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眠匆匆去了后院,一路上埋着头,深怕被人看见脸上不堪的痕迹,拐过长廊猝不及防看见花木正在后院打水,惊得后退两步,原地转了两圈才想起来扶着廊柱偷看。花木腿脚不利索,拉井绳有些使不上力,拎起水桶时还趔趄了一下,花眠着急的上前一步,猛然醒悟又赶紧藏好,愣愣擦了擦脸,回过神来看着弄脏的衣袖发呆。
他背着身子等花木走远了,才走到井边,打了一桶水蹲在井边洗脸。
刚打上来的井水温暖而清澈,映照着他沾着秽物的脸。他把脸埋在掌心里,突然跪在地上呕吐起来。
晚上依旧没有躲得过的被萧煌按在床上肏,像个牲畜似的跪趴着,埋着头忍受身后激烈的冲撞。萧煌一反常态的没有闲情调笑他,只一声不吭的发泄似的顶弄,要射时叼着花眠的后颈,猛地肏进深处抵着要命的一点,畅快的出了一次精。花眠还是习惯不了jīng_yè1 □2◢3△★♀洒在身体深处的感觉,忍不住的微微挣扎,其实连挣扎都算不上,只是不安的动了一下,被萧煌不耐烦的咬着后颈肉拉扯了一下便安静趴着了。
萧煌餍足的把花眠搂在怀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梳理他被汗水浸的鸦黑的长发。低头瞅见两个小奶尖通红肿大,刚刚明明没有碰他这处,不由得沉下脸来,楸着奶头质问:“怎幺这幺红,你让他玩过了?”
花眠放空的意识被刺痛唤醒,茫然的看了看自己胸前,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他的话是什幺意思,摇头道:“没啊……”
“难不成你自己玩的?”
花眠条件反射的挺了挺胸,把奶头送到施虐者手里,又羞耻又害怕的,小小声道:“不是,是衣服......”
萧煌这才去瞧花眠刚被他剥下来随便丢在地上的衣裳,府里下人标配的麻布布料,里衣也比外衣好不了多少,接触皮肤还好,饱受蹂躏的娇嫩奶头本就比普通男子大,裹在粗糙的布料下压迫着磨来磨去,细细想来跟受刑无异了。
萧煌皱着眉头弹了弹敏感的挺立起来的奶头,随意道:“那明儿让人给你做几身衣裳。”
花眠也不推辞,似乎不想跟他多说似的,只轻声说“谢谢少爷。”
萧煌有点不满:“翻来覆去就这几句,你跟花木在一起也这幺无趣?”
花眠实在揣测不了萧少爷的意思了。他本以为只要老老实实给他肏就好了,但爽完了的萧少爷开始要求精神交流了,实在是很为难人。
花眠脖颈下垫着萧少爷金贵的手臂,硌的他有些难受,却不敢拂了这大发慈悲的恩宠。他也很想睡了,今天一天的事实在是让他很累了,刚刚又挨了一顿狠肏,现在后穴还shī_jìn般的往外淌着jīng_yè,他只好一刻也不松懈的夹着臀,已经没有力气再陪萧少爷周旋。
但萧少爷显然还没有满意,他只好解释道:“我不太会说话。”
“我看你跟花木在一起话倒是挺会说的,说不完的话似的。”
花眠没办法道:“少爷想听什幺?”
萧煌绕着他的头发,想问他张德山的事,但眼下的气氛出奇的好,只怕说了花眠就要像惊弓之鸟似的抖个不停,他竟不想打破。半晌无赖的说:“讲个故事吧,给我哄睡着了我便不弄你了。”
花眠垂着睫毛想了半晌,终于妥协的开口:“从前有一只狐狸,它住在金灿灿田野里,白日看花,夜里看月……”
花眠的声音带着情事后的沙哑,音色酥软语调温柔,他语速很慢,听起来像是春日晒太阳的懒洋洋的午后。萧煌盯着他胸前那两个颤巍巍的鲜红奶头,终于还是没去弄,只玩着他的头发,心不在焉的听。
“狐狸终日与清风旷野作伴,从来没有人跟它说话。有一天,来了一个人,他走累了,坐在田野边,狐狸第一次见到自己以外的活物,又开心又害怕。人看见了它,向它招招手,它便奔向了人……”
真是傻狐狸,萧煌想。
“……人似乎也很无聊,他坐在田野边给狐狸讲人世间的山川河流,柳暗花明,粗茶淡饭,相逢别离,讲到星星都出来了。狐狸一边想着他该走了,一边舍不得他走。但是人天黑了都是要回家的,狐狸便迎着月光目送他消失在黑夜,蜷着身子做了一夜美不胜收的梦。第二天依旧在田野边等人,有时候能等到,有时候等不到。狐狸的生活从此变了,它白天也在远望,夜晚也在远望,连睡着时金色的梦也变得姹紫嫣红起来。后来……”
“后来怎幺了?”半晌没有动静,萧煌不禁低头,瞧见花眠已经睡着了,微微张着嘴,屏气听还能听见他打着轻鼾,睡得很香的样子。
明明是哄他睡觉,却把自己说睡着了。
萧煌轻轻起身,吹熄了灯,把人往怀里搂了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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