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就不得不提一件事了,那就是屠晟天被行刺的那天。所有屠晟天的劲敌都知道屠晟天的每一次出行,无论是上朝还是私事,身边都是带着暗卫影卫数人,但是他被行刺的那一夜,却是只身一人,这不得不说是一奇。
野鬼带着林百沿着墙角,穿过几个院子,问林百有没有印象,林百都是摇头。野鬼也不灰心继续带着林百往前走,林百也逐渐习惯了那种有人注视的感觉,开始随着野鬼的引导仔细的看四周。
终于在野鬼带着他经过将军府紧挨着将军主卧的一个小院外面的时候,不经意的一瞥,居然找到了似曾相识的感觉。
林百扯着野鬼的袖子,站在原地指着小院里的树轻叫,“大哥,那棵树,我好像见过那棵树……”野鬼顺着林百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皱了皱眉看了一眼右侧的大宅,犹豫了一会道:“进去看看!”
“嗯。”林百点头和野鬼并肩走向小院,哪知道才走到院门,就突生巨变。
一抹金光从头顶直射下来,野鬼在千钧一发之时,猛地把身边的林百甩了出去,自己被那金光箍在了原地,一股奇痛侵袭全身,野鬼萎顿在了地上,痛的嘶吼出声浑身颤抖,野鬼的魂体在金光下,已经显现出了恍惚的实体,野鬼也察觉到了。
“大哥!”林百被野鬼那一甩,摔进了院子里,听着野鬼痛苦的声音,转身就往那金光扑去,但魂体一接触那金光,就被重重的弹开,身体一阵剧痛,却还是强忍着站起来,还要往野鬼的身边扑。
“别……别过来!”野鬼吃力的抬起手,不让林百靠近,看着林百站在了原地才闭上眼睛运起身上的鬼气,想要抵抗周围那突如其来的金光。林百看着野鬼周身泛起了灰色的雾气和那金光抵抗着,相互排斥,心里冒起了希望,但是转瞬那灰色的雾气,被压回了野鬼的魂体。
“啊……”野鬼痛呼了一声,浑身剧烈的痉挛,吐出了一股灰雾。“大哥!”林百惊叫着又靠了上去,却再一次被那金光反弹,倒在了地上。
“快,快走,别管我!”野鬼看着林百倒在地上,声音嘶哑的冲着林百吼。
“不,我哪都不去,一起来我就要和你一起回去…啊……”林百爬起来,伸手往金光里伸去,却只是徒劳,再一次被弹开,野鬼看着林百摔在地上,歇斯底里的吼着,“走……”
“走!”一道冰冷的声音打断了野鬼的话,“今日谁也走不了,我屠晟天的将军府,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
27、威逼 ...
两排灯笼开路,整齐的脚步声逐渐靠近,随着灯笼把那小院外的回廊小径照得通明,四人排众而出,有三人是那日在卓擎云府上林百见到的三人。林百吃力的坐起身,戒备的看着那四人,屠晟天穿着一身便服神采翼翼,两鬓的苍白随风飘扬,平添了几分与世不容的邪气和傲然。
“将军煞费苦心布这困神圈,来擒我这个小鬼,也未免太看得起我了。”野鬼萎顿在地上,强忍着周身的疼痛,一动不动的背对着这屠晟天,像是想要隐藏什么。
“小鬼,我看未必如此。”屠晟天冷笑着走到金光之前停步,“说,刚才在和谁说话,你同伴在哪?”
“没有人,哪有人,将军大人是瞎子吗,这除了我这个鬼难道还有别的。”
“不说!”屠晟天挑眉,“做了鬼还嘴硬,就不怕连鬼都做不成吗?”
野鬼冷笑了一声,“屠大将军,您今天这场闭门抓鬼的戏,可真是精彩,以本鬼的拙见,只要你这些爪牙不是哑巴,恐怕不用明天,这事就能传到天涯海角!”
“你们先下去!”屠晟天被野鬼这话一说,眼光流转似乎察觉到了些什么,向身边的孙副将摆了摆手,孙副将点头,带着一众家丁离开。小院的门口这会便只剩下了提着灯笼的小厮白正,屠晟天还有那黑袍老人。
屠晟天看着孙副将等人走远,便冷声冲着地上的野鬼重申,“说,你的同伴在哪?”“将军大人未免太小看本鬼了,在下虽说是鬼,但不缺骨气二字,出卖这种事,本鬼不做!”屠晟天听着野鬼这流里流气的话,横眉冷对的怒喝,“骨气,哼!”
屠晟天转头看向穿着黑袍的老人。黑袍老人抬起手,做了一个奇怪的手势:摊开手掌,缓缓收拳,那金光也随着老人握拳的动作,逐渐的缩小,被金光箍住的野鬼的魂体也随着那金光的变化缩小,野鬼痛呼着颤抖痉挛,却不能动分毫,哀叫痛呼的声音不由自主的从嘴里冒出来。
“大哥!”林百爬跪起来,看着野鬼的惨状,急得都快哭出来了,却什么忙都帮不上,胸口一阵阵的发疼。
野鬼忍着疼朝他撇了个眼神,唇形微动无声的道:“走,别管我……”
“大哥,我……”林百看着野鬼,又抬起头看看屠晟天,举棋不定。屠晟天的目标不是野鬼,他的目标肯定是自己,自己如果走了,那野鬼……林百把手伸向腰间装着金牌的布袋……
“不!”野鬼轻声吐出一字,屠晟天抬手,黑袍老人笑着把手收回了身侧,金光恢复成原来大小,“鬼将,你既然认得这困神圈,就应该知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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