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谢。”镜华倒是没什么感觉,杀人归杀人,救人归救人,再说,他杀的也不是人。
“你们有意听听我和竹青的故事吗?”花解元没想到她会这么说。
作者有话要说: 我也很不想断更的,呜呜呜 昨晚爪机上传了半个小时 死活传不上去 等更的小伙伴们 实在对不住啦 一定都是月亮惹得祸!!!qaq~~~~
☆、一场回忆
记忆里,那年冬天格外的冷,风凛冽得如同刀刃般,狂傲地肆虐着一切阻挡它的事物,寒冷仿佛是刺进了骨头里,冻得人生疼、生疼。无论是枝条还是屋瓦上都结了许多冰条,长长地垂下来,晶莹剔透,地上铺满厚厚的雪,使得每一个行人都举步维艰。
当然这种天气,大家通常会在家里取暖,只除了……
应彩咬着牙、含着泪,一步一步向着称之为禁地的后山走去,风雪很快将她小小的脚印掩埋。
雪将她裹成了冰人,头上脸上全是白色,也不知是不是上天眷顾,让她发现了一个山洞,这才得以躲得了一时。
从山洞里拾掇出来一些干柴,抖着手燃起了一小撮火苗,应彩总算是活了过来。
那个家,她再也不想回去了。如果不是今天听到爹娘的话,她大概这辈子也想不通,为什么自己的勤勤恳恳,永远也比不过姐姐,姐姐永远像个小姐高高在上,自己却是丫鬟命,什么杂货苦活都得干。
她低头看着自己小小年纪就已经粗糙的不像话的手,低头苦笑,自己即使如此也从没怪过爹娘,可是他们居然从没把她当女儿看,私下唤她不知来历的杂种,捡来的孩子终究是捡来的。
就在应彩沉浸在自己的感伤之中时,角落的突然传来微小的异动。
“啊——”伴着应彩一声尖叫,角落里的那条蛇又抽搐了一下。
应彩忐忑不已,可是还是壮壮胆子上前看看,这种时候蛇应该在冬眠,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那是条青色的蛇,个头不小,蜷曲的身子有些不自然,上面有一层浅浅的晶莹,像是结了冰,看上去很僵硬。
应彩吃了雄心豹子胆似的,居然凑近摸了一把,迅速收手,心想这蛇莫不是冻死了吧。
这蛇看着可怜,人都说蛇是冷血动物,她却不觉得。以前她就偷偷养过一条小蛇,很乖很听话,可是姐姐发现了,最后被炖了吃,那天晚饭她一口没吃,却是连胆汁都吐了出来。
应彩将那蛇死拖硬拽到火堆前,心想着若能救它是幸,救不了便是它的命了。
迷迷糊糊中,竹青醒了过来,失而复得的温暖让他重新有了呼吸,睁开眼的一刹那,一个陌生的人影出现在他眼前。又是该死的人类!他张开血碰大口,尖锐的獠牙狠狠地扎进了对方温热的肌肤里,应彩还没来得及反应,一阵疼痛之后就昏了过去,蛇,果然是冷血的啊!
而这一切,就是孽缘的开始……
应彩仿佛陷入了回忆里,里面满满都是竹青的音容笑貌,真好!
再后来,清醒过来的竹青发现自己竟然伤了救命恩人,追悔莫及,赶忙给她服了解药,只是解了毒的应彩并不好,整个人发着高热,他只好把她送回村里,希望她能得到救治。
他默默地跟着她,看着她好起来,回到了家里,继续受着任人打骂的日子,而后幡然醒悟,自己是不是害了她。
所以,他暗暗地在她身边给那些对她不好的人是不是制造一些小麻烦,看着那些人对她由鄙夷到畏惧,再不敢随意动粗,他终于满意了。
竹青有时候回到后山的家里,也会常常想应彩,这个小丫头越长大越漂亮了,心却从未变过,依旧那么善良,和他遇到的所有人类都不同。
那日,他采了新鲜的野花,想要偷偷放在她床头,却意外发现了qín_shòu不如的事。
苗翠花名义上的准相公,竟趁人不在压着应彩欲行不轨之事。他暴怒之下,现了身形,一手插入那人胸膛,直取心脏。
血溅在应彩脸上,满满的恐慌。花洒了一地,竹青怕极了,怕自己在喜欢得女孩眼里变成恶魔。
哪知下一秒,应彩却扑进竹青怀里:“我就知道,就知道你会来救我!你怎么现在才来?”原来,她早就知道了他的存在。
竹青无言的拥住了怀里的女孩,他要永远像现在一样保护她。
竹青将尸体处理得干干净净,这案子也变成了无头案,只是所有人看应彩的眼神里多了些奇怪的东西,她却并不在意,或者说不想在意。
接下来的日子里,是应彩最快乐的时光,也是竹青最快乐的时光。他总是一有空就带她去后山完,去布置他和她的小窝,去捉弄一些低阶的小妖怪,尽情地游玩。
可是好景不长,应彩生病了,在人类那里算是绝症。苗母这时候却把她关进了小黑屋,任她一点点苍白憔悴下去。
一把铜锁可以锁住旁人,但竹青却是来去自如,他彷徨、他暴怒,可是应彩却不愿随他离去。她是将死之人,怎么忍心拖累他长久的生命?
竹青想尽了所有办法,最后私自决定用自己的精魄就她,让他看着她死,这不可能!
就在这时,一股异样灵力的出现让整件事有了转机,而灵力的来源正是花家!
竹青从花家的田地一路追踪到花解元的家,原以为灵力的来源是突然出现的毛头小鬼,却不想,居然是看上去普普通通的花解元。
他把这件事告诉了应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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