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跪下时,所有分析结果都指向了同一种可能:师傅会顺势而为。
师傅会理解我,即使我做的已经挑战了他的权威。
然我万万没有想到,他会用无可奈何的语气,眼神如同透过我虚伪的灵魂的不认同。异类,对,就是这个词,直到我走在这条狭窄小道里仍旧心底发寒的词汇。
在结界上滴了一滴血,穿过时,我习惯性的想挂起笑容,一如我从前做的那样,却发现那个词汇的巨大魔力使得我的表情都僵硬了。
只好牵牵嘴角,瞥见全身结着暗红色血痂的少年。他眯眼瞧了我一眼,缓缓站起身,可笑的想撑起凛然不可侵犯的架子,殊不知他的狼狈早已被我看去了不知多少次。
“你来做什么?”
“我此生从未受过如此奇耻大辱,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
我道:你算什么东西,你就是我脚底下的蚂蚁,被我挫干磨尽,挫骨扬灰也没报应的狗东西。
他难耐的一屁股重新坐回去,难得见他脸颊升起两朵红云,他极其硬气的回我:“等我拿回记忆,今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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