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厢谭元朗却已经关了电脑,边收拾东西,边说道:“走了,事情不对。他出现在银座,只怕也是为了引我们上钩。”
“就这么走?”姜南情看向谭元朗。谭元朗回看他,笑道:“那你想怎么走?”
十分钟后,一对蜜月中的夫妻正在办理退房手续。“欢迎再次光临。”酒店前台的服务员笑意盈盈,完美体现了日本服务业的热情与周到。
夫妻转身离开,正看见一队黑色西装的男人打眼前走过,个个神情严肃,如临大敌。
“好可怕的样子。”妻子抱紧了丈夫的胳膊。丈夫则将妻子搂在怀里,小声说道:“我们从地下车库走吧。反正车子也停在那里。”
说着两个人相依相偎地从大堂另一边的电梯下了车库,而那队黑衣人直上了谭姜二人所在的楼层。一个押来了酒店经理来开门,其余的人纷纷掏出了家伙,全都屏息着看酒店经理颤抖着手打开了房门。
房门“吱呀”一声开了,里面一片漆黑,连灯也没开,整个房间只有哗哗的水声和浴室的一点微光。领头的黑衣人冲了进去,来到浴室门边,透过磨砂的浴室门,两个模糊的身影搂在一起。领头人冷笑一声,也不开门,手指一指浴室门,只听阵阵枪响,夹杂着玻璃碎片飞溅,吓得酒店经理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却是动也不敢动。
待到枪声停止,领头人踏过一片狼藉,里面却连一个人,一滴血也没有。
“该死的gay!”
领头人咬牙切齿地骂道。
而领头人口中那对该死的gay此时正载着他们的头头,前往无人的郊外。姜南情一手持枪指着那个公安高官的脑袋,一边拿着手里的资料对着他的脸,念道:“山口新造,61岁,日本防卫省公安部副部长……”
“怎么,你们到这个时候才来确认身份,是不是太晚了?”山口新造突然冷哼一声道。不愧是经历过风浪的老特务,居然一点临危不惧。
姜南情看了他一眼,笑道:“是晚了些,我不过是喜欢我杀的人的名字,以后逢到他们的忌日,给他们送束花。”
山口新造嘴角抽了抽,讥笑说道:“恐怕,你每一天都要送一束花了吧。”
姜南情睁大了眼睛,摇了摇头,说道:“怎么可能?才记不了这么多。哦……你弄错了,我杀你就不会送花,你不算是人,是qín_shòu!”
山口新造顿时涨红了脸,可见是被姜南情激怒了。被一个在自己眼里没有节操的杀手说自己是个qín_shòu,估计只要是人,都要愤怒吧。
姜南情却是笑得一派云淡风轻,说道:“你也别想转移我的注意力,你口袋里那个追踪器,最好还是拿出来,反正都是没用的……”姜南情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黑匣子,继续说道,“知道这是什么?这是信号干扰器,你故意开了手机让他们来追踪你?可惜,我们早算到了。”
山口新造眼中闪过一缕慌张,却还是假作镇定地看向窗外,似乎在思忖着怎么脱身。姜南情却连观察路线的机会也不给他,直接往他头上套了一个黑布袋。
谭元朗在前座叮嘱道:“你小心些。”
姜南情却是冲他笑笑,示意不要担心。
果然被谭元朗说中了。当他们终于到了地方——东京郊外的一处墓地,姜南情才用枪推着山口新造下车,山口新造刚出车门,就将车门一关,直接打在姜南情的鼻子上,趁谭元朗还没反应过来,摘了头套就跑。才跑了几步,只听“噗”的一声,脚上便多了一个血窟窿。“啊——”老人的惨叫回荡在陵园外,听起来分外恐怖。
姜南情揉着鼻子,一脚踢在他的伤口上,骂道:“鬼叫什么,起来!”
谭元朗往他口里塞了一块黑布,堵住他杀猪一样的惨叫,提起他拖着就往陵园里走。一边走,一边心疼地看向姜南情,问道:“怎么样,疼不疼,鼻骨有没有断?要是断了,我就拆了这个老骨头的骨头!”
姜南情仍旧揉着鼻子,说道:“断倒没断,不过估计得青紫个好几日。赶紧把他解决了,咱们逗留得够久了。”
说着他们已经将那人拖到了一处墓碑前。山口新造一看那墓碑几乎瞪大了眼睛,挣扎着就要跑,被姜南情一脚踢在膝盖窝上,“咚”的一声跪下了,正想起身,又被谭元朗一脚踩在背上,保持着赎罪的姿势,直到被谭元朗一枪爆了头。
姜南情关了信号干扰器,山口新造的属下们,终于又可以联系到自己的头头了。只不过,他们的头头是不能活着见到他们了。
第二天一早,所有的日本电视台都在滚动播报着一条令人震惊的消息:现任防卫省公安部副部长山口新造死于枪杀,疑似仇杀,警方表示束手无策……
谭元朗和姜南情正在准备登机,看到这条消息,对视一眼,一个叹着气说道:“这都什么世道啊?”另一个也接着说:“对啊,以后出门小心点。”经过安检的时候,美丽的安检员多看了谭元朗几眼,谭元朗冲她笑了笑,她竟脸红起来,低下头,匆匆看了一眼就让谭元朗过去了。紧跟着的姜南情也扬起笑,说道:“姐姐,你长得真好看。”安检员望着笑得一脸孩子气的姜南情,鼻子上虽然还贴着ok绷,却叫人从心底怜惜起来。将护照和飞机票还给他,低声嘱咐了句:“以后小心点。”
姜南情笑得越发开了,认真地应下,跟上了谭元朗。
等到公安部的人拿着谭姜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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