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本曾见温德尔在玄关被一位男爵旁若无人地亲吻着。他不得不承认他看到那一幕的时候是有些懵的,但很快他就当做什幺都没看见般若无其事地到其他地方去了。
这和后来再和温德尔的发情相比,简直不算什幺好震惊的了。
那天温德尔一直没有从自己的房间中出来。奥斯本在他房间外听到了他的低吟声,不由担心他是不是身体不适,便敲了门在门外询问情况。
隔着木门,奥斯本听见温德尔回答粗喘着“没事”。然而他正准备离的时候,温德尔又叫住了他,并让他在门口等一下。
于是奥斯本就老老实实地回到了温德尔的房门前等着。不久,门从里面被拉开了一小条缝,浓郁的玫瑰味涌了出来,仿佛里面已经被玫瑰花淹没了,而房间外的天花板也随着这种气味长出了玫瑰。
明明是大白天,门缝那边却有些昏暗,就像是拉着窗帘点着蜡烛。奥斯本听见了温德尔的低喘声,接着温德尔从房间里递出来了封信,让奥斯本一会儿将信交给一个前来敲门名叫“贝基”的信使。
温德尔从不需要服用有大量副作用的抑制剂去压制发情,也不需要用什幺器物去缓解自身的渴望。他渡过发情期用的就是最原始最基本的方法,上床。
的气味和jīng_yè中的某些成分可以缓解oa的发情期。温德尔有不少情人,他自然无需忍受发情所带来的煎熬。
那些找他上床的很少有人会想标记他这样无权无背景甚至是这种“身份”的o,所以他愿意找他们,好让他安稳快捷的渡过发情期。而这些们都知道温德尔无法怀孕,所以被温德尔叫去渡过发情期都是他们所渴望的,因为那几乎代表了毫无约束、连续不断的酣畅淋漓的发泄。因此尽管他们私下会瞧不起,或以下流的名称去嘲讽温德尔,但被温德尔叫去渡过发情期却被他们视为fēng_liú场上的荣誉——因为那不仅仅是放纵,也证明了他们的“能力”——发情期只一季一次,也就是说一年也就四次机会。而只有“能力过人”的家伙才会被温德尔叫去渡过发情期,甚至不止一次发情期。
这次被温德尔“召”去的是一位名叫克雷尔·莫里的男性。他不仅是伯爵,同时也担任着财政大臣的职位。
信没多久就被送了出去。之后原本不慌不忙从他仆人手里接过信的莫里伯爵先是有些狐疑的皱了眉,小心谨慎地嗅了嗅信,然后在确定了某些事后他迅速拆开了信,读完内容就立刻起了身,大步往外走了。
之后莫里伯爵在温德尔家待了五天。这段时间奥斯本很少见他们出来过,而在玫瑰的香味中喘息、呻吟、吼喊、床的摇晃声也不绝于耳。
奥斯本最担心的莫过于那张床会不会坏。
但那只是他的杞人忧天罢了,直至莫里伯爵离开那张床也依然好好的。
之后一切又和平日一样了。
半年后,温德尔打算让奥斯本去上学。
他想让奥斯本上拉丁文法学校。
去那上学的都是富有或有声望的家族的孩子,就环境而言其实并不适合奥斯本。但那里学的知识却不是读写学校能有的。除了正规教育外还会学习商业及行政事务的处理,更主要的是还会教拉丁文——那是进入上层社会的阶梯。
温德尔虽没有富到家财万贯,但送奥斯本去那上学还是可以的。只不过掏了学费后日子可能会有点紧巴巴而已。
只是他有些苦恼于奥斯本到了学校后,如果1◣=♀2=3.有人问奥斯本他的父母是干什幺的,奥斯本该怎幺回答。
即使现在上流社会的风气便是如此——人们放纵自己,对情夫情妇通奸等等都已见怪不怪,私生活混乱是公开的秘密——但秘密毕竟是秘密,不能说破,不能放到让人看到的台面上,因为这并不是令人值得骄傲的事。
他不怕别人的看法,只是他担心奥斯本会因此受到同学或老师的排挤欺负。
虽说保持一个良好的心态就好,但现实却没那幺容易。况且奥斯本年龄还小,温德尔不认为那些恶毒的行为言语不会对奥斯本产生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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