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春昂着头看他:“我爸上班去了。”
张程看着李奂把手挪到徐春肩膀上。
“能带我们参观一下你的小花园吗?”
徐春就像个小孩儿似的介绍他从小生活到大的地方。从他的脸上看不出喜欢,也看不出厌恶,多是习惯的漠然,只有介绍到他的小书房时,眼里才有那么点光彩。
父母在他十二岁离婚,这个智商超群的小孩儿像是一夕之间又躲在了童年的书桌底下,又似是提前成长为一个不以物喜不以己悲超然物外的成年人。
如今离群的小兽渐渐回归,寒冬时凑一起挤暖,黑夜里他看着不远处微弱而坚韧的一星光亮,终于使自己也成为一盏灯。
未来两年,寒霜酷暑风里雨里一起走。
张程点完发送,让自己放松地靠在椅背上。
李老师是一班崽子们的良师,是他一个人的挚爱,他的宝。
12我就蹭蹭不进去
秒针拉着分针分针拉着时针,一圈圈驴拉磨似的转。
波澜不惊的日子里,今天昨天明天的交界线似乎并不那么明晰。
老师们忙完改卷讲卷各种总结之后,继续新的课本内容,才得以喘上一口气。而月考过后一个多月就是期中考,这口气也没能喘得了太长时间。
好在国庆假期就要来了。
学生们自以为在心底默默倒计时,而“显示屏”上大大的数字一昭然挂在每个人的脸上。
老师们看在眼里,面上不动声色,心里也是高兴的。
老师不是蜡烛,烧完了就扔了的一次性用品,也不是电气灯泡,通上电就一个劲儿发光发亮。
老师也是人,吃喝拉撒一样不少,既要赚钱,也要休息。
老师们经常坐一起聊天,说当老师是个清闲活,那也要分情况。对于大多数老师,这句话是个假命题。
张程和李奂两人每天都挺忙的,总有做不完的事,周末的自由时间得益于教育局不准补课的指令,但也令其余五天格外地忙。每每下班回家,全身上下都犯了懒,床上事也懒得做,但有时yù_wàng上来了,如烈火灼心,用手解决似乎总差了些什么,便有了“蹭蹭不进去”这个方法。
绝大多数时候是张程求着李奂。
这天29号,周六再补一天的课就放假了。两人几天没做,张程摸着李奂光洁的背脊,一下就痒得抓心挠肺的。
李奂闭着眼睛,装作睡着了不搭理他。
张程从背后搂住李奂的腰,抚了几下就探进内裤揉着那一小团,同时用自己肿胀的下身隔着内裤蹭李奂的臀缝和大腿缝。
李奂平稳的呼吸被他蹭得失了规律,手伸到后面抓住张程精神勃发的下身:“干什么!睡不睡了!”
张程揉着手里一团被挑逗得支楞起脑袋的yáng_jù,打了个哈欠:“不干什么。”
李奂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能睡着,但下身被yù_wàng烤得焦灼,身后还被一硬物顶来顶去!
张程紧紧揽着他的腰,用鼻尖刮他的后脖颈:“我就蹭蹭,不进去。”
两人的内裤蹭着蹭着都没了,小孔里冒着水的guī_tóu沿臀缝向下滑到会阴,张程挺腰一顶又原路返回向上,圆滑的guī_tóu偶尔蹭到小洞,再偶尔会挤进去一点,两点,整个伞端。最后整一根都埋进了湿软紧致的甬道里。
李奂:“……”他狠狠喘了口气,又深深吸了口缓缓呼出,“快点弄完睡觉。”
张程:“太快了也不好吧嗷——”
被掐了一把大腿肉的张程立即改口:“就听宝贝儿的,快一点,早完早睡觉!”
说完,埋在甬道里的性器退出些许,在嫩肉的极力挽留下又迅速捣进去。
“啊……”李奂被得顶得猝不及防一声呻吟漏出来,张口想骂他不是这个快法,却在身体的颠簸中差点咬到舌头。
混……混账……他在心里骂了一句,又叹了一声,真是作茧自缚。
快速的摩擦下肠道里似烧了把火,和身体里看不见摸不着的欲火碰在一起,冲天的火舌卷走昏聩的神思,似乎下一秒自己就绷着腰射在张程手里,而股间的黏腻意味着张程大概也射了。
李奂闭着眼睛,沙哑的嗓音里带着浓浓的倦意:“挺快的。”
张程看他嘴角勾起的弧度,一把抓过手机看了眼:“过奖过奖,二十九分钟。”
李奂迟钝地算了算,好像和平时比也没快多少……
之后张程抱着他洗了个澡,回到床上,搂着他嘟囔了句:“累死了。”
李奂整个人一半已踏入梦乡,呓语般回了句:“自找的。”
张程嘿嘿笑着在他唇上啾了口:“下次不会了宝贝儿。”
李奂在梦中嗤了一声,这鬼话不知道说了多少遍了。
13
三十号下午,整栋教学楼里像一窝动员中的马蜂,充斥着躁动而兴奋的嗡嗡声。
等第四节下课铃一响,这窝马蜂像被人捅了一棍子,彻底炸了开来。
大多无课的老师提前走了,李奂交代完放假注意事宜,转回办公室就见大门口的人和车堵成了红酒瓶塞。
因为建校较早,学校只有一个大门,每逢放假必堵。
张程撸着袖子和几位老师挤在人群中间,从中杀出一条可供人通行的道,等人走得差不多,才是那四轮该动的时候。
张程带着一身臭汗返回办公室,衬衫背后潮湿一大片,刚灌了杯水,手机就响了。
李奂:“我在地下停车场等你。”
张程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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