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发现场痕迹众多还原的还算顺利,只是一点大家有些疑惑犯罪嫌疑人是如何进入现场的,门锁没有被撬的痕迹那么就有两点可能:尾随死者或者拥有该房屋的钥匙。
死者家中铺设的是木制地板脚印较清晰,痕迹组倾向于犯罪嫌疑人先进入现场,因为两组脚印都显示没有在门口的鞋柜前换过家居鞋,而且门口位置没有搏斗留下的杂乱痕迹,房内抽屉和衣柜等敏感位置没有翻动的痕迹,死者的贵重物品也没有丢失的迹象,那么犯罪嫌疑人为何而来?女主人虽然死相凄惨可从屋中悬挂的照片看来却是个难得的美人,难不成是劫色?
小张指着一组步入主卧的脚印,“你们看这里,这组脚印步幅较大而清晰嫌疑人目的地非常明确,门口这边停顿了一下有返回的痕迹,我们在卧室门把上提取到一些指纹如果证实的话那是不是可以推断嫌疑人不是冲着财物而是在找什么东西或者什么人?看来你们需要去调查一下死者的社会关系,”他又来到茶几左侧死者倒地的位置,“这里有一处明显滑擦的痕迹看宽窄度像是死者留下的,韩主任说过死者枕骨有骨折现象应该是滑到后碰到茶几是造成的,当然现在只是初步看法,等指纹比对出来我们会再做详细的技术勘验。”
几个人正在就各种痕迹推测案发过程派去调取监控的小妖匆匆跑回来,“队长有发现!”
这真是一个慷慨的嫌疑人,他甚至大方地在来客登记薄上留下了自己的名字“登记人叫明夏,可惜登记薄上只写了访问的时间、楼层没有留电话。”姚窕幽怨地看了身后的保安一眼,明明有‘电话’那一栏为什么不要求登记。
无辜的保安被漂亮姑娘埋怨也只能好言解释,“那天不是我值班,而且现在人对自己的隐私比较看重,其实不开无证车(小区车辆出入证)进来的话只要说对访问的楼层和业主姓名就是不登记我们一般也不强迫人家,留电话的就更是没有了,说句实话吧,这个登记薄就跟摆设差不多,这小区多少人啊谁能都认识外人进来就进来喽,门口那个来客登记的牌子是按要求摆放的其实没人遵守,再者,我们没权利要求人家出示身份证,那就是留个假名字我们也不知道不是,就算写了电话我们还能当场打过去试试啊?这个您能理解就好。”
“我,我不是怪你,”姚窕小声的解释了一下继续给队长汇报,“视频显示2月23日下午1点26分一名身着黑衣的年轻男子进入小区并登记,2点35分离开,而死者是1点47分进入小区回家的,应该是撞上了黑衣男子然后被杀的,视频已经拷贝了。”
视频时间也证明了他们刚刚的推测,那么只剩下嫌疑人是如何进入房屋的了,没有撬锁痕迹难道他真的有钥匙?是熟人吗?还是有特殊的开锁技能?
案发现场继续采证陈修城带着一行人先回了局里。
视频里黑衣男子的容貌拍的还算清晰,放大图像后可以看到俊美年轻的侧脸,只是神色十分不好透着一股消沉的灰败,看得出他在尽量稳住略显蹒跚的步伐,然而即使频幕也挡不住他身上透出的疲惫和无力,如果说黑衣男子进入小区时只是精神状态不太好的话那他跌跌撞撞跑出来时竟仿若经历了世界末日,他甚至在小区门口的减速带上绊了一跤半跪到地上,小区保安从岗楼里跑出来扶他,他挥挥手说了句什么就走远了。
万俟离拿过那张登记表---‘明夏’好记又好听的名字,“他登记访问的业主名字是‘简扬’,死者姜舒和简扬是什么关系吗?他在哪儿?”
“简扬是死者姜舒的丈夫,他死了”王越把收集的口供递过去,“去年十一月十二日回城的高速路上出了车祸在医院抢救十几天结果没救回来,据邻里反应夫妻俩关系挺好的,这个姜舒是艾丽莎美容医院的医生平时待人还算彬彬有礼但是挺端着的,自从丈夫去世了人就沉默了许多,还有就是没见过她往家里带过什么陌生人。”
陈修城和万俟离对视一眼看出对方的疑虑,“这个明夏既然登记了简扬的名字那必是认识他,怎么可能人都死了三个多月了他都不知道?”陈修城叫过白悦月,“白悦月,你和王越去调查一下他们三个人之间的关系,看两者的社会圈里有没有人认识这个叫‘明夏’的,梁子你去营业厅调他们的通话记录,起码要去年一整年的,小妖从本市的户籍资料里查找‘明夏’这个人,万俟跟我去趟死者的工作单位,晚上八点到局里来开碰头会。”
“队长,”白悦月叫住要出门的陈修城,“要不我和你去医院吧,死者既然是在美容医院工作那肯定女性比较多,我想我和她们沟通起来会比较容易也方便。”
屋里刹然无声,万俟离往旁边移动了一下心里有些小雀跃,白悦月不止一次在晚上打电话‘请教’问题,其不加掩饰的小心思每每让陈修城烦躁不已,万俟离最会起哄架秧子等陈修城挂了电话就赶上去笑弄一番,虽然最后都被残酷镇压但是能看到这人吃瘪他还是很乐意的。
“也好,”答案竟出乎意料,陈修城用手包在万俟离后腰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那你就和王越一组吧。”
万俟离百转千回的闷笑被拍回肚子里,他打了个嗝儿,“哦,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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