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们以为如何?我确定是“死”过不只一次了,在我尸化的开始保留了一点意识,每次意识到自己成了不人不鬼的样子我都拼命自杀,然后再醒来时我发现自己又活了过来。后来随着尸化的程度加深,我已经没有自杀的意识了,他们。把我们尸化的人关在一起,尸化后我们的力量体质都强化很多,意识里单纯的以同类为食,相互搏斗,那段日子我完全没有印象,也是通过录像才知道。”
“然后,qu;将我们放出,在各个墓穴里。小张没有和我们一起,但是这次,他救出了我们中的一些人。”
我下意识的看了眼闷油瓶,想从他眼神中看出点什么,我知道这是徒劳的,可是即使这样还是忍不住用眼神质疑他,他居然还很给面子的回瞪了一眼。我一怔,心说他什么意思。
“张家古楼里有解药,所以去那的目的是为了我们的同伴,也是各位的族中同辈或前辈,也为揭露它的谜。所以还请各位慎重决定。”
他话的意思就是爱去不去,不去拉倒。我心说,他当真是准备充分去吗,这个时候不是应该拉拢人心吗?
转念一想,那些成为禁婆的人获救后不就是长生不老的状态了吗?如果各家都有这样一个人物,不老不死,凭借多年来的经验就可以道上闻名。何愁不能振新家族?
难怪?闷油瓶的要求根本没法拒绝。
接着他们留下的人就具体讨论了事项,我是一点都不感兴趣,三叔也没变成海猴子或禁婆,至于长生,看着闷油瓶那样,活的也不是很开心的样子,还是算了吧。没有那么多欲·望,我区区一介凡人,能安安稳稳的过活,我想我已经知足了。
就像胖子说的那样,与其被加上长生不死的枷锁,过得非人的日子,这啥都不能享受,不如多喝点小酒,潇潇洒洒的走过这一生。我当时还嘲笑他没理想没奔头,现在觉得,我两都差不多。他们说了什么我都当过耳风,只顾自的想自己的,偶尔闷油瓶竟然把问题抛向我,我都支支吾吾含含糊糊的蒙混过去。
☆、了
离开了会场,我一直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理智告诉我还是不要参与他们的惊天计划的好,简直是作死,可执迷于对谜底的追寻这方面固然不是闷油瓶的特权,和他一样别无选择,谈不上后悔,但是我也不相信所谓的改变局面。我想我已经无药可救。别无选择,卷入这一切巨大的谜团漩涡中,已非我所掌控的了,至少我不信命,我依旧坚信不疑的认为我能改变些什么。
走在巷口,阵风凉意吹来,吹得我一颤,这才有才有些清醒,顾不上其他,我随即掏出手机准备联系胖子,这死胖子,虽平日里插科打诨,一副不正经的样子,可遇到要紧事时忒靠谱。
我拿出手机刚准备拨号给胖子,就感觉后脊一麻,身体一软,好利索的手刀,这手法,靠,我知道是谁了,关于在晕倒前还能瞬间思考推断的技术绝对是被三叔他们嫌弃我拖油,动不动就来一下逼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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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就对上了一副波澜不惊的眼眸,“果然是你,小哥!”我从他眼神中看不出来一丝端倪,靠,被打晕的人是我啊,为什么那么无辜的眼神,你不觉得愧疚吗!!?我心中仿佛有一万只草泥马在咆哮!
“你不觉得欠我一个解释吗?”
。。。。。。
“他娘的张起灵,你给老子解释清楚!”
。。。。。。
我挫败了,让金口难开的他开口比粽子说话还难。
闷油瓶在和天花板做好无声的交流后,终于思量好,开口道:“吴邪,帮我做一件事。”
“我有样东西在疗养院,但是我不能去那个地方。”
“你是怕在那里生活20年的经历?”
他摇了摇头,淡淡的说了句,“我早已没什么可害怕的了。”
然后,还没等我做出回应,我甚至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感到脖子又一麻,x的,杀千刀的闷油瓶,我想我感受到了小哥深深地恶意。
作者有话要说: 【张起灵邪笑;没有时间了呢,吴邪。quot; 唔,不要理会这个脑补的无良作者】
☆、黑眼镜?
醒来,西泠印社,我的铺子里……
王盟不在,都快上班时间了,这个爱偷懒的伙计。
生意依旧冷清,差到我都觉得是我没事在保养一个伙计打杂,我都不知道我雇伙计是怎样的心态……【就当养条dog哎呀,王盟那小子要是知道了绝逼会伤心t^t】
琐事什么的一想便耽误许多的时间,索性不再想这些鸡皮蒜毛的小事……
关于塔里木疗养院的一切对我而言太过熟悉,在那里寻找线索,那里还存在禁婆,然后再次意外的遇见小哥。
现在听说那里毁于火灾,让我直接联想到巴乃的竹楼,是否那里有让裘德考需要的重要信息都已经与我无关了,现在的我在努力的跳出这个错综复杂的谜团,追踪下去不会有结果,真相的背后是不能承受的代价。都执迷不悟是少年的特权,现在的我早已经老去,过去天真的小三爷不再存在,老谋深算的吴邪也只是伪装而已,我真的什么都没变,谁会信呢?
我没做过多的纠结,决定去一趟塔里木。
当下就定了行程,一个人去,就当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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