐伯先生如果那么喜欢我的话,会听我的话吧?”
佐伯点点头,也不知道承认的是喜欢,还是听话。
秋纪笑了,那笑已经完全是恶劣了,他拉着佐伯的领子,说:“脱。”说着,伸手扯开佐伯的衬衫,露出底下掩藏的皮肤。衬衫的扣子全被撕开,整个胸膛,腹部,暴露在秋纪眼前。
秋纪食指点在佐伯胸口,弹琴般敲击。
佐伯惊道:“别!别。。。乱来!要是被别人看到怎么办?”
秋纪点点头,一跃从佐伯身上跳下,手插在口袋里,无所谓地说:“那就算了。”
哎哎哎?
我衣服都脱了你就给我看这个?
佐伯一口气梗在喉头,不知为什么,心头居然是遗憾居多,心想,刚刚自己不乱说话就好了。
秋纪眼睛亮亮地,恶趣味地说:“佐伯先生真坏,表面上一副老好人的模样,实际上是一个被别人抱抱就硬了的变态,看我的眼神也色眯眯的,以后我要远离佐伯先生!不,远离也不够,我要报警。喂,警察叔叔吗?这里有一个随便对未成年人发情的变态白领,麻烦你们把他带走,随便关那么几十年吧。”
佐伯双手按住翘起来的某物,脸红红地说:“是你勾引我!”
秋纪扬起下巴,说:“是又怎么样,反正我年纪小,怎么看都是不拒绝的你比较坏。”
佐伯皱起眉头,莫名的。。。奇妙的。。。觉得自己是不是被欺负了。
秋纪欺负得超级顺手,单手抬起佐伯的下巴,吻住。
就像是全部思考的力气都被剥夺,佐伯晕晕乎乎地任由秋纪施为,末了才不甘心地说:“很厉害嘛。”
秋纪像被夸奖的猫儿,洋洋自得道:“那是,我可以用舌头把樱桃梗打结!”
佐伯说:“为什么经验如此丰富?”
秋纪像被踩到尾巴的猫儿,脸一红,急速后退,头也不回地说:“时间不早了,我也要回家了,下次再见,佐伯先生!”
怎么看怎么像落荒而逃。
佐伯猜想,那问题的答案,秋纪不好意思说,佐伯也不想知道。想到这里,他才意识到,秋纪口口声声说要等佐伯克哉,可是却和那个山田组的黑社会头子黏黏糊糊,然后又邀请完全是陌生人的自己在公园野战。只是一天,就招惹了三个不同的男人,那么。。。
想到这,佐伯内心一痛,怎么也不愿意继续想下去了。
佐伯失眠了一夜,晚上翻来覆去,总觉得心里沉甸甸的,装着些想法。期间他也爬起来戴上眼镜,结果佐伯克哉一出来,立刻打开电脑找红酒,还从床底下拿出之前剩下的半包催y剂,自言自语道:“还有一天,应该可以做个一半满足。”
吓得佐伯一抽搐,强行夺过身体的控制权,把眼镜放在衣柜上,再也触摸不到才放心。
佐伯一点都不想看到“如何采摘上司菊花.□□i”,o教小猫秋纪.□□i”还差不多。
想到这,佐伯自言自语道:“这倒是个好办法,反正秋纪也想见到佐伯克哉。”于是他又伸手去取眼镜,戴上后,出现的佐伯克哉继续打开电脑找红酒。。。
循环往复了一晚上,两个人谁也不愿意让步,问题的本质是这样,勤劳的小鸟只有一只,可是想采的菊花却有两朵,奈何奈何。
这就是所谓的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佐伯一晚上没睡,第二天睡了一个白天,到了晚上才发现,这个周末过去了呵呵。
自己还什么都没干!
佐伯把催y剂扔到马桶里,全部冲掉,打电话把银行里所有的钱全部转给本多,让本多暂时保管,这才放心地戴上眼镜,心想,你作案工具全部被我处理了,看你怎么打御堂的主意。
出现的佐伯克哉冷笑一声,拿起钥匙,出了房门。去的方向正好是秋纪所在的lub。
佐伯内心暗喜,却完全忘记了,佐伯克哉虽然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但两人的区别就像猿猴和人类。
比起女性缘几乎为负的佐伯,佐伯克哉的yī_yè_qíng发生概率是正无穷。
所以佐伯克哉确实走到了酒吧,站在酒吧门口,感受到内心那阵卑劣的兴奋感,知道‘佐伯’肯定在欢呼雀跃,佐伯克哉微微一笑,一步不停地强行路过。
佐伯克哉说:“我就不进去。”
佐伯:“。。。”
佐伯克哉说:“我不但今天不进去,我明天后天,每天都不进去。”
佐伯:“。。。”
佐伯克哉说:“我不但不进去,我以后见到秋纪,还要狠狠欺负他。”
“克哉先生好坏不过我喜欢!”
佐伯克哉说:“我不需要你喜欢。。。”回头,不知何时,须原秋纪已经甩着不存在的尾巴,像只闻到肉味的猫,坏笑着跟了上来。
佐伯克哉:“。。。”
这货打哪来的?
☆、22
2
大概是佐伯克哉的眼神带出些微疑问,秋纪指了指酒吧的窗户。不知何时,窗户旁添了一张椅子,一个显然是拿来充数的小桌子放在椅子旁,想来,只要有人坐在那椅子上,就能一边喝饮料,一边观察来来往往的人群了。
他看了眼秋纪,这孩子真的是在等他?每天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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