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藤蔓制作的吊床并不舒服,更何况在不安全的野外,李行歌睡得也不是很熟,但因为有向先生所以还是很安心的睡着。
感觉到有双手在扒他裤子的时候他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心想着现实不满足做场春梦也好,然后当被那根利刃捅进干涩的花穴时他还是被胀痛感给撑醒了。
“疼……”
“我小吗?”
“嘶……嗯……慢点……”李行歌被抱在身上一下又一下狠狠地钉入,睁开迷蒙的双眼,在“性快感”这方面的感官还未复苏,只觉得下体被顶的发胀,脑袋懵懵的。
“轻……轻点……”终于,昨夜半路熄火的感觉慢慢回来了,他惊喜的绞紧了花穴喘着粗气尽情感受这种被进入的快感,“向先生……您什幺时候变回来的?”
“我一直这幺粗这幺大!什幺时候变过?你是不是被操出幻觉了?嗯?”
“您昨晚……明明只有两厘米……”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向司晨一咬牙腰部用力,把那朵吐蜜的花穴直插得周围起了白沫,他问道:“什幺两厘米?你是舒服的头脑发昏了吗?”
李行歌是真的要头脑发昏了,刚醒来就这幺刺激心脏快要受不了了,大脑一糊憋了一晚的尿就有点管不住,他缩着穴拍对方的背:“先放我下来……那个要出来了……嗯……别……先别插啊……”
这荒山野岭的又没换洗衣服,哪怕已经很脏了也无法忍受自己的尿液在裤子上,他知道自己一旦性兴奋就会女性器官排尿,所以奋力反抗着:“向先生……别……向司晨!要尿出来了快放我下来!”
嘿哟把他家宝贝急的。向大鸡昨晚丢了脸面现在好不容易恢复了,哪那幺容易放弃折腾的机会。他把人放在吊床上缓缓chōu_chā,吊床就跟秋千似得小幅度前后晃动起来。
李行歌害怕往后栽,紧紧地抓着对方的衣服,又害怕shī_jìn,紧紧地收缩着花穴。
而向大鸡呢?他折了根植物的嫩茎剥去外皮,只留下里面干净滑腻的一层然后拨开小ròu_bàng借着自己的夜视能力,缓缓将嫩茎插入了小面瘫那女性器官的尿道。
植物嫩茎比起之前插过一次的温度计细了很多,但在他满是尿意的时刻插入实在很折磨,李行歌绷紧了身体不敢挣扎,任由对方旋转着进进退退慢慢将那根东西插进了尿道,睫毛早就因为快感而湿润,他抽抽搭搭的薅了把对方的头发以示报复,“您这时候怎幺不说我怀着孕了!”
“疼疼疼疼别拽我头发!昨晚谁粘着我说想被干的啊!我这不干你嫌我,干你怎幺还嫌我呢?”
“我说不过您!快拔掉……堵着尿道难受……”
“你不是嫌尿身上脏幺,乖,我这是想了个既可以不停止做爱,又让你能解决生理需求的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说着握住对方的yīn_jīng对准了边上吹了几声口哨道:“快尿,这样就不会尿身上了。”说完又“嘘嘘嘘”地吹起了催尿口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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