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我负责好了!
韩陵这么一想就释然了。
云竹眼见气氛不对头,适时插嘴道:“咳咳……卫大人,您的住所在隔壁,这里是陵公子在廷尉府住的院所,有什么事还是不要在廷尉府上解决。”
韩陵一个眼刀甩过去,好啊,你是说出了廷尉府就可以解决了是吧?
这货一定是知道李斯招揽未成,变着法暗示自己只要投奔秦国,这事廷尉府就揽下了。
真是李斯的好侍从,不放过任何机会为主子办事啊。
韩陵虽然懒,也怕麻烦,但麻烦真来临的时候,他反而不怕了。
韩陵当下露出一个微笑道:“我住在楚国淮阴城的笛歌别院,如若有事可以去哪儿找我。”
韩陵是个爽朗大方的美男子,笑起来有漫不经心的慵懒,微微扬起唇角,好像是春风拂面,叫人心醉。
青年不知怎的忽然失了神,想起昨夜之事,微微红了耳根。
“日后自当讨教一番。”青年有些狼狈说了声,然后带着剑离开了,只是看那匆匆的脚步好是急迫。
哎呀,想不到我的笑容这么有杀伤力?
韩陵摸摸下巴,忍不住沾沾自喜。
云竹清咳两声。
韩陵立刻回神,挑眉看向云竹,开口道:“韩某的话,你可以转告给李大哥,但是麻烦添一句,我只帮忙看病,而且要报酬。”
有韩非在,自己终归得给他两份面子。
想完全置身事外,已经没可能了。
云竹躬身道:“小的明白了,公子的话,一定带到。”
“哥哥我也看过了,他过得有滋有味着呢,我就不就留了,就此别过,你帮我告诉李大哥吧。”
韩陵不等云竹答话,直接就向外走,“不用拦我了,也不用送。”
“大哥,你不要在半路拦我啊!!”韩陵恼怒地看着眼前的白衣青年。
那青年抱剑在怀,看着韩陵,很不自然地问:“我……昨夜……说了什么没?”
“……你总共说了两个字,一个是‘师’,一个是‘妹’。”
“没了?”青年似乎松了口气。
韩陵肯定地说:“没了,你放心,我听见了,你喊的是‘师妹’不是‘师弟’,一切正常。”
“……我没有师弟……”青年话一出口就郁闷了,说这个做什么,竟然被这人带跑了话题。
韩陵恍然道:“哦,原来你暗恋的是你师兄啊,放心,我会保守秘密的。”
“……”青年拔剑,厉声道,“报上你的名号!”
“你不会是要说‘在下剑下不斩无名之人’吧?”韩陵嘀咕了一声后,淡定地拱手道,“姬姓韩氏,名陵,无字,无号。”
“姬姓韩氏?”青年反问道,“韩国公子?”
“请加上两个字——‘之一’,谢谢。”韩陵摇头。
青年反手收剑,淡淡道:“卫庄。”说完就扬长而去,把韩陵弄得莫名其妙。半天才反应过来人家自我介绍完就走了……
韩陵看着那飘逸的白衣渐渐远去,实在搞不明白为什么这人突然就走了。
不过依照韩陵的性子,想不通的事情,他就不会在费神想下去了。
韩陵果断地选择了继续自己的回家路。
淮阴城内,笛歌别院和琴韵别院面对面而建,两者之间不过一街之隔,遥遥相望。
笛歌别院正是韩陵的住所,他在风朴子门下学习了了五年,就被赶下山了。当然,包括他的大师兄、大师姐以及二师姐也一起被赶下山了。
之后韩陵也不愿回韩国,就在神都山附近的一座城池买来一座别院居住,至于对面的琴韵别院……
韩陵悲催地告诉大家:那是他的二师姐端蓉的住所。
韩陵慢悠悠地回到笛歌别院打算好好睡上一觉。
到了门口才发现对面的琴韵别院好生热闹。
他好奇地穿过街,跑到对面去看看。
只见有两人在和大师姐乌断打架。
又是大师姐……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韩陵实在不解。大师姐主攻毒术,二师姐主攻医术,两人自韩陵上山之前就一直在比,乌断总是向端蓉下战帖。
韩陵看着打斗,津津有味。
这和乌断打架的两人,看上去一个擅长拳法,拳法威猛刚烈,另有一人却总是打着一双赤脚,其脚下功夫看着不错。两人各以 “拳”、“脚”连番击向乌断,只是两人以二敌一,对方又是女子,是以拳脚之间未使内劲,只是手挥足踢而已。
但乌断于神都九宫学艺之时,并不会武,后来自己创造了套掌法,并不完善。这二拳二足硬生生踢到,当场口喷鲜血倒地不起。龟蛇二仙一招得势,毫不欣喜,眼见乌断是活不了了反而颇感愧疚。两人正待离去,没走出几步擅长脚法的突然扑通跪倒,擅长拳法的则双手瘫软,只见一人两只赤脚、一人双掌皆已紫黑,腥臭难闻,显是中了剧毒。两人正自惊疑不定,那明明已口喷鲜血卧倒在地的乌断,竟好端端地站了起来,擦去嘴边血迹,走到两人身边,对二人冷笑一声,这才扬长而去。
韩陵惋惜摇头,中了大师姐的毒,也算这两人倒霉。
这两人也不傻,当下往琴韵别院冲,直嚷嚷:“神医呢?快出来救人呀!咦?这院子倒是挺好看的,种这么多竹子夏天一定很凉快吧?我说竹子这种东西,还真是挺好的,既能拿来做成桌子还能当饭碗……妈呀!痛死我啦!神医呢?快出来救人呀!妈呀妈呀!”
正自呼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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