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面容,身材玲珑有型,出身非富即贵,却终日陷入争宠和宫斗之中,困于厚厚的城墙之内,失去自由,爱情和她们无关,只要走错一步,丢失的便会是自己的性命。
去年宫斗剧大火,柯西宁原以为《宫闱》就是个宫斗题材的电视剧,可徐桥却说,这是两个男人的戏,就完全推翻了他原先的预想,剧本内容怕是和他所想的大相径庭。
徐桥自然清楚柯西宁的性向,他多此一举问一遍,无非是跟着严叙一起诓他家的小西宁。既然柯西宁以为,他并不清楚柯西宁和严叙的真实关系,他就演戏演到底,装作不清楚的模样,装模作样地询问柯西宁,一副怕直男不能接受演男同性恋的模样。
柯西宁说:“我能演。”
徐桥拍手称快,板上钉钉地说道:“好,那小太监这个角色就给你了。”
“……”柯西宁以为耳朵出了问题,听岔了,他默默地问道,“徐先生,您刚才说什么小太监?”柯西宁虽然没名气,可也从来没演过太监这类角色,不是他嫌弃小配角,而是演了要是被观众,柯西宁的形象就有可能被圈定在这其中,圈子里就有不少前辈在一部剧里演太监出名,之后的每一部剧他演的都是太监,江湖人称太监专业户。
一般剧组也有分寸,不会给小生安排太监的角色。确实柯西宁过气归过气,知名度仍然在那边放着的,还不至于出演小配角。
徐桥端着酒,跟严叙取笑柯西宁,他啧了一声,道:“你看看,小西宁吓得脸都要白了。”
严叙从头至尾都在观察柯西宁,知道他没徐桥说得那么夸张,吓得脸白确实不至于,但听到徐桥要安排给柯西宁演太监,柯西宁确实有好几秒的失神。
“你也别逗他了。”严叙没和徐桥一起捉弄柯西宁,“你自己情场失意,就要拉别人下水。”
这句话一语双关,柯西宁只听出了表面意思,心想怪不得,他坐在这儿以后,就没看见徐桥停过酒杯,里里外外不知喝了多少瓶,确实像是借酒消愁的模样。
徐桥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乱说,我和小蚊子如胶似漆,柔情蜜意,怎么会是你这种工作狂能明白的?”这句话确实戳心窝子,严叙有没有被戳到他不清楚,至少柯西宁被戳中了。严叙确实工作狂,忙碌到可以好几个月不和他见面。
徐桥的爱人名叫文曲意,柯西宁记得身边那些八卦群众曾说,文曲意是个从国外留学回来的油画家,开了许多个画展,艺术家大多清高,文曲意也不例外,出席活动徐桥就像个跟屁虫一样,里里外外地贴着文曲意,而他高冷得像冰山上的一朵冰山雪莲。
就是这么一个行走的冰山,竟然喜欢看动画片。
严叙笑道:“你说我工作狂,那是谁和我抱怨,小文灵感来了作画时不想你待在身边,你狗皮膏药贴着他,他就把你赶出了家门口?”
“……”徐桥气得竖起中指,对着严叙比了一个挑衅的手势。
柯西宁这才明白原来徐桥竟然是这种性格的商人,风风火火的,一点就燃,倒是和严叙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不过,徐桥气得怒发冲冠,而严叙对着柯西宁露出意味不明的似笑非笑,柯西宁总觉得严叙是在为他报仇,报徐桥逗弄他的仇。
“小西宁……”徐桥又喊了一声。
柯西宁严肃地提醒道:“徐先生您比我大不了几岁,喊我西宁吧。”
就像徐桥经常会在严叙面前提到文曲意多么善解人意,严叙被秀狠了也会报复回去,在徐桥面前说柯西宁有多么爱他。徐桥在严叙的面前,喊的就是“小西宁”,这么硬生生地改回去,他还有些不习惯。
“西宁。”徐桥说,“我和严叙同年,都比你大半个生肖。”
柯西宁不明白徐桥突然扯上严叙做什么。徐桥回归正题:“你不要小看这个太监的角色,他是《宫闱》的男主角。”
“主角是太监?”柯西宁确实愣了挺久,“真太监?”
“不算特别真吧……”徐桥不懂为什么要和柯西宁纠结这个,“剧本设定是净身没干净,和你演对手戏的另一主角是皇帝,这个人选我们早就定下了。”
徐桥微笑,目光投向坐在这里就一直沉默寡言的严叙。
“严……”柯西宁差点口误,他敛去面上的惊讶神色,“严影帝和我演对手戏?”
“对。”徐桥笑道,“是不是觉得很荣幸?”
“是。”柯西宁这句话是心里话,这是七年后他第一次有机会和严叙站在一起拍戏。要知道和影帝对戏是每一个演员心目中的追求,光是想想,就觉得酣畅淋漓,他怀着微妙和期待的心情看了看严叙,恰巧严叙也微笑地看着他。
柯西宁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不被美色所惑,他转头问徐桥:“这么好的机会,徐先生就这么轻易给了我?”
徐桥看了眼严叙,他笑道:“怎么就是轻易给你的?你不是有贺军前辈的举荐吗?”
这功劳是严叙自己交到贺军身上的,徐桥偏要多提几次,让严叙清楚,柯西宁感恩戴德的不是他,而是别人。
情况看似皆大欢喜,外边却突然传来了一些闹腾的声音。门外的保安阻拦着来人,那些人却偏偏要闯进来。严叙似乎听到了熟悉的声音,眉头微微一皱,他对徐桥说:“让保安放他们进来吧。”
闻言,不仅是徐桥,连柯西宁也看向了严叙。
徐桥问:“你认识外面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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