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钩这人吧,心底还是挺好的,就是有时候有点中二,觉得大人的世界都是虚伪的、现实的,中二这病得治,你可以表面附和他,让他觉得你是他这边的,这样你就可以适当地开导他,调整他的三观,他喜欢你,所以不管你提出什么要求,他都会同意的。
这是他打电话询问张燕铎吴钩的下落时,张燕铎跟他说的一段话,他觉得说得很有道理,吴钩有点小孩子性情,虽然喜怒无常,但很真实,比那些抱有企图接近他的女人都真实的多。
他正色说:「我没骗你,我父亲打电话跟我说他身体不好,谁知只是想让我回去相亲,林小姐的父亲跟我父亲是生意伙伴,他这样做只是为了巩固自己的事业。」
「喔。」
这一点吴钩早就猜到了,但猜到归猜到,心里还是不舒服,低声说:「不管怎么说,你让我不开心了,我没有痛觉神经,可是那天你冲我发脾气,我心很痛,以前从没有过的……」
「吴钩!」
越光原本还想照张燕铎说的找些说辞开导他,但这句话冷不丁戳到了他的心房,看着吴钩,这两天吴钩没吃好睡好,好像瘦了,这模样让越光越发觉得他很可磷,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好不容易有了个家,自己还不问青红皂白就训斥他。
他揉揉吴钩的头发,说:「对不起,以后都不会了。」
「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有骗过你吗?」
吴钩咧嘴笑了,眼睛微微瞇起来,跟躺在一边晒肚皮的猫咪极度相似,这次越光没忍住,凑上前吻住了他的眼帘。
吴钩一愣,睁大了眼睛,越光发现自己的唐突,急忙退开,正要开口道歉,吴钩伸手抓住他的衣服,问:「哥哥,你想上我吗?」
「啊?」
越光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吴钩一推,他身后就是大床,直接跌到了床上,吴钩跟着上床,跨坐在他身上,笑mī_mī地看他。
「我在问――你想跟我做爱吗?想跟我永远在一起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外套脱下来,又拽住越光的衣服,将拉链一拉到底,越光呆住了,躺在床上任由他的摆布。
吴钩又去解他的腰带,说:「我不要当你的弟弟,我要当你的情人,就像关琥跟张燕铎那样,这样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我不在意外界说什么的。」
越光还是保持同样的姿势不说话,吴钩脸色一沉。
「你不愿意吗?」
「没有,你挺……可爱的。」
「比你那些尸体还可爱吗?」
「比那些尸体还可爱。」
「那不如来解剖我吧。」
吴钩将上衣都脱掉了,露出精干的身躯,他骨架比较小,但常年锻炼下,胸腹肌相当结实,上面刻着大大小小的伤疤,可想而知他曾经过的是多么残酷的生活。
越光感到了心疼,伸手轻轻触摸他的伤疤,肌肉绷得很紧,硬的像是铁板,他问:「是不是很痛?」
「我不记得了,很久以前我的痛觉神经就失灵了,这很重要吗?」
吴钩歪歪头,对于越光这种细腻的表达方式他不是很理解,见他表情纠结,便安慰道:「别在意,失灵是好事,随便戳一刀我都不会痛的,你试试看。」
他探身去拿自己的笔,半路手腕被握住,越光把他带进怀里,说:「以后就让我代替你来感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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