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儿飞奔到傅柏的身边,拉着傅柏大叫:“师父,师父,你是不是有办法离开这里?那我是不是不用死在这?”
傅柏看了破儿一眼,继续忙活手中地活,声音淡漠地回着:“可以离开这半山腰,但无法离开下面的谷地。”
“为什么?”破儿的兴奋立马被这话给掐没,一脸的惊奇,“为什么可以离开这半山腰,却离不开谷地?”破儿不解,不是到了山脚就可以离开了吗?为什么不能离开?是没路?不会吧?她刚才看过地形,这山没有成环抱状,山的对面和左侧可没有山,就算有森林和湖泊也是可以离开的吧?
傅柏坐在柴火旁边,眼睛望着燃烧地火苗,静默地说着:“山下是食人谷,布有五行阵,若不懂得五行阵法的人绝走不出去,要不就是强硬把那阵法给破了,为师年轻的时候曾试过,但是……”傅柏摇了摇头,“我破不了”。他本就对五行八卦阵不熟悉,虽然花了很多心思想各种方法,但还是徒劳,研究了十年,他终是放弃,因为他已经开始习惯这样的清净生活,谷中因无人烟的关系,野兽也颇多,打了野兽就会有兽皮和食物,就这么一天一天的过着,每天钻研武学,不知不觉,这么多年就过去了,他本以为他会这么一个人安安静静地死去,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竟然还会有个人掉下来陪自己,自己的一身武学还可以传承下去,看来上天待他并不薄,可怜他这个可怜人。
破儿觉得师父那么厉害都走不出去,那她……,满腔堆积悲郁,闷闷地坐在傅柏的身边,如果出不去的话,那她是不是也要跟师父一样在这里待一辈子?她不要,太闷太无聊,她会闷死的,而且,她还没查出是谁杀了她们全家,死后,怎有颜面见爹娘?
☆、第三十五章
36、第三十五章...
既没办法那也只有认命,但是,她不想认命啊!破儿闷闷不乐地坐在地上,双手环膝,目光呆滞地注视着晃动地火苗。
傅柏看出破儿地不开心,他能明白破儿的心情,就如当初自己知道走不出去时候的沮丧,烦闷,无奈又无助,又有着不甘心,杂乱情绪翻滚,心中自然难受情绪低落。
“也别伤心,我走不出去,不代表你走不出去”傅柏只是想安慰破儿,不过他也是说实话,他不行的事,不代表别人不可以。
破儿眼睛动了动,但随即明白那只不过是师父安慰她的话而已,“师父,你别安慰我了,你那么有本事都没办法,我又怎么做的到?”
“你不试下又如何知道?人的命运和机缘都是很巧妙的,就如,你以前绝对想不到你会摔下山崖,也绝对想不到你没有摔死吧”?
破儿想了想,似乎师父说的有道理,好,我一定会想办法出去的,我不信那个什么五行八卦阵能困得住我,一天不行就两天,两天不行就一年,一年不行就十年,总之,她出去。做好决定,破儿的心情也扫去了阴郁,满腔地奋劲,忽然又来了精神,“师父,你刚才还没回答我师伯是不是鬼手?”
傅柏点了点头,目光望着红亮地柴火,又陷入回忆中,“师兄因为一身地卓越武功,与他过招的人无一不死在他的剑下,所以江湖中给他起了个称谓叫鬼手,而他的剑,就叫鬼泣……。”说到鬼泣,破儿终于想起了自己的剑,于是还不等傅柏说完,立马蹦起身,如被火烧到了般冲出了洞口。
傅柏不明破儿是怎么了?怎么忽然跑了出去?样子还那么慌张着急?但很快,他便听到了“扑通”的一声水声,他知道,破儿跳进水潭了,这么急着冲出去跳进水潭?难道是有什么东西遗落在那里?因为他知道破儿是从山上摔进水潭的,要落下东西在水潭,很正常。
傅柏也没打算出去看破儿,专心致志地烤着那只动物腿,若有所思。
不一会,破儿一身湿哒哒地进来了,手里抓着一把剑,满脸地兴奋,“师父,师父,你看这是什么?”破儿跑到傅柏的身边,手使劲地扯下捆扎在鬼泣上的布条装饰物,没两下鬼泣就恢复了原本地面目。
傅柏见到鬼泣,眼睛亮了,一把抓过鬼泣仔细打量,嘴中喃喃低语,“是了,是它,是它……。”傅柏忽然抬起头看着破儿,“你怎么会有这把剑?这把剑哪里来的?”语气有些急迫。
傅柏这不平静的反应破儿也能明白,毕竟这把鬼泣是他师兄的剑,“我在一家剑铺买的,那个店老板还说这剑适合我用,才收了我一百两。”
“买的?”傅柏有点惊讶,没想到师兄从不离身的爱剑竟然在剑铺出售,真的是……,这对师兄来说肯定是一种沉重地打击。傅柏拿着长剑,呆呆出神,不知在想着什么,许久之后,才轻轻地一声叹息,转头望着破儿,或许,这真的是冥冥中地安排吧!看来这孩子与我派有缘,她得到了鬼泣,又掉在这里,或许命中注定她会是我派的传人。
傅柏把剑轻放在地上,“师兄……,也就是你的师伯是个难得的练武奇才,他年纪轻轻不单学全了本门的武功,还自创了几套精湛的剑法,他不安于平凡,想闯荡江湖试下自己的武功如何,也就因为他那傲慢又张扬的性格,终是给自己和本门惹来了事端,武林各门各派都说他所使用的武功诡异,是邪派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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