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候文件差不多就处理完了,我就没事看看书,练练功什么的,日子过得也挺悠闲的。有时,天山雪会来看看我,也会,让我陪他去凉亭,呵呵,再次去那个凉亭,还真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那凉亭因为是在天山的半山腰,所以也是终年积雪,现在天气暖和了这么多,可站在凉亭望向天山,还是一片白茫茫。
这天下午,我又和天山雪来到了之前骑马的那片原野,此时这里已经长出了青草,一片淡淡的绿色,我很喜欢这里一望无际的感觉。
这次我们并不是来骑马,只是过来散散步,感受感受春天的的气息,我们走了一会就在草地上坐了下来。他给我讲起了我小时候的事。
任性张狂,将谁都不放在眼里,我行我素,就连,对我最喜欢的雪师兄,也是一副霸道的态度,听他讲起小时候的我,本以为他会讨厌我那时的行为的,没想到,他的目光,却竟是那么的深情,宠溺,仿佛,对从前的我有很深很深的留恋,也难怪啊,毕竟,他爱着的,就是那个我啊,呵呵,你爱着那个人啊,那我呢,这个和他一点都不像的我,你又如何看待呢?呵,我十六年的岁月,是为你而活,如今,倘若你不再爱我,那我,又将为谁而活呢?
静静的听他讲话,我却突然感觉空气中有微微的波动,我们保持这样的姿势不变,雪师兄也不再开口,他以闪电般的速度从怀中取出了易容面具,说起来,除了碧霄山庄的人,天山雪在外面闯荡江湖时都是带了易容面具的,他说,别人见不到他的真实样貌,会少很多麻烦,那面具原本就天天带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的,没想到今天终于派上用场了。
只是,这里通常是没有人来的,这次来的是谁,又是为什么而来呢?
雪师兄刚刚戴好易容面具,前方就凭空出现了三个人,倒让我吃了一惊,如此速度,足见轻功之高。
我抬眼看去,是一蓝衣,一白衣,一红衣,三位少年,蓝衣那位拿着一柄折扇,云淡风清,优雅沉稳,居然是之前见过的穆涤清,另外两位没见过,白衣少年看起来很文秀,脸上挂着柔柔的微笑,水一般温和的感觉;红衣少年则是明显的灵动,一双眼睛水汪汪的,稚气的脸又平添几分少年的骄横,看起来,一定是一个活泼,任性的人。
我笑了笑,拉着雪师兄站了起来,向穆涤清抱拳道“原来是穆兄,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望请恕罪,”说着又介绍道“这是在下的师兄天山雪。”
“天兄你好。”穆涤清像天山雪抱了抱拳,天山雪也回礼道“穆兄弟,你好。”
穆涤清接着向我们介绍了另外两位少年,白衣那位是离鸿教的水护法,君颜兰,红衣那位则是火护法,壁红瑾。
我向那两位也抱了抱拳,然后问道:“不知三位远道而来,有何贵干呢?”
他告诉我,半个月之后,在苏州城会召开一场盛会,是是苏州太守为其公子举办的,这场大会还举办了众多活动,有各个领域的杰出人才来作为评委,据说全国各地的文人听了这个消息都想赶过去试一试呢……
穆涤清说,他此来就是为了邀请我们去参加,活动是没有名额限制的,若是可以在某个领域上获得第一名,这不也是对自己实力的最好证明么?
我告诉他我会考虑,明天给他答复,问他现在住在哪,我明天去找他,他说住在城里的青云客栈,然后就和那两个人一起离去了。
☆、(六)又逢离鸿下
呵呵,对这离鸿教的人,我是越来越没话说了,他们是怎么知道我现在在这里的呢,还有,神出鬼没的,轻功这么吓人,那武功岂不是更厉害?这下我又见到了他们的其他两位护法,也就是只差最后一位左使我没见过了,不过那两个人都没怎么说话,看不出性格,但就第一印象而言,我觉得他们的样子和他们的名字和职业都很般配。还有,这穆涤清做事胡闹的风格还是一点没变,就是一个什么大会嘛,也要特地赶来告诉我,他们的情报网也真是很不错,不过他这次想试探我什么呢?说实话,读书我还成,要我讲讲书中的内容,我也可以讲个□不离十,可这次大会考察的应该是某项技能吧,那些,我可就是门外汉了……
我摇了摇头,撇开脑中纷杂的思绪,问天山雪“他们说的那个大会,你知道么?”
“知道的,”他回答“说起这个苏州太守,我听说,这个人亦正亦邪,他的妻子是青龙帮帮主的女儿,这个算邪派,他的结拜兄弟是鄱阳门门主的公子,这个算正派,这苏州太守也是鼎鼎有名的才子,曾经的状元,他的儿子,年少时更是不可多得的神童,七岁打败所有武术师父,九岁以卓越的见识,让江南一带文人墨客无不甘拜下风,以琴棋书画四绝技闻名的‘冷月公子’月无暇亲自为他提了个‘天之骄子’的牌匾,就连当朝右丞大人也对他惊为天人呢。”
心中有些惊奇,他竟然知道的这么详细,我笑着,又问“那,你知不知道,太守的儿子,叫什么名字?”
“墨栩晨。”
“那你又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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