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谨沛向你求婚之后,怀远就认定了你是他媳妇,他也向我表达过,他对你很满意。]
聿宁煦还做着倾听的姿势,却没料到老爷子就此打住了,不敢相信的哈了一声
[您的意思是让我顺着他的意愿嫁给华谨沛?老爷子,您真的清楚您刚才说了什么吗?他差一点就谋杀了华唯夏,华唯夏没有把这件事说出来,您也就装作不知道。这些都算了,用那个笨家伙的话说,这都是她自己选的,我不会想再去翻动什么。可您现在是什么意思?我以为你开头说的话已经很明确的表达了您知道我和她现在的关系,现在却要帮着他来拆我们。就算您真心不喜欢我和她在一起,您也不用这样不是么。我真是不懂了。]
华域督看着聿宁煦那一冒而起的火燥很为难的往后倾了倾身体
[先不要发火。我先问你,你喜欢过谨沛吗,在小宝出现之前。]
[没有!]
已经没好气的懒得废话,聿宁煦抓起包包随时准备离开,她真是受够了。
华域督有些为难的捏了捏眉心,四年,他一直认为聿宁煦只是害羞一直不肯公布和谨沛的关系罢了。现在听着这么迅速的否定,他一时不知道要怎么去想。夏抒溪已经知道了华唯夏在这边的情况,两人在讲电话时虽然没听她明确表态反对,但也绝听不出赞同。而贝斯言的态度更是强硬。他自己的心是游离的,华唯夏和谁在一起他都不反对,前提是,那个人不能对华唯夏存着什么别的心思。松开眉心双手交握在一起,诚恳的对聿宁煦看去
[为免怀远再多心思,我已决定于不久退休。谨沛在接手之前我希望他完成终身大事,我也很希望汉邦未来的女主人是你。再想想回答我,宁煦。]
聿宁煦真的好好想了想,这一想不禁气得手指僵硬,华域督话里的潜台词是在说,如果她是为汉邦而来,那么她放过华唯夏汉邦才能是她的。因为他说的不是希望他的孙媳妇是她,而是汉邦未来的女主人。是可忍孰不可忍。拿出辞职信放在桌子上起身转身,华域督意外的看着这一切,赶紧站起来叫住她
[我不相信你到今时今日还一点权势之心也没用,不要意气用事。]
聿宁煦愤而转身,向前走了两步又刻制的止步
[华董,有句话说得好。人生在世,苦多乐少,何异qín_shòu,气节而已!权势之心我也有,可我不会拿自己的底线去换取。做晚辈的本不该这么放肆,可容晚辈今天放肆一回。我觉得您失去华唯夏的奶奶是一种必然,我有猜错吗?]
华域督被聿宁煦最后一句话死死的钉在那里,好多画面在他眼前飞过,他一时觉得头晕目眩,难以承受。
从汉邦出来时老天也应景的飘起了毛毛雨,聿宁煦拿出手机打开合上,合上打开,最终还是把电话拔了出去
[华唯夏,我被人欺负了。你过来接我好不好,我想你了。]
如果这算撒娇,活了二十八的聿宁煦可算学会这一女人的特质了,华唯夏只在电话里说了一声好。挂了电话聿宁煦自己想想又觉得难为情,还是决定自己开车走算了。走到车门边时,一把雨伞从她背后撑过来,熟悉的气息瞬间包围了她
[你不能这么不讲信用,看吧,让我来接,又准备自己偷偷走掉。还好我聪明,一直等在这里。]
一时悲喜交加,不知道释放哪种情绪才好,在华唯夏微微向后退开些准备让她打开车门时,她突然转过身去抱住了她。这个人,拿十个汉邦也不换。女人,终究只是想找个能温暖自己的安心。她知道,她找到了。
第22章 谷雨
两个无家可归的孩子被迫无奈去住酒店了,所以说爱得多轰烈这回事,有时候还真就是家长给高压出来的。本来好好谈吧,也就是你侬我侬,妾发覆额门前剧,郎骑竹马弄青梅的小日子,可家长一搀和这事就不同了,顿时就有点山无陵天地合的意思要出来。聿宁煦知道华唯夏替她拦下贝斯言后,有一搭没一搭的数落着她,要是她是贝斯言也得想,这么不经事,还没怎么地就自己个缩起来把华唯夏往前推了。这想着想着手上还不安份的在华唯夏腰间来回走,华唯夏的肌肉会随着她的手指所到之处往回缩,看着那人脸上难忍的神色一阵阵的抽,她还得劲了。两人在床上玩闹得不亦乐乎,暂时忘了是为何要来这里住,就算外面的世界即将崩塌,也要先扯了处安宁地窝在爱人怀里好好睡一觉。聿宁煦梦里正在参演穆桂英挂帅,她要为她和她的夫君披荆斩棘破除前路的艰险。半梦半醒间感觉有敌人正在对她攻来,挣扎着醒来大喝一声
[呔!小贼!]
华唯夏坐在地上痛苦又迷茫的看着聿宁煦,趁她睡着毛手毛脚是她不对在先,可睡得那么诱人她没忍住也不能全怪她,哪能想直接给掀地上来了。
聿宁煦滑下床宝贝的把华唯夏搂在怀里轻声哄着,她现在很紧张,这是怎么装作没事也装不过的情绪。与其这样耗着等待宣判,不如主动出击。这一想顿时来了精神,抵住华唯夏的鼻子正式的问道
[我要是和你妈妈掐起来,你会帮谁?]
[哈?你要,和我妈妈,掐…掐,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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