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自嘲的低头,彷佛知道我又在胡思乱想,诺加斯压低音频喊了我一声,我失笑,往後倒进他胸膛,迪威和小吉又恢复到我平常见到的模样,一左一右瞪著诺加斯,不时还哀怨的看著我。
「不要追究这件事了。」我对在场的人说。
没有人应声,我从他们脸上读出许多,但总的来说,就是不愿这样善罢甘休了。
「我不希望看到我的朋友们相斗,如果是良性竞争也就罢了,这样的┅┅我不喜欢。」我看他们似乎仍有些不赞同,便冷下声音道∶「你们要斗,我就不再上线。」
「你就这麽不希望┅┅那个龙天受伤吗?」迪威的双眼染上些许哀伤,叹气道∶「知道了,我不会惹你不开心的。」
小吉古怪的笑了出声,装模作样的凑在迪威耳边嘀咕几句,两人马上挂上狡猾的笑容,让人一看就知道有鬼。
我放纵的笑了笑,既然他们答应了那就不会反悔,听从他们吩咐的残念也不用担心了,现在麻烦的就是快被拉进商会的意难平,还有预定为总务、深受大家信任倚赖的棋。
意难平本来就是随性而为的主,他的想法倒也不复杂,朋友受了欺负就要讨回来,而且逍遥也没有值得他留恋的物事,还不如断个乾净,何况团里最近收了不少新人,有些脸皮厚的还会向他要钱要装,向愁反应过也跟那些新手们说明白了,但情形一点儿也没有改善,他也差不多觉得烦了。
棋是因为不喜欢打怪的体力活才留在残念身边帮忙,因为有我当中间人,残念便很放心的培养棋,棋也一直将我当成恩人和雇主,虽然感情不深,但要这样看我被人踢出团而不作声,那是不可能的,毕竟他也是年轻人,再怎麽理智也是有一点血气。
「我会退团。」意难平温柔一笑,道∶「因为现在的逍遥不适合我。」
我不是不知道。
ak和修格偶尔会和我聊天或者留言,现在的逍遥突然加入太多玩家,编制内的、编制外的都太多了,管理阶层也扩大不少,团员的素质也是良莠不一,完全不能理解愁他们在想什麽。
小羊却是不喜道人是非的人,说话时完全没有提过这些,只说最近做了什麽任务或是又听到什麽趣闻。
「我不勉强。」我理解地笑笑∶「如果不想进商会给残念他们当免费劳工,我可以送你令牌让你去建个公会。」
会说出这种话的,整个世界大概就这麽一个吧。
意难平婉拒道∶「我不喜欢那些事,在残念这里挂个名就好。」
迪威想了想,对残念勾勾手指,残念靠近後两人一阵商讨,不知又整了什麽阴谋诡计。
我无所谓地笑笑,其实我只是怕他们是一时意气,只要他们高兴,那麽退团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
这不过是个游戏,但却太多人较真。
我叹气,看向棋,眼神却不自觉的表达出疲惫。
棋一震,转头看向其他人,然後迷惘的看著我,似乎不知道自己的坚持是否正确。
毕竟是个少年。
就算不是百事可乐那种直来直往的个性,也还是存了点少年心性,恩怨分明,为朋友两肋插刀。
有些心疼。
在他身上我彷佛看见那个在雨中被伤得体无完肤的--甩头,将这件事丢开。
我挣开诺加斯,他顺从的松开我,任我轻揽住那名少年。
「这世界还是美好的。」我说著,像是哄骗著谁似的∶「找个爱你的人,不要活在仇恨中。」
「你┅┅」他吞了吞口水,「你真不恨?」
「多没必要的事。」我笑笑,「本来就不在乎,何从恨起?」
室内突然安静下来,我的笑容似乎刺伤所有人的眼,许多人闭上了眼睛,或者别过脸去。
「其实你很悲哀。」残念长叹∶「我看得出来,你一直与所有人保持距离,我不知道原因,但是这样的你让我觉得悲哀。」
「是吗?」我还是笑,有些恍然∶「原来如此。」
诺加斯一声不吭的将我抱住,然後如同来时,与迪威、小吉就这麽消失了。
残念苦笑的看著他们离去,又想起刚才迪威临去前瞪来的一眼,有些无奈的向众人解释迪威三人的身分--刚才没人问起只是因为时机不对。
「这是哪里?」我站在彷佛用水晶打造的宫殿里,赞叹道∶「真漂亮。」「漂亮吧?」小吉不无得意∶「这里可是我的地盘唷。」我摸摸小吉的头发,眼角扫到一同传送过来的涅华,有些疑惑的道∶「涅华怎麽这麽安静?」迪威也挤到我身边解释道∶「因为赫文把他抓去教学,现在这个只是空壳,你可以把他收回去。」「教学?」我将涅华收回,虽然不理解教学什麽,但凭我对赫文的了解,他应该不会做什麽坏事才对,於是我放下心来,转而研究我现在所处的地方。诺加斯此时才出声提醒道∶「迪威、小吉,工作。」「啊!」小吉和迪威同时乾笑,他们这才想起因为临时要去找言,所以把工作给暂时丢开,而且他们是n,虽然流云给他们极大限度的自由,但并不表示能长时间消失不见。我叹气∶「该干嘛干嘛去,你们有空再来找我,先把我传回云都。」「才不要。」小吉撇嘴∶「这里能屏蔽消息,要是回云都你会被欺负。」说实话,我不是很明白所谓的「会被欺负」是什麽意思。「就是。」迪威附和道∶「言都不会为自己想,这次也是,要不是因为你会不高兴,我早就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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