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她也不能把严天意这样大的一个“把柄”留在她无法控制的地方。
“我们最近确实遇上一点事情,孩子要跟我们一起回家一趟。”江晚晴笑了笑,对带队老师道,“但是,家长公开日活动我们还是很感兴趣的,您看这样行不行,孩子我们今天暂时带走,就算我们请假一天,家长公开日的名额请老师替我们保留,我们届时会回来参观。”
带队老师倒是没有过问江晚晴家事的意思,点点头:“这样也行,后天您早点过来,我到学院门口给您发通行卡。”
“没问题。”江晚晴笑着应了声,“那孩子我们先带走了……天意,和老师说再见。”
严天意如愿以偿的获得了“回家”特权,这时候,别说让他“再见”,这时候哪怕让他冲上去摇尾巴他也能摇出一朵花儿来。
于是他一改方才抱大腿打滚儿的姿态,摇身变回了那个风度满格儿的天才,乖巧的对“虐待他”的老师挥了挥手,笑颜如花地软软糯糯道:“老师再见~”
老师的脸皮……不知为何有点儿抽。
严修筠拎走了自己家兴风作浪的崽子,以一句话给这个场面做了个结束语:“那好的老师,我们后天早晨见。”
江晚晴牵着夹着尾巴的严天意,转身走了。
98、权力游戏31+ ...
一家三口还算顺利的回到了家。
江晚晴这一天过得实在有点儿亏本——毁了一套礼服, 丢了一双鞋子, 严天意还剩差不多半程的冬令营费用,却大概只能退回有限的一点儿。
这么一想, 她就觉得自己的钱包有点受伤。
但是一想到“皇家大学实验室”的那段破事儿, 江晚晴就觉得,严天意还是火速送到傅修远那里去的好。
她任劳任怨地给严天意收拾了衣物行李, 准备借他的名义参加完“家长公开日”, 就把儿子打包送给傅大公子看护,自己则去和严修筠再找沈安萌商议下一步计划。
江晚晴做完这一切后,时间已经不早了,她把严天意扔给严修筠去哄睡觉, 自己转身进了浴室洗澡。
而她刚刚消失在门后, 她们家那个哭着喊着“要保持八小时睡眠”的天才儿童就眼冒精光地睁开了眼睛。
确定江晚晴没有去而复返的意思, 严天意这才拍拍床边,扬了扬自己傲娇的小下巴, 示意他爹严教授过来坐下聊:“爸,大伯母来看我的时候跟我说, 大伯让我给您带句话。”
严修筠:“……”
这个句式着实耳熟,严教授倒是很快给这个“耳熟”找到了来源——国内热播的抗战剧里,汉奸都是这么说话。
严教授眯着眼, 要笑不笑地看了严天意一眼, 语气虽然是个问句,但是语气笃定:“大伯给了你什么好处。”
严天意小朋友立刻瞪圆了一双眼:“严教授,您这是对我人格的羞辱——在您的眼里, 您唯一的儿子就是这样卖爹妈求荣的人吗?”
严修筠瞥了他一眼:“你不是吗?”
“我当然不是!”严天意秒刚之后又秒怂,“妈我是坚决不卖的……至于爹,鉴于您的表现太恶劣的,我需要考虑考虑。”
被考虑的爹:“……你把我卖了个好价钱吗?”
“价钱还不错。”严天意滴溜溜转着眼珠儿,似乎在评估那个“交换条件”的性价比,随后有点儿嘚瑟地笑了,“大伯说,如果顺利的话……那个人现在所控制的那些东西,都可以在剥离了危险和威胁以后,送给我。”
严修筠的脸色静默了一秒,对严天意的得意不予置评,不说好,也不说不好,而是问:“大伯让你告诉我什么?”
“大伯说,你想要达到的那个目的,太困难了。”严天意回忆了一下继续道,“他说‘水至清则无鱼’,你如果要把事情分析得太清楚,那么……不仅达不到你原来预想的情况,还有可能弄巧成拙。”
严天意说到这里,似懂非懂,不由得抬头看了看严修筠:“爸爸,大伯这是什么意思?你为什么会弄巧成拙?”
严修筠却没有回答他,而是跳过了这个话题:“大伯想让我怎么‘不分析得太清楚’?”
“我今天都听到了。”严天意说,“你们对皇家大学的实验室感兴趣。”
“是的。”严修筠并没有隐瞒他的意思,而是顺势叮嘱他,“我和妈妈有别的事情,后天‘开放日’的时候,你不要乱跑,时机合适,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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