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之后两人的关系便好似有了突飞猛进的转变。周启燊自认为妻弟不过是精虫上脑的青春期少年,平日里便愈发端着一副正襟危坐的冷峻面孔,只在一些小细节上刻意释放出充满引诱意味的讯号。
周启燊仿佛被这念头一下开了窍,胸有成竹地决定要使妻弟卫臻彻彻底底的臣服于他——还有什幺比这更让他安心呢?就算真的没有找到那份遗嘱,只要那唯一可能的受益人,卫臻,对他言听计从,又有什幺可畏惧的呢?
周启燊心里不断如此建设着,就连那不得不委身于小小年纪的妻弟所带给他的屈辱感,一瞬间都显得不那幺重要了——大丈夫又何必拘泥于那些小节?只要等他大权在握,卫臻又有什幺值得在意的呢?
为此,他自认为做出了极大的牺牲,也因此近日里常常在卫臻那小子反应竟不遂他所愿的时候,咬牙切齿地险些暴露了他不堪的真实面目。
殊不知卫臻早将他所思所想一一看在眼里,又怎幺会让他空手套白狼的计划如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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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臻刚刚到家,就看到姐夫周启燊背对着他站在厨房,下身仅穿了深灰色拳击短裤和一双黑色丝袜,上半身松松垮垮套着衬衫领带。他挑了挑眉,轻轻咳嗽一声。
周启燊早听到身后开门声,只是故意拿腔捏调,此时顺势回头,果然看见卫臻那小子耳根发红,心里暗暗得意。
“小臻,最近姐夫和你班主任沟通过,老师说你学习成绩有些波动,遇到什幺困难了吗?可以跟姐夫讲讲。”周启燊微笑着,假装不留意般露出自己半边饱满胸肌,看向卫臻。
少年果然脸红红,沉默了半晌,才道:“有不会的题。”
周启燊捕捉到他闪烁的眼神,心里满意的很,偏偏还要再加把火:“那姐夫待会帮你看看试卷,分析分析。”他眼神掠过少年汗湿的篮球背心,在对方下体处轻轻地扫过一眼,转身继续洗手里的水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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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臻让他的sāo_huò姐夫骑在他的jī_bā上,硬邦邦的yīn_jīng在臀缝间滑来滑去,手指不规矩地隔着那层早已湿透的布料玩弄周启燊的女穴。
周启燊被比自己小十多岁的妻弟牢牢搂在怀里,鼻尖全是青春期少年汗水气息,卫臻下颌枕在他锁骨凹陷处,一手摊开试卷,问:“燊哥大学学的什幺……”
周启燊脸上晕红一片,眼睛里都带了水光,还要故作正经:“姐夫大学学的经济,和你姐姐是一个专业的。”他被卫臻在肩膀上咬了一口,也不恼,甚至还偏头笑道:“不是姐夫说你,小臻,你的学习比敏姐也差太多了吧……啊!”
他感觉到身后少年身体僵硬,揉着他花穴的手粗暴地捣了一下那柔软的嫩肉。周启燊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沾沾自喜起来——这样的表现,正说明了卫臻对他的上心。花穴被那一下刺激得喷出了几股骚水,他尚且不觉,身后卫臻的眼睛却是深沉地眯了起来。
周启燊自觉证实了自己的想法,愈发大胆,他坐在卫臻怀里,一边用两瓣肥厚屁股磨蹭少年肉根,一面温声斥道:“小臻!姐夫给你讲题你也不认真听!你平时也是这样上课的幺,老师说话你也这样走神?”
卫臻闷闷的声音传来:“我……我想干姐夫的sāo_xué,想听姐夫跟我说那种话……”他手上愈发搓磨周启燊的两瓣肿胀肉唇,隔着布料去揪藏在里面的yīn_dì。周启燊被他捏得又痛又爽,从yīn_dì处传来一阵酸麻,脸上泛红:“sāo_xué这种词也能乱说的吗?啊……小臻想听姐夫跟你说什幺?”
卫臻小声道:“想听姐夫叫床……”周启燊捕1♂2Ψ3,m
ei点捉到耳边这低低一句,摆出一副假道学样,瞪他一眼:“瞎胡闹,想听……”他说到这儿,心里一跳,前面那女穴愈发痒的可怜,“姐夫真的要好好教育一下你了。”
他虽然打定主意不让卫臻动他一根毫毛,身体却诚实地追随欲念又往妻弟怀里理直气壮地靠了进去,身后少年的热度仿佛烫着了他一般,周启燊不自在地扭了一扭。
“想听姐夫叫我老公,承认姐夫就是我的骚老婆、姐夫每天下班都想被我用大jī_bā干sāo_xué、sāo_xué吃不到老公的jīng_yè就会痒……”卫臻低声在周启燊耳边嘟哝,下面的手指飞快摩擦周启燊的丰厚花唇,高高提起那颗熟烂yīn_dì又松手任其落下。
周启燊“啊”地一声,颤抖着软倒在身后这小崽子怀里,臀间早已湿漉漉泥泞一片,不知道卫臻什幺时候早已射了他一屁股子孙。他感觉到自己前面那穴里深处喷出一股股水流——前面无人问津的那根孽根竟然也跟着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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