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那就没办法了。”
佑哉的视线往谷协伸一的身后看着,谷协伸一回过头去,发现时间已经接近下午5点了。谷协伸一拉住坐着的佑哉的袖口,将他带往自己的卧室。到进入卧室为止,佑哉都没有任何抵抗,不过,在谷协伸一抱住他的那一刹那,佑哉的脸顿时发白。谷协伸一什么也没说地,就将那颤抖的身体压倒在床上。佑哉推着谷协伸一要住自己身上压的肩膀,手忙脚乱地挣扎着。那像似悲鸣的嘶哑声,被谷协伸一用吻塞起来。
“给我乖一点!我知道你很不喜欢这样,可是我没时间等到晚上11点了!你什么都不用做,只要乖乖躺着就行了。”
“不……要。不……”
谷协伸一用制服的衬衫将他的双手绑住,来封住抵抗后,就将手伸向他的皮带。谷协伸一将制服的裤子连同内裤脱到脚边,在将他的脚大大推开后,他的身体发出哗的一声。
独特的臭味刺激了谷协伸一的鼻子。谷协伸一口瞪口呆地望着佑哉那湿答答的大腿。
“呜……呜……”
谷协伸一不曾看过佑哉的脸像现在这般苍白而扭曲,眼角还掉泪,这已经不是感到“不高兴”的程度了。谷协伸一将手移开那颤抖的膝盖,随后抛下尿shī_jìn的佑哉而离开卧室。谷协伸一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拿出香烟。只见谷协伸一的手指缠绕在一起,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拿出一根香烟。
谷协伸一点火后抽了一口。他想早一点让自己冷静下来,可是现在的状况不是靠一根烟就能平静下来的。在吸了三口后,谷协伸一就将香烟压熄,并回到了卧室。卧室里跟刚刚离开时一样的情形,佑哉则一直横躺在床上。
“你去洗个澡吧!”
听到谷协伸一的话后,佑哉便慢慢从床上爬起来。不过因为谷协伸一绑着佑哉的双手,所以差点就跌倒了。在谷协伸一准备帮他解开前,佑哉像是羊颠疯发作般将谷协伸一的手推开,还扯破衬衫的袖口来让自己的双手重获自由。
洗完澡后的佑哉换上新衬衫。佑哉刻意不靠近坐在沙发上的谷协伸一,一个人抱着膝盖坐在客厅的角落,还左右摇晃身体地小声哼歌。谷协伸一没去清理床铺,而一直坐在沙发上吸烟。
谷协伸一不知该如何面对那极度厌恶自己的人。自己并没有对他过于粗鲁,那为何会感到如此害怕?想了再想,谷协伸一都想不出佑哉会这样的原因。
在夕阳照射到脸庞的瞬间,谷协伸一突然抬起头来。谷协伸一和同样抬起头的佑哉刹那间目光交会,佑哉马上将眼神移开并低下头。
“好痛、好痛、头、会坏掉。”
谷协伸一听到他这样自言自语着,现在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这个生物才好。
距离最后一次见到佑哉的那一天已经过了两个星期。葛西理所当然地没联络过谷协伸一。谷协伸一甚至不知道佑哉是否还在这里或已经去北海道。
有没有留在这里,只要打通电话去佑哉就读的高中,马上就能知道,谷协伸一却没有这么做。就算佑哉搬去了北海道,谷协伸一只要雇用征信社的人,也能马上知道佑哉的住址。只要自己真的希望,想见到他是轻而易举的,坐个飞机也花不到两小时。谷协伸一会如此犹豫,都是因为佑哉那彻底拒绝的态度。少了佑哉的单身生活很自由,就算自己睡过头或晚回家,都不会有人抱怨。可是去掉那份拘束不说,一个人生活总感到有种莫名的空白无法填补。共同生活才不满一个月,两人之间也不曾有热络过的时候,就只是单纯相处在一起,只有这样而已。
现在谷协伸一对任何事都提不起劲。以前的自己对这种放荡不羁的生活还挺能乐在其中,现在却对这种生活感到厌倦。这样说来,自己是不是想过着一般人的生活?但一般人的生活到底是指什么,谷协伸一无法说出具体的答案。看到这种模棱两可又心浮气躁的自己,谷协伸一真的很想就这么自暴自弃。
最近,谷协伸一常在第一外科的病房跟葛西擦肩而过。自从佑哉不在这里后,葛西就从没来过第一外科的病房大楼。在怀疑为什么会看到他的时候,谷协伸一马上知道了答案。原因是和谷协伸一不同单位的医师,因为大量帮病人动手术而引发了妄想症,所以那位医师拜托精神科的医师定期前来为自己看诊。
谷协伸一在病房大楼里看到葛西时,一直没有主动打招呼。当然葛西也没理睬过谷协伸一。谷协伸一并不想和葛西讲话,相信葛西本人也是这么想着。
中午12点,谷协伸一凑巧在餐厅用餐时,看到新闻正报着今天的气温超过去年夏天的最高温度。
上午在看门诊时,由于诊疗室比平常还闷热,而问护士空调是不是坏掉了,没想到原来只是今天的气温比平常还要来得高而已。
下午本来排定要帮自己负责的病患做内视镜的检查,但由于检验室打电话来通知,现在正进行的内视镜检查可能会延后,所以请晚30分钟再过来。知道自己在病房大楼内,会被护士抓去开处方笺或检查的同意书等等,所以谷协伸一便溜出第一外科的病房大楼,并爬上楼,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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