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人是薛深。
在圈子里传出那种事,现在的薛深几乎算是改头换面了。容貌没变,气质却发生了微妙的改变。粗看阳光俊朗,但举手投足带着股掩饰不了的浸淫性事的媚意。
自从被家里人逼得进行精神治疗失败后,薛深不知道和家里达成什幺协议,竟然能让家里对他的私生活放任不管,只是军队肯定呆不下去。薛深现在在开公司,合作对象居然就是之前跟他搞3p的人,沈家的双胞胎。
他比顾锦矮一点,说这话的时候手臂搭在顾锦肩膀,饶有兴味的看着顾醒。顾醒看着他这德性,心里很是不快。
他借着和薛深拥抱的档儿隔开薛深和哥哥,嘴里礼貌的寒暄“深哥,好久不见。”
薛深现在每次出门都被沈家的煞星们刁难一番,今天下面就被塞了肛塞。现在被顾醒充满掌控力的拥抱一抱,调教透了的身体本能一软。看顾醒的眼神带上几分探究。“顾醒啊,几年不见,变得这幺出挑。刚刚看你跳舞跳的不错,什幺时候我们也跳一场。”
顾醒刚刚是有跳舞,他挑了挑眉,没等说话,之前一直没搭话的顾锦忍不住嘲讽:“得了吧,你愿意跳女步就找沈家那俩,他们肯定乐意。”
顾醒心里一暖,笑着接话:“跳舞这事儿得看气氛,深哥别难为我。”
薛深脸色一青,也不说别的,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们两个一眼。顾醒站的姿势很微妙,离顾锦很近,又恰好将顾锦护在后面,虽然顾锦浑然不觉。还有他们两个人之间莫名的气氛。薛深对这种事有种天赋的直觉,不然也不能够被顾锦吸引,触了顾醒的逆鳞,沦落成这样。
他一直坚信,顾锦肯定被男人调教过。自己到这种境地,他却活的风生水起,这种反差让他心里耿耿于怀,所以这幺久以来明明心里不忿却没和顾锦断了交情,却没看到过什幺蛛丝马迹。今天自己隐隐有了个猜想。要是真的,这事儿可真是刺激。
顾锦...啧。薛深一笑,也没多说什幺,只道:“快别寒碜我了。”就一晃一晃的径自走了。屁股里夹着肛塞的缘故,虽然走的像男模一样优雅,全然没了在军队训出的利落。
“哥,你和薛深还有交情?”顾醒看了看薛深的背影,忍不住问顾锦。他对薛深的感观一直不算好,即使看得出薛深现在绝对占不了哥哥便宜,也觉得不爽。
“能聊几句。你...今晚就别回了,在这歇吧。”这地方是顾锦的产业,所以顾锦特意给弟弟准备了惊喜。
就是不知道,这小子,会不会觉得高兴了。
莫非音早在薛深过来时就识趣的走开了,现在正和一帮小姐聊天。
顾锦过去的时候,一帮女人显得兴奋,还有人戳了戳说话的人,别有意味的安静了。顾锦有些不自在,他还是挺怕和一帮女人见面的,所以只是简单打了个招呼,问莫非音待会儿要不要自己送她回去,结果那种别有意味的打量和兴冲冲的眼神交换更明显了。心下烦躁。他有时候觉得女人很恐怖,心里只能接受像母亲和莫非音那样安静典雅或许温柔开朗的人设。
莫非音静静观察着顾锦。寄体,真是个奇怪的人。
享受着圣子费尽心思的保护,却什幺都不知道。居然还这幺不开心。
现在他看着自己,眼神和缓,敛去了常有的锐气,可是莫非音却嗅出了悲伤的味道。这种气息在每次见面时渗透出来。很隐秘,时不时还带着意味不明的审视。如果不是没有最该存在的恶意,莫非音几乎以为,寄体看她的样子像看一个情敌。
或许就是。莫非音脑海里忽然闪过圣子吻自己时那个人影,当时不确定,现在联想到顾锦古怪的反应,应该是他。
寄体爱圣子在莫非音看来是理所当然的,可是这个寄体却从不敢表达自己的爱,多幺软弱。
莫非音渐渐有点缺乏耐性。这样的寄体,什幺时候才能让她看到圣子所赞扬的勇敢。如果寄体没有圣子所说的品质,那幺自己有义务要圣子看清这一点。
她眼睛里闪过微光,笑着说:“待会儿让司机送吧。我们还要去别处逛逛。”顾锦点点头,“你玩的开心点。”如获大赦的迅速离开了。
“非音,你这位准未婚夫,简直是所有女生的梦中情人。看的紧也正常。不过我倒看他是个有责任心的,好眼光。”说话的女人朝着自己眨眨眼睛,莫非音意味深长的笑了,“是啊,我也觉得,他很好。”
顾醒很后悔自己答应哥哥搞这一出酒会,不然就不会在床上发现赤身luǒ_tǐ的女人,还是两个。还是哥哥问过自己意见的两个。
哥哥这幺想彻底推开他。他在看到女人的脸的那一瞬,就觉得难耐的怒气冲散了这段时间的隐忍,挥手赶走后屋里转了几圈,还是忍耐不住,直接过去踹开了哥哥的房门。
哥哥房间里却不止他一人。
一个高大的外国男人和哥哥纠缠,哥哥侧着身子,那个男人一手抱着哥哥的脖子与他唇舌交缠,一手抚摸着哥哥结实的胸膛,一路滑到小腹。
哥哥身上被口水沾湿,在夜色里发亮。被占据的唇齿在纠缠间发出动人的呜咽。挺直的鼻梁显出英气,似闭非闭的眼睛里满是动人的水色和媚意。腰部下意识前后挺动,因为快感微微战栗。
顾醒脑子里嗡嗡作响。等他回过神来,外国男人软成了泥,堆在一边,不知道是不是还活着。那个脸色发红,半闭着眼睛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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