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够了够了啊,你是想虐死你老大吗!”李桉打断了他的话,面色有几分发白。
白晏道:“谁叫你现在还没想着嫁出去,像你这么老的,别人都已经生了一窝孩子了……”
李桉道:“闭嘴!再不闭嘴我揍你!……我还有事,我先走了。”李桉脚步有些凌乱的推开了挡在他身前的白晏,冲了出去。
白晏挠着头,真的是被虐死了?
李桉像无脑苍蝇一样乱窜,她从听到第一句开始,就知道他说的是李淮萝了,心中有几分酸涩和几分……不甘?
“阿桉?”头顶响起一记清朗的男声。
李桉抬头,是白昭离。
李桉吸了两下鼻子,道:“冷师兄。”
白昭离看着他泛红的眼眶,猜测她大概是遇到了什么事情,正在难过,当即就想安慰她:“怎么了?”
李桉敛眉道:“没事。”
白昭离看着她的头顶,忍不住伸手去揉了揉,李桉愣然,白昭离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失举,连忙撒开了手,道:“揉一揉,心情会变好。”
李桉摸了摸头顶,愕然,她的心情变好了吗?
心里虽这样想着,但李桉还是强撑起一抹笑,道:“师兄,谢了。”
白昭离瞬间是愣然了,她这一笑,便将他引回了很年前的那个细雪飞扬的冬天,她一件风袍,煞是豪爽。
李桉不在同白昭离多搭话,擦了擦鼻子,便匆匆离去。
白昭离看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眼眸垂了下来,他低头看着自己刚才触过他发丝的手掌,心里暗道:终究是摸不到她吗?
李家二小姐沉稳,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可不知近几日怎么了,二小姐做事居然频频出错,先是账本出错,再是兵器房出错,一错又一错,根本就不像二小姐的样子。为此,二夫人将李桉带到了房中,想要同她商谈一番。
二夫人的房中,侍女为她们斟了茶,便悄悄的退了下去,还关上门。
二夫人优雅的抿了一口茶,道:“桉儿,这几日你是怎么了?我听你爹说,你这几日做事经常出错?”
李桉垂下了眼眸,敷衍道:“娘,我知道了,我会认真的。”
二夫人一眼便看穿了她有心事,她道:“为情所困?”
李桉抬起了眼眸,端着茶杯的手停滞了几秒,她极力掩藏自己的慌乱,道:“没有。”
二夫人道:“谁家的?”
李桉道:“娘,我说了没有。”
二夫人道:“你不愿说,那就算了,本来我还想帮你探探那个小子的。”
李桉道:“娘,够了,我先走了。”话毕,她便夺门而出。
李桉心中乱糟糟的,她不知要去哪儿,只知道闷头冲,意外的,就冲到了白晏所在的下人房。
这个时辰,白晏正在偷懒,他翘着二郎腿靠在门槛,阖目,晒着太阳。白晏的眉目很温和,也很清冷,剑眉星目,形容的怕就是他吧。
李桉的脚步停住了,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继续走下去,向以前那样同他勾肩搭背。
正在李桉思考之际,白晏却率先睁开了眼眸,他眯着眼,迎着阳光看见了那名玄衣少女,白晏不是傻子,李桉最近在躲他,他能很明显的看出来,可偏偏,他不愿戳破。
“二小姐!”白晏叫了一声。
李桉回过神来,犹豫了一会儿,才挪着脚步走向他,和他并肩坐在了门槛前,晒起了太阳。
晒太阳便是晒太阳,不需要聊天,一时间,气氛有些出奇的寂静。
半晌,空气中传来了李桉的声音,她道:“白晏,后天的花灯节,你陪我一起去吧。”
白晏又睁开了眼,沉默了半久,才嗯了一声,接着,他又阖目,休息了起来。
李桉转过头偷偷瞥他,她抿着唇,心中有无限的苦涩,却又不能发泄,只能自己消化,消化,再消化……
枉城的花灯节,煞是热闹,兴许是因为地处江南水乡,所以放河灯的很多,花灯昼市,人山人海。
今日的李桉,一改平日的沉稳,她穿了一件素色的长裙,衬的她十分明亮。
李桉在约定的地方等着白晏,眼看着人越来越多了,街道也越来越热闹了,他这才看见了一身青衫的白晏,他身旁好像还有二人,是白昭离和李淮萝。
白晏嘻嘻哈哈的和她挥手,可李桉却是怔然了许久才挥手回应他,她的眸光,至始至终,都没从白晏身旁那名黄衣少女的身上移开,李淮萝还是一身单薄的黄衣,可她生的俊俏,所以不论怎么穿,都很好看,三人并肩走来,白昭离沉默,白晏则侧过头和李淮萝谈笑,他们笑的极为开心,明媚的笑容让李桉心中针扎般的痛。
李桉强硬的勾起一抹笑,道:“你,你们总算来了。”
白晏颔首,道:“人多热闹些,你不介意吧。”
白晏不屑于这些无聊的花灯会,他之所以会来,一方面是因为李桉的邀请,二方面则是想带李淮萝来看看,李淮萝很少出过李府,一上了热闹的大街,便忍不住的东想西想,白晏无奈的莞尔,非常自然的拉过她的手,道:“小心点,人多。”
李淮萝手上本能的想要抽回,可当她看到看到白晏那如沐春风般的笑时,便放下了,她莞尔,颜色很淡的眼眸渗着无限的温柔。
李桉的手不自觉的攥紧,指甲紧紧掐进了肉里,她窒息般的看着二人,他们很般配。
白昭离侧过身问她:“师妹,没事吧?”
李桉笑笑,“没事,师兄,你可以拉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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