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这么拖下去会越来越严重,医者仁心,帮病人换下衣服怎么了”!
李时雨蹲下去摸了摸檀溪的额头,搞不好已经烧到了四十度。
速度啊速度,救人于生死一线!
李快速解下了檀溪的腰带,心一横,眼睛一闭,她扯开檀溪的衣服,摸摸索索地将衣服脱下来。
此事她想到了那些盲人按摩,着实感觉那个行业是一个不太混啊。
手就在一个人身上瞎几把糊弄,有时候摸到哪儿都不知道,就好比李时雨,她摸着檀溪的胸吧,还以为那只是背,找半天找不到胳膊,找到胳膊有找不到袖子,找到袖子又不确定是正面还是反面......。
“操,太尼玛难穿了”!
总之,穿衣靠想象。
中途檀溪还一直“宴清,宴清”地叫着。
“原谅我在此时已没有了道德,把别人生病时微弱的叫声硬生生听成了“开车”时亲昵地呼唤”,谁让那画面太美不敢看。
鸡皮疙瘩长满了李时雨的身上,感觉整个脑子都在发毛。
准确来说,整个脑子都抽了。
换好了衣服,李时雨长长舒了口气,她微微睁开眼睛,看看似乎还有没有遗漏的地方。恩......,衣服虽然七零八乱,但好在整体上面没有犯太大错误。
并且,檀溪换上了女装,真的有几分俊美。
李时雨环抱着给她系好腰带,将她湿漉漉的头发散了下来,用自己的袖子开始给她搓干。
想想自己还从未这般照顾过别人,心中有一丝自己存在的快乐流过。
檀溪的面容宁静了许多,正搓着头发的李时雨静静地看着她,檀溪的睫毛好长好长,长到李都快被那长睫毛给勾引跑了。
“宴清”,檀溪迷糊之中抱着眼前这个人,头侧着靠在她的肩膀上。
咯噔,心抽搐了一下的声音。
“放心吧,你的宴清会回来的”。
如果一个人在生病的时候都还想着你,叫着你的名字,十有八九,魂魄那是被你勾走了。
就着火光,檀溪的身体慢慢恢复到正常的温度。
到了很晚很晚,李才松了口气睡觉。
要照顾一个凡人,实属不易。
第二天一早,檀溪早早醒了,太阳在东边染着红晕,尚未出来。她蹲在熟睡的李时雨面前,情不自禁地笑了。
那种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由心底油然发出的微笑,半羞不羞。
檀溪还是第一次如此娇媚,想想自己的衣服是眼前这个心爱的女人换的,整个人都要飞起来了。
李时雨在睡梦中都感觉身前有一团与众不同的气息,一股夺人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整个人都睡不好了。
醒来一看,果不其然,檀溪像个少女一般双手护着自己的脸庞温柔地笑着说:“你醒了”。
说完就娇羞地低下了头。
“咋回事儿?你娇羞个毛啊”,李时雨初步断定那女子约莫是感激自己为她换了衣服。
她摆了摆手,“你笑啥”。
你笑啥,我削你啊!很想那样学学东北人讲话,但是似乎古代的人也不会太懂啊。
“我......我的衣服,是你换的”,檀溪把目光移到别处,双手不停在面前画着圈儿。
“对呀”!
“那......,你都看见了”?
李时说还什么事儿,看样子檀溪很是在意啊,要不逗一下她。
“恩,看见了......”,看她有什么反应!
“那......,你觉得怎样......”。她护住自己脸,干脆整个身子都侧了过去,眼神却是望李时雨身上瞟。
乱了乱了,李时雨心中也有些凌乱了,这......,檀溪的性情变得也太快了!
“怎样?什么怎样?”,李顿时心中毛骨悚然。
“看都看了,也不表示一下”。
一个大大的黑人问号杵在李时雨头上,要什么表示?
本身想逗她,却道是被她先逗了。
“那个,恩,非常好,不过我们当务之急,是不是先要找到布娃娃她们”?
檀溪一愣,对哦,怎么发个烧把脑子给烧坏了,整日想一些□□的事。但是之前发生的事情,她依稀记得花卿受了伤,之后的事情就很迷糊,似乎记忆被夺去了。
一想到重要的事,她就开始头疼,我的个乖乖,动脑筋这种事看来不是谁都合适。
草妖趁着东阳弥留之际,使出自己仅存的灵气将几人卷带逃走。带着受伤的花卿,她们一路在紫竹林里逃窜。
些许之前从未想过鬼灵受伤,但是花卿替檀溪挡下的一击似乎太过致命了。就连草妖想要恢复自身的灵气都得等上一段时间。
宴渎一路抱着花卿,见后方似乎也没有敌人在跟来了,继而无力在跑下去,便叫着大家歇歇!
花卿疼痛地蜷缩成一团,口里一直呼唤着主人。
“傻子,她刚刚都把你们抛弃了!”
草妖心里堵得慌,檀溪那假小子一下怎么就变强了呢?变强不说,还直接把我们扔在那老妖婆手上。
“新鬼,檀溪之前有没有......,有没有这样的变化”。
新鬼一边默默地盯着花卿,时不时掉下一两滴眼泪。但是一听到提起了檀溪,新鬼这才猛然觉得不对劲,“主人?主人为何会那样,从未遇见过”。
接着低着头沉闷地看着哼唧的花卿,画布一样的双眼头一次失了灵气,欢悦的个性一下变得少言寡语。
宴渎心疼面前两个鬼灵,自是凡人却是无能为力,他只能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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