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然狞笑着摸了摸嘴唇,转身扭着水蛇腰走进车里扬长而去。
直到再也看不见她的影子,我颓废的蹲在地上,把头埋进膝盖里,过往的人们用什么样的眼神再看我,又是怎样的嘲笑我,我一概不想知道,只晓得这样就可以看不见别人,别人也看不见我。
不知藏了多久,我慢慢抬起头,戚姿就这样无声无息的站在我面前,她的唇早已冻的发紫,苍白的脸上挂着自嘲的笑容,也许,她就是这样一直在某个角落看着我,看着这里曾经发生的一切……
作者有话要说: 亲!你们就留一下言可不可以嘛!一个也可以啊!
一个人码字很孤独的!呜呜
☆、放手
从不相信命运的我,在这一刻不得不低下头。命运和我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用无数的绳索把生活中的偶然连在一起,就成了必然,眼见为实。
戚姿现在站在我面前,就是最好的证据,看过了一切的一切,该是怎样?不理不睬、亦或是扇我一巴掌,两者我宁愿选择后者。只是她现在的反应,让我的心蒙上了一层黑纱,朦朦胧胧,看不真切。
她嘴角的笑此刻在我看来包含了无数种含义,讥讽、自嘲、无奈、心痛、故作坚强、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催命符,就像是站在悬崖边,离死亡只有一步之遥……
“也许……我今天不应该来,打扰了你。我总是在不该出现的时候出现在你面前,让你扫兴、讨厌。”戚姿慢慢抬起手,在指尖与我脸庞接触的刹那,终是落了下去,“我今天来只是想告诉你,眼见的不一定就是真的,还有一些看不到的,那些……就是不能说出口的。”
“就像……你刚才看到的那样,是不是……”
我颤颤巍巍的站起身,看着近在咫尺的这个人,几分钟前,我还在因为她醉生梦死,现在站在我面前,我却不知所措。人都是胆怯的,尤其是看到最想见到的那个人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总是会不知所措。而我,或许真的像是戚姿所说的那样,在害怕她刚才看到的那件事,这一刻,我突然萌生了一种她不该在此刻出现的想法。
“你……想不想抱抱我!”戚姿吸了吸鼻子,声音不可抑制的颤抖着。
下一刻,我毫不犹豫的张开双臂把她揽入怀中,蹭着她柔顺的长发,闻着她与生俱来的香气,这种感觉,和过去不一样,也许那个晚上,我们之间的隔阂就产生了,从赵爵燃拉着她的手走进我们的家开始。
我的理智在那一刻崩塌了,尽管给自己找了很多的借口,这一次,我没有过多的理由去选择相信戚姿。
在我最希望她解释的那一刻,她背对着我,一切都是那么顺其自然。
可是当她想要解释的时候,我突然又觉得那是多余的……
“我会相信你对我说的一切。所以,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你也要相信我,哪怕……哪怕我会离开你。”戚姿慢慢松开我,那双透彻而又明亮的眸子早已被染得通红,像是嗜血后的吸血鬼。
只不过,她是一只受了伤的吸血鬼,心脏被活生生的刺入沾满毒药的利刃,容不得她自主。
“分手吧!”
……
昏昏沉沉的醒来,又昏昏沉沉的睡去,是我这一天一直重复的事。
午后的城市没有了夜晚的喧嚣,阳光洒在大地上,照出了一片金黄。人们在这座无情的城市劳动奔波,为了一个目标而努力。那些目标,过去在我的眼里,是微不足道的,甚至是不值一提,我嘲笑过他们的无知与愚蠢,而此刻,最愚蠢的应该是我,我连一个目标都找不到……
人死了,心散了,也就什么都没了!
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熟悉,哪怕是在这儿只呆了几天,我依然有一种归来的喜悦,因为这个房间,曾经住过我和一个人。我和那个人一起在这个我们不喜欢的地方过春节,在这张大床上一起拥抱着守岁,在零点的钟敲响后,我们无所顾忌的翻云覆雨、风花雪月,她把自己毫无保留的交给我。
那个人,离开了我,无所预料,就像死神的魔爪,毫无征兆的扼住我的喉咙。
当我以为她是有说不出的苦衷,想要拉住她时,她冷漠的眼神是最好的证据,在提醒我,我和她,就在一秒钟前已成为过去。在我还没对她说那三个字“我爱你”的时候,她先对我说了三个字,命运真的是让人可笑。
分手吧!
如果换做是我来说,我想我也会这么说,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我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想要吃点什么,我叫你郑阿姨去做。乔斯,你身体还好吗?”门被推开,乔雨斤走了进来,把水放在床头,微微蹙眉。
“随便,什么都好。”话一说出,我有点不可置信摸向喉咙,很难想象,这样和噪音一个频率的声音是我发出来的,不过想一想也说得过去,这样的我还有什么乞求。
从昨晚到现在,这是我说过的第一句话。戚姿那三个字说出口,转身离开,与其说是无情,倒不如说是果断才好。
我怎么也想不到我昨晚会鬼使神差的拨通乔雨斤的电话号码,半个小时后,乔雨斤开着警车出现在我面前,把早已冻的瑟瑟发抖的我抱进车里,在关上车门的瞬间,我清楚地听见那句“不省心的孩子”!
并不是因为他是和我有同样血缘的人,而是在这座阴冷的城市里,我无处可去。那些曾经熟悉过的人,早已是面目全非了,赵爵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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