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以后的事只能以后再说了。
莫落年的话音刚落,那人当即也是脸色一滞, 然后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肆冥已经近在眼前。
肆冥一身玄衣手持长剑的挺立在那儿, 就好像是刚从地狱里出来的修罗般,此时正面无表情,眼眸深沉的看着他。
感受着周围的危险气息,那人本还想破口大骂的嘴巴,只是一张一合的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拿手颤抖着指着肆冥, 好像是在说这人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旁边的那一百号人兴许也是没有察觉到肆冥的靠近,一时之间竟然开始出现阵阵骚动,脚步都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些。
莫落年抓着千夜的手,冷眼看着前面那些面露惧色的众人,眼中不免划过一丝狠厉。
“唉?干什么?”然后他抓着千夜的手腕猛地一用力,把他带的和自己一样转过身,千夜脸色一变,莫落年这是想带他离开?
在还未完全冲破人群之前,莫落年冰冷的声音,又在这人多却很安静的地方响起:“肆冥,交给你了,我不想看他死的太舒服。”
“是。”肆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个坐在露天轿子上的人,淡淡回应道。
接着肆冥就微微低头用食中两指,轻轻地在他的剑鞘上划了下去,那样子就好像是在和剑达成某种协议般。
那本就泛着冷光的剑身此时竟又透出了一丝寒气。
对话刚完,旁边围着看戏的人都忍不住往后退了退,自觉的给中间这群人让出更大的空间,这、这、这……是要大开杀戒了吗?
“这化天化日的……”
“虽说这人也是死不足惜吧! 可是……”
“你说这会不会惊动当今圣上!”
“说不准,这毕竟是京城。”
“……”
被莫落年莫名其妙地拉着冲出了人们的包围圈后,越往前走,千夜心里就越没谱,现在每走一步,他都觉得自己的生命就要走到了人生边缘,他讨厌这种别人知道又不揭穿而自己又很心慌的感觉。
最后他咬了咬牙,在莫落年没有防备的情况下,手腕猛地一用力,把自己的手从他的魔爪里挣脱出来,然后又下意识地握了握自己的手腕,表示已经快麻了。
接着便又后退了一大步,缓了一会儿,千夜才眼眉一挑痞子样的说:“我说这位高人,你认识我吗就拉着我跑,怎么?你还看上我了不成?”
手里猛地一空,莫落年不悦地皱起眉头,然后他转过身冷眼看着千夜,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又立马上前一把抓住他的左手腕,没有任何言语直接就把他左手的衣袖拉了上去。
本来千夜心里也是一慌,自己的速度果然还是没他快,下意识地还想去阻止,但又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一样,就很心安地站在那儿动也不动。
果然是要检查星辰神识标记?也对啊!这世间除了他,还有谁出生的时候是带着这种标记的?
其实他也在疑惑为什么这千年来自他死后,没有一个带有星辰神识标记的人出生。而且想不通的事情太多,也不止这一件,索性都不用太在意。
拉开千夜左手的袖子后,看着那洁白的手臂,莫落年眸子突然就暗沉了下来,然后他盯着千夜手腕上那个乌漆吗黑的东西,眉头紧皱,眼眸又暗了暗,这才看向千夜的眼睛,冷声开口: “ 摘掉。”这东西的尺寸戴上之后竟还没有一丝的空隙。
星辰神识标记应该就是被这东西给遮盖了吧!
千夜猛地一下抽回自己的手,把玩了一下自己额前的长发,才笑说:“摘掉?你有能耐你摘啊!这可是我从娘胎里带出来的东西,我娘说可以保我平安的,摘不了。”
他可没胡言乱语,虽说这束神环不是,但是左手腕上的星辰身识标记,当真是他从娘胎里带出来的,这也不算是说谎吧!
但千夜心里此时也是在微微懊恼着,刚才要不是想到莫落年也会想到星辰身识标记这个梗儿,而自己又无计可施,他怎么会傻到给自己戴上束神环来遮盖星辰身识标记?
这下好了,神力又被封印束缚了,虽说有些冲动,但这还真的只是目前唯一可行的办法。
那现在到底该怎么样才能拿到莫落年的血呢?而且要解开这束神环,只要莫落年的一滴血就可以,那就拿针扎一下手指,不就完事了?
这样想着千夜还用探究的眼神看了看莫落年,可刚一对上莫落年那深不见底,让人看不出任何情绪地眸子时,他就立马轻轻摇了摇头,随即就认清了自己现在,在这人面前没有丝毫胜算的事实。
莫落年就这样定定的看着他,也当真是没了下一步的动作,千夜心里虽有些发毛,但还是强硬性地用不善的语气说道:“你这样对一个不认识的人真的好吗?”
然后就直接转过身打算先走一步,他可不想待在这儿来跟他废话,他现在倒不是怕会被莫落年认出来。
相貌不同,而且又不能确定星辰身识标记什么的,量他莫落年是六界之尊也不敢胡乱猜测,但莫落年这个人生性多疑谨慎,他也总觉得如果真的露出什么破绽就不好了。
但刚走出去还没几步,莫落年只一秒就又突然站在千夜面前,用身体挡住了他的去路。
感受着自己面前突然多出的那道让自己感觉特别压抑地身影,千夜心里猛然一惊,竟然可以……这么快了吗?
而且还能不带起一丝的风。
但他也只是愣了一秒,就猛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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