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儿看着装饰过的鬼泣,有点哭笑不得,也不用弄得这么好看吧?到时没引来找鬼泣的人,倒引来爱财的劫匪那就更好笑了,破儿望着裴蓝伊,无奈地回答:“鬼泣啊!”
“鬼泣?”裴蓝伊惊得表情已起变化,再也淡漠不起来,“你们怎么把鬼泣弄成这样?”
赵怡霓斜眼瞟了裴蓝伊一眼,觉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这样多好看,总比带着鬼泣招摇过市惹人注意好吧?虽然包装的是花俏了点,但是越是花俏的剑,那些武林高手更不屑于多瞧一眼,这样对破儿更安全。自从赵怡霓猜到破儿说的知道鬼泣来历又不告诉他防着点的那人有可能是裴蓝伊的时候,赵怡霓就开始不喜欢裴蓝伊,心中觉得这女子似乎并非是真的把破儿当朋友,不然怎会如此陷害他?
“这样有什么不好?总比带着它惹杀身之祸强吧?”赵怡霓语气并不友善。
“杀身之祸?”裴蓝伊惊讶,为什么惹杀身之祸?
破儿静静地看着她们两人,她决定不参合其中,她倒想听听裴蓝伊怎么回答,因为说实在话,她还是介意裴蓝伊究竟知不知道鬼泣有可能会引来祸事,如果不知道就算了,如果知道……,破儿真的该考虑她还应不应该再与裴蓝伊呆在一起。
“你知道鬼泣的来历吧?难道你不知道鬼泣有可能会给破儿带来怎样的麻烦吗?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说实在话,赵怡霓也想听裴蓝伊的说辞。
裴蓝伊震惊了,鬼泣会惹来麻烦?什么麻烦?就算别人要找《羽化心经》也是找玉佩吧?关鬼泣什么关系?鬼泣又没有藏有《羽化心经》的秘密。可裴蓝伊想错了,或许她知道玉佩和《羽化心经》的关系,也知道玉佩的下落,所以她会直接跳过鬼泣的这一关,直接去寻找玉佩,但是那些不知道玉佩下落的人,在发现鬼泣的时候定然会追查,以希望从鬼泣下手寻到玉佩的下落,所以她疏忽了,这会被赵怡霓指责,在慌乱中想着鬼泣有可能引起的任何麻烦,最终,她终于想到……,裴蓝伊脸现惊慌,赶紧对破儿解释:“破儿,你相信我,我之前真的没有想到那么多,我只是以为……”我只是以为别人只会找玉佩,不会在乎这把鬼泣,因为鬼泣也不是最好的宝剑。可这些话裴蓝伊没有说出口,不知道是她不愿意告诉破儿有关玉佩的事,还是因为赵怡霓在场,总之,后面的话,她咽了回去。
看着裴蓝伊从来没有过的慌张,破儿心底暗暗一声叹息,她觉得她该相信裴蓝伊,因为她实在想不出裴蓝伊为何会害她,破儿故作轻松的咧着嘴笑着,“我相信你蓝伊。”说完又对赵怡霓说,“小霓,以后不说这事了,我想蓝伊不会害我的。”至少目前还不会吧?因为她实在想不出任何的理由,也或许是因为她人比较笨,很多事情看不明想不通,但是既然如此,还是选择相信吧,猜忌只会让自己过得不安心。
赵怡霓瞟了一眼裴蓝伊,嘟着嘴不说话了,心底嘟囔着,最好别害破儿,不然她跟她没完。
“蓝伊,一会吃过早饭我们便上路吧!在这里耽搁了两天,真不好意思”破儿觉得让裴蓝伊冒险在这里多呆了两天觉得抱歉,她想现在她的事情已经办好了,还是赶紧送裴蓝伊回山庄吧!等事情办完之后,她想回她已经不在的家看看,就算只剩下废墟,她也想看看自己出生的地方,也想看看她家人曾经快乐生活的地方,她还想去找寻家人的坟墓,去拜祭亲人,如果没有,她要为亲人立墓碑,让他们有个好归宿,不让他们再继续四处飘荡。
裴蓝伊眨了眨眼睛,心中还是不安,“你真的愿意相信我?”
破儿狡黠一笑,一下子蹦坐在桌子上,“相信啊!我想不出你为何要害我,而且你武功那么高,想我死的话,你也没必要那么麻烦啊!”说完,还不忘挤出一个天真灿烂的大笑脸。
裴蓝伊听破儿说的这些,心里顿感愧疚,虽然她无意害破儿,但是由于她的疏忽,却差点害了她,而她竟然一点都不怪自己,不怨自己,还依然肯相信自己,而她,心里对破儿还是存在保留的,她还是担心破儿救她,对她的好,是因为其他的目的,她忽然觉得她对不起破儿。裴蓝伊眼中含着悲郁,怔怔地望着破儿那双迷人含笑地眼眸,她想,她是不是该对破儿坦白自己的实际情况?这样对于她也是公平的吧?毕竟她甘愿保险送自己回去,却不知道实际的原因到底是什么,不知道她到底是为了什么而遭人追杀。最终,她做了个决定,她要把这一切告诉破儿。
裴蓝伊静静地看着破儿好一会,才慢慢地吐出几个字,“我有话想单独和你说,好吗?”
破儿眉毛一挑,有话想和我说?单独?是关于玉佩的事吗?破儿有点怀疑,或许是自己猜错了吧!她那么小心翼翼地藏着秘密,又怎会忽然告诉自己?破儿心底一抹无奈地笑,点点头,转头看着赵怡霓。赵怡霓明白破儿看她的这一眼意含的是什么,转身离开,只抛下一句话,“我先出去找店小二点吃的,你们别谈太久。”说实话,虽然破儿相信裴蓝伊,但她依然不信,她觉得破儿太纯,太不懂人心险恶,就拿鸣焉阁的老板来讲,明明就是个不简单又神秘的人,她还去招惹,这样的人应该躲远点,避开点,不然以后还不知道会惹来怎样的麻烦,不过也不能怪破儿,谁叫鸣焉阁的老板长的那么好看,是男人都想牡丹花下做fēng_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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